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回答。
“嗯,沒你的事了,大家都忙了一晚上了,休息吧。”秦子墨眉頭一皺,回到了他和朝顏的臥室。
秦子墨一推門,見朝顏就坐在床邊的沙發上,臉色並不怎麼好看。看來是在生他剛才的蠻橫舉動的氣了。
“你怎麼還不睡?”秦子墨邊換下外衣邊說,似乎剛才發生的一切事情都不曾發生過。
“你不是想收拾我嗎?我現在就是等你來收拾我呢。”雖然說的是語氣平靜,但話語之間夾雜了一些挑釁的意味。
秦子墨當然能聽出朝顏話裡有話,但是她今天的確做的很好,他沒有任何理由去對她做任何事。
“你無話可說了?那我現在就要說兩句。”朝顏看著秦子墨,“青靈是誰?”
朝顏突然這麼一句,讓已經準備走進浴室的秦子墨頗感意外。
他停下了腳步,頭也沒回:“你怎麼知道青靈?她是我的朋友。”
“朋友?真是一個毫無力度的回答,是女朋友吧,還是初戀情人的那種。”朝顏接著用老夫人的語氣說“青靈是子墨的初戀,他們共同渡過了好幾年,本來就要結婚了,但是她就突然的失蹤了。”朝顏故意把這句話說的慢而有力。
秦子墨聽她這句話似乎是有些驚訝,但是很快的就平靜了下來。“是聽媽說的吧,這點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又翻出來做什麼。”他現在沒有什麼心情去面對朝顏這樣的不是問題的問題。
“你害怕被揭老底了,還是觸痛你那個冷酷冰封的心?讓你感到不舒服了吧。”朝顏似乎是在嘲諷他,“你的青靈跑了,於是就拿我來頂替她了是不是?”朝顏說的開始也有些憤怒了,“我是什麼?一個替代品?一個生孩子的機器?還是一個淪為你的發洩工具?你把所有的煩心事都在我的身上發洩出來,你也滿足了你那點可憐的欲。望的尊嚴”
“啪!”一聲清脆的掌摑聲後,朝顏的嘴角和鼻子漸漸地流出血來。秦子墨已經在她身前極為憤怒的盯著她。
“你沒有資格這麼說我,別以為你是我妻子就可以為所欲為,你說的不錯,你只是我的一個生孩子機器,一個發洩工具而已。你除了可以躺在床上開啟腿等我回來之外還能做的了什麼?對了,聽說你們還排了一個什麼狗屁話劇叫《愛情的謊言》,很有意思的是你經常被林若藍那個小丫頭打耳光。林若藍她整天纏著我,我很煩她,但是聽到她打你耳光的時候我卻很快樂。”秦子墨說著露出了令人頓時寒顫的冷笑。
他伸出食指在朝顏流著血的嘴角和鼻子處一抹,接著大拇指和食指慢慢捻著血跡。
秦子墨接著說:“本來我今天心情很不好,但念在你冒著雨找回我媽的份上才不想把你怎麼樣,但是你卻一再逼我,也不要怪我,現在這個樣子是你自找的!”說完,秦子墨走進浴室,不一會嘩嘩的流水聲傳了出來。
朝顏還是那樣靜靜地坐著,沒有起來的意思。“你除了可以躺在床上開啟腿等我回來之外還能做的了什麼?”秦子墨的這句話縈繞在自己耳邊。
是的,他說的沒錯,沒有任何能力的人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如果不想這樣下去,就要讓自己堅強,自立,變得強大。再也不能這樣活下去,一定要讓自己改變!
第四十章 九晚新娘:疼痛的第四晚(3)
朝顏隨手在旁邊的桌上抽出紙巾,一點點的擦乾嘴角和鼻子裡流出的血,然後從沙發上站起身來。
她下定決心,不想再這樣被看不起的活著,她要變得堅強、自信。
可是當她坐在床邊的梳妝檯前,面對著鏡子裡的自己的時候,她看著自己已經被秦子墨打腫的半邊臉,一滴滴的眼淚還是流了下來。
浴室的秦子墨能對她下如此的狠手,是她始料未及的;在他的手裡她卻變成了一株可以被他隨意摧殘、隨意揉。躪的小草。
棵這時候浴室裡的流水聲停止了,門一開啟,秦子墨穿著浴袍從裡面走出來。他掃了一眼坐在梳妝鏡前的朝顏,面露一絲冷笑:“你在那裡一動不動的做什麼?是不是在心裡咒罵我啊。”
他見朝顏並沒有回答他:“原來我們家的少奶奶是個啞巴。”說著走到床邊掀開被躺了進去,順手拿起床頭櫃上的遙控器,開啟電視不停切換著頻道。
朝顏仍然一聲不吭的坐在梳妝檯前。
追過了一會,螢幕定格在了一部國外的電影上,揚聲器裡面傳出來的是大段大段的英文對白,秦子墨靜靜地看著。
電視的聲音並不大,但是聲音仍可以很清晰的聽到。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