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電話裡笑嘻嘻地說道。
夏文傑心頭一驚,下意識地眯了眯眼睛,沉默片刻,他恢復鎮定,說道:“我會如你所願,和你們會面,不過我還是那句話,你們要找的人是我,如果你們敢動她一根手指,哪怕你們能逃到天涯海角,我的人都會挖出你們!”
“呵呵,夏先生多慮了,我也說得很清楚,只要夏先生肯配合我們,我們絕對保證胡小姐可以平平安安的回家。”
“好,記住你現在說的話。”夏文傑結束通話電話,然後快步向格格和月月開過來的轎車走去。
上到車裡,格格和月月都發覺夏文傑的神情不太對勁,兩人異口同聲地問道:“傑哥,怎麼了?”
“彬彬被人綁架了。”
“啊?”格格和月月臉色同是一變。
“綁架她的人,就是今天衝進國賓館的那些殺手,他們利用彬彬逼我和他們見面。”夏文傑說得輕描淡寫,但格格和月月二人可是聽的心驚膽跳。
格格小心翼翼地問道:“傑哥,你現在就去和他們見面嗎?”
“是的。”夏文傑點點頭。格格沒有再說話,轉頭看眼月月,月月明白他的意思,立刻掏出手機,要給沈衝打電話。
夏文傑擺擺手,說道:“不要通知阿衝,至少現在不行,先告訴一彪和哲軒,讓暗影堂的兄弟出來做事。”
“明白。”月月答應一聲,隨機給張一彪打去電話。
且說夏文傑,讓格格和月月開車送他到體育場北。到了這裡,果然在路邊看到一輛白藍色的計程車。夏文傑打量了一週,計程車的周圍沒有其它人,就是孤零零的一輛車停靠在路邊,裡面的燈是亮著的,可以清楚地看到車內的駕駛座位上坐著一個人。
夏文傑深吸口氣,作勢要推開車門下車,格格和月月回頭問道:“傑哥,你真要一個人去嗎?”
“我不能拿彬彬的性命去冒險。”夏文傑正色地說道。
月月回手從腰間拔出一把手槍,遞給夏文傑。後者看了看自己還纏著厚厚紗布的雙手,本想拒絕,但轉念一想,多一把槍也是多一份保障,就算自己雙手受了傷,未必能打得準,但有總勝於無。他略做猶豫,還是把槍接過來,別到自己的腰後上,然後向格格和月月點下頭,推開車門走了出去。
他來到那輛計程車前,透過車窗向裡面望了望,除了一名穿著夾克的司機,裡面再沒有其他人。他拉開副駕駛座位那邊的車門,躬身坐進車內。
司機是位四十出頭的中年人,看上去有些發福,長的倒是挺敦厚老實,短頭髮,面板黝黑,小眼睛大嘴叉。見夏文傑上了車,他急忙轉過頭來,好奇地問道:“你是夏先生吧?”
夏文傑目光如炬,直勾勾地凝視著司機,沒有接話,只是微微點下頭。司機被他快要閃出亮光的雙眼嚇了一跳,本能的避開他的目光,心中暗暗咋舌,這人的眼神怎麼這麼嚇人?
他吞口唾沫,又問道:“夏先生是是要去姚家吧?”
他說的姚家是d市的一處地名,以前是村鎮,隨著城市擴建被併入市區內。夏文傑的目光仍是直直地落在他的臉上,不動聲色地問道:“你怎麼知道我要去姚家?”
“剛剛才訂車的人說的,他已經給了錢,讓我在這裡等夏先生。”司機有些結巴地說道。
不是他!司機表現出來的驚慌失措不像是裝出來的,如果他真是白天那些殺手中的一個,也絕對不會在自己面前如此慌亂。
他緩緩收回目光,又向擺放在車窗前的標示牌看了一眼,上面有司機的照片、名字以及所在的計程車公司。
沒錯,標識牌上的照片正是這名司機。夏文傑基本可以斷定開車的這個人就是一名計程車司機,和殺手基本無關。他面無表情地說道:“開車吧。”
“好。”司機點點頭,不敢多耽擱,啟動汽車。
按照夏文傑的要求,格格和月月坐在車內沒有動,眼睜睜看著夏文傑乘坐計程車離去,兩人並沒有開車在後面尾隨。
姚家距離體育場這邊可不近,即便是在黑夜沒有塞車的情況,也得走三四十分鐘。
路上,司機沒敢多話,也沒敢多打量夏文傑,默不作聲地開著車,倒是夏文傑突然開口問道:“剛才訂車的那個人多大年紀,長什麼樣子,穿什麼衣服?”
司機愣了愣,說道:“他大概有二十多歲,和你年紀差不多,穿著黑夾克黑褲子,長得挺好的,白白淨淨,說話也和善”言下之意,人家可不像你這麼兇巴巴的。
夏文傑聞言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