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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斷開的安全帶拿起,又分別把安琪兒的手腕和腳踝做了捆綁。
雖然他已經給安琪兒帶上手銬,不過那並不保險,像安琪兒這種級別的殺手,只需給她一分鐘,她便可以以十種不同的方式開啟一幅手銬。
感覺對方開始捆綁自己的手腳,她立刻睜開眼睛,怒視著夏文傑,凝聲問道:“你你要做什麼?”
“送你去你的歸宿。”夏文傑把她捆綁牢固,感覺萬無一失了,這才欠起身形,坐到汽車的駕駛座位。
安琪兒能聽明白他話中的意思,他不打算現在就殺了自己,而是想先找到處理自己屍體的地方。她冷笑一聲,重新閉上眼睛,說道:“你最好給我找個有山有水的地方。”
夏文傑樂呵呵地說道:“你放心,d市別的不多,就是山水多!”
聽聞他的風涼話,安琪兒恨得牙根都癢癢,她蜷起被捆綁住的雙腿,惡狠狠地向夏文傑蹬去。
只可惜夏文傑把她捆得太結實,她用盡全力蹬在夏文傑的右側肋下,但其力道就如同給他撓癢癢一般。
他回頭瞥了她一眼,見她正用銳利得如刀子一般的眼神怒視著自己時,他微微一笑,不緊不慢地脫下外套,隨手向後面一扔,剛好蓋住她的腦袋。
接著,他從口袋裡掏出手機,不緊不慢地撥出一串電話號碼,時間不長,電話接通,話筒裡傳來狗頭的聲音:“犬首!”
“你們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
“聖天使的人已經全都撤離了,我正準備派大家分頭去追呢!”
“不用追了。”夏文傑回頭瞧瞧躺在後車座上正努力扭動身軀要把蓋在頭上的衣服甩掉的安琪兒,慢悠悠地含笑說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你們也立刻撤離,不要在國安局耽擱太長的時間。”
“是!犬首!”
“還有,狗頭,你過來接應我一下,安琪兒現在在我手上。”
“好的,我馬上就過來!”
他和狗頭通完電話,安琪兒也剛好把罩在自己頭上的外套甩掉,不知道是被憋的還是用力過猛的關係,她臉色漲紅,瞪圓一雙爬滿血絲的眼睛,對夏文傑怒吼道:“你要利用我做什麼?”
“當然是要引你手下的那些天使們出現了。”夏文傑笑道:“你不也說了嗎,如果我殺了你,他們一定不會放過我的,與其終日提心吊膽的過日子,不如把他們一網打盡!”
“你敢?”
夏文傑聳聳肩,以肢體語言告訴安琪兒,她現在的威脅不值一提。時間不長,狗頭和雅歌的身影出現在轎車的車旁。
他拿起自己的外套,推開車門走了出去,而後對狗頭低聲交代道:“安琪兒就在車裡,已經被我制住,你帶她回住處,妥善安置好,記住,不要讓她跑掉,更不能殺了她!”
狗頭連連點頭,應道:“我明白,犬首,你不和我們一起走嗎?”
夏文傑苦笑,搖頭說道:“我還得留下來善後啊!”地獄犬和聖天使在國安局內展開一場火拼,他不解釋清楚,又哪能離開。
目送著狗頭和雅歌做進車內,駛離小巷,夏文傑走才邁步向國安局走去。
現在於洋、葉永明、羅向陽等人並沒有撤離國安局大樓,夏文傑已經提前和他們打過招呼,推測恐怖分子很可能會來襲擊國安局,不過目前國安局的特工、警察以及軍隊都去保護李震山了,想要臨時抽調回來,一是時間上來不及,二是萬一他的推測錯誤,抽調人力到國安局,那就是把常委置於險境了。所以,他表示自己請了一支保安公司的保安人員臨時負責國安局的安全。
對於夏文傑的說法,於洋、葉永明、羅向陽並沒有放在心上,在他們看來,恐怖分子就算膽大包天,也不可能敢來偷襲國安局,這等於是老鼠來挑戰貓,自不量力到極點。
不過夏文傑要給國安局加派一支保安隊,於洋倒也沒有太強烈的反對,不管怎麼說夏文傑都是出於一番好意,再者說,萬一不幸被他言中了呢,恐怖分子如果真的趁虛而入,前來偷襲國安局,後果將是不堪設想的。
其一是盛情難卻,也是給夏文傑面子,其二是不怕一萬隻怕萬一的心理,於洋最終接收了夏文傑的意見,同意他請來的保安隊進駐國安局,不過他也有限定保安隊的活動範圍,只限於辦公樓的第一層,這也正是聖天使會在國安局碰到地獄犬的原因所在。
令於洋等人萬萬沒有想到又大為驚駭的是,竟然真的被夏文傑猜對了,恐怖分子還真的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大張旗鼓來偷襲國安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