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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走過一條羊腸小路,周圍沒什麼下人,春草不禁嗤笑一聲:“都是些小人,看到小姐得勢了,一個個眼神都變了。不過也是大小姐、二小姐活該,以前呼來喝去的,現在失勢了這些下人都變了,也不過是表面說的好聽,其實也不得人心啊。”
不怪春草生氣,以前歐陽月頂著個京城三醜的惡名,就連府中下人對她也是陰奉陽違,現在歐陽華、歐陽柔出了醜,就看的她家小姐跟天仙似的。雖然她家小姐本來就是天仙,可是這種轉變總是讓人不能接受。
歐陽月卻淺淺一笑,扭頭看著冬雪,冬雪點點頭,眸底卻泛著滲冷滲冷的光芒,一會才是真有的好戲可看!
三人來到安和堂,一踏入院子,就被下人很熱情的接進門去,安和堂裡,今日歐陽志德要上朝早早出了府,是以由老寧氏、寧氏分坐上首、左上首,而明姨娘、紅姨娘、花姨娘、劉姨娘都站在一側,而那芮餘歡此時卻笑意盈盈不知道給老寧氏講著什麼笑話,老寧氏面上表情緩和,只是下堂站著低垂著頭的歐陽柔,倒是沒讓老寧氏笑出來。
歐陽月盈盈幾步上前,笑道:“月兒給祖母、母親請安了。”
老寧氏微點頭:“嗯,你今天起的有些晚,身子不舒服?”
歐陽月搖搖頭:“沒有,月兒身子很好,讓祖母掛心了。”
芮餘歡卻是嘆息一聲:“昨天發生那種事情,三小姐也嚇到了吧,今天要送走兩位小姐,三小姐可能晚上想的太晚了,睡不著了。”
歐陽月似笑非笑望著芮餘歡,這芮餘歡倒是沒事找事,這話裡的意思看著是說歐陽月嚇到了,實際上倒是有意說歐陽月想到歐陽華、歐陽柔被送走一時興奮的睡不著,這是幸災樂禍呢。老寧氏等人的眼睛都轉過來望著歐陽月,那件事是醜聞不假,但是同府姐妹出事,歐陽月只知道興災樂禍,對親人毫無同情,怎麼看都過於涼薄了。
歐陽月垂下頭,好似預設了,老寧氏面上表情立即沉了起來,必竟就是歐陽華、歐陽柔出了醜聞,可到底是將軍府的小姐,這醜聞到底她們還能沾個無辜,若是姐妹相殘,無疑更是雪上加霜的事。芮餘歡冷眼看著歐陽月,想到歐陽華、歐陽柔被送走,就是她都興奮的了許久沒睡著,這兩個人設計陷害過歐陽月,換作是誰都會興奮的睡不著,這是人知常情的事,只是誰也不會放到檯面上來,因為說出來實在不好聽!歐陽月被戳中心思,當然無話可說了!
誰知道歐陽月此時轉身,走向歐陽柔,眸子裡竟然滿是不捨:“二姐,祖母讓你與大姐先去莊子上,也是為了避避風頭,我想用不了多久你們還能回來。可是那莊子必竟不如家裡,三妹針線活是不好,還是和院子裡的秋月還有春草、冬雪她們三個,連夜給你們趕製了兩件披風。”這時冬雪立即拎過來一個包袱開啟,正是兩件淺粉色上等絲綢製作的披風。
歐陽月無奈道:“二姐也知道三妹的的針線不好,所以倒是沒幫上什麼忙,只是在另一邊監工了,不過這也是三妹的一點心意,希望二姐不要嫌棄才好。”
歐陽柔本來低著頭,立即抬起,看到歐陽月眸子卻深沉了一下,她卻是看不清楚歐陽月,歐陽月以前很蠢很傻,連她的真心假意都看不出來,當然她故意為之,歐陽月再本事也難發現。可是之後的幾次事件,傻子都知道她並非真心對歐陽月,發生這麼多事後,歐陽月還能這麼真誠待她?歐陽柔無法相信,因為換作是她,她恨不得上前狠狠甩她一把巴掌,再放聲大笑。
現在她毀了,什麼前程都毀了,昨天夜裡她跟姨娘想了很久,也沒想到脫困的辦法,最後想來,也只好先去莊上避避風頭,紅姨娘再在這裡使勁,想必不會關太久。當然歐陽柔心中雖然疑惑歐陽月的行為,面上卻一臉感激接下披風:“三妹的心意二姐知道了,二姐感謝你,我們是姐妹,永遠的姐妹,二姐記下了,以前二姐若有什麼做的不對的地方,還請三妹不要見怪。”
歐陽月柔柔笑著,握著歐陽柔的手:“二姐哪裡的話,我們既然是親姐妹,哪裡是別人一兩句挑撥就破壞了感情的。”
歐陽柔連連點頭:“三妹說的沒錯。”
芮餘歡面色微變,老寧氏面色緩和,淡淡撇了她一眼,芮餘歡身子一震,不禁笑道:“看二小姐三小姐這般感情好,餘歡真是羨慕,可惜餘歡是獨生女,從小再羨慕也無法,好在將軍帶餘歡過府裡來,餘歡才能感受到府中的姐妹親情。”
歐陽月與歐陽柔卻不理她,這時花姨娘陰陽怪氣道:“可不是嗎,要說這感情啊,還是親姐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