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做!”
中年女人臉色頓變一變,緊接著,她哼了一聲,說道:“神經病!”說著話,她倒退一步,作勢要把房門關閉。趙東突然把手機拿出來,放到門縫前,向中年女人晃了晃,說道:“如果你眼睛不瞎的話,應該能認得出來照片裡的人是誰?”
趙東的動作很快,手機晃了兩下,立刻又揣回到口袋裡,然後賊眉鼠眼的向四周觀望,好像生怕樓道里會突然有人出現似的。中年女人沒太看清楚照片裡那人的相貌,只是感覺那人的穿著的確是丈夫的衣服。
“你你們是稽核?”她已經聽說王應平被稽核帶走的事了。
“把門開啟,我們自然會讓你明白一切。”趙東聳肩說道。
中年女人猶豫再三,最後還是把房門上的連鎖拉下來,推開房門。
隨著她把房門開啟,趙東和程乾二人立刻走進屋內。進來後,兩人向周圍打量個不停,看了一圈,趙東問道:“家裡只有你一個人?”
“我兒子在外地上學”中年女人看著趙東和程乾,問道:“你們到底是誰?我老公現在人在哪裡?”
“我們不是稽核,只是冒用稽核的名頭而已,如果不這樣做,我們又怎麼能把王局長從林業局裡帶出去呢。”趙東和程乾大咧咧地在客廳沙發上坐了下來,前者掏出手機,向中年女人面前一遞,說道:“王局長現在就在我們手裡,以前,我們沒少給王局長好處,現在我們出事落難了,王局長是不是也該資助我們一點啊?”
中年女人先是一怔,而後驚訝地瞪大眼睛,手指著他二人,說道:“你們是”
程乾面無表情地拉下衣襟,露出別在腰間的手槍,冷冷說道:“不想死,就閉上你的嘴巴!”
中年女人看到黑漆漆的手槍,她嚇得激靈靈打個冷戰,兩條腿都在發軟。
林業局的人有給她打電話,說是王應平被稽核的人抓走了,至於詳細的情況,打電話的人沒有多說。現在聽這兩個人的話,似乎完全不是那麼回事。
她艱難地嚥下口唾沫,顫巍巍地伸出手來,接過趙東的手機,定睛一看裡面的照片,臉色隨之大變。
照片裡的人被打得很慘,滿臉滿身全是血,圓滾滾的大腦袋腫得像豬頭似的,整個人被捆綁在一把破舊的椅子上,背景是灰土土的牆壁。雖說照片中的人血肉模糊,但她還是能辨認得出來,他就是自己的丈夫,王應平。中年女人看罷照片,像瘋了似的衝到趙東近前,抓住他的衣服,尖叫道:“你們把我老公怎麼了?”
一旁的程乾站起身形,一把扣住中年女人的脖子,手臂向前一推,中年女人站立不住,一連退出好幾步,隨著咚的一聲悶聲,她的身子狠狠撞到後面的電視櫃上。
趙東慢條斯理地拉了拉身上被抓得褶皺的衣服,又扭了扭脖子,頸骨發出嘎嘎的脆響聲。他挑目看向中年女人,皮笑肉不笑地說道:“王局長現在還活著,不過,離死也不遠了。”
中年女人呆呆地看著趙東,雙腿發軟,不由自主地癱坐到地上。趙東一笑,向前探著腦袋,慢悠悠地說道:“現在,只有你能救他!”
“怎怎麼救?”
“五百萬。”趙東摸了摸唇上的鬍渣子,含笑說道:“只要你肯給我們五百萬,我們立刻就放了王局長。”聽聞他的話,中年女人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她張開嘴巴剛要說話,趙東立刻向她擺擺手,樂呵呵地說道:“別說你沒有,你拿不出來這五百萬,以前我們送給王局長多少好處,我這裡(他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可都記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別說區區五百萬,就算再多一倍,對於王局長來說也是小菜一碟。我們現在落難了,只是請王局長幫個小忙而已,如果連這樣的小忙都不肯幫,王局長就太讓我們寒心了。反正我們兄弟都已經背了死罪,並不差多殺一兩個拉幾個墊背的,給還是不給,局長夫人你就看著辦吧!”
說完話,趙東好整以暇的向後一靠,雙腳交疊,放到茶几上,與此同時,他從衣襟內拔出手槍,在手裡來回把玩著。
中年女人驚醒膽寒地看著趙東和程乾,顫聲說道:“你們你們在山裡出事,可和和我家老王沒關係”
“我有說和王局長有關係嗎?”趙東陰陽怪氣地反問道。一旁的程乾猛然抽出手槍,三步併成兩步,衝到中年女人近前,用槍筒狠狠頂住她的腦袋,厲聲喝道:“我**的,我現在就問你給不給我們錢!”
中年女人哪見過這個,坐在地上嚇得哆嗦成一團,黃燦燦的尿液順著她的屁股底下流淌出來。
趙東故作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