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邪風,等她反映過來時,寧莊學已經抓著她的裙襬一命嗚呼了!
“啊!兒啊,你快醒醒啊,兒啊,你不要扔下娘啊,兒子,你快醒醒啊!”寧莊學的娘傻了一般停頓了一會,接著撕心裂肺的哭叫了起來,她這一哭引起了群英街許多人尋聲找來,看到寧莊學一身的血死在家門口,無不唏噓,還有一些看熱鬧的,不停詢問著寧莊學的死因,但寧莊學的娘就是抱著自己兒子哭,誰也不理會,不知道過了多久,圍觀的見沒有熱鬧可看走了大半。
方氏突然喃喃自語:“將軍府,姨?殺人滅口?誰,是誰!是誰這麼殘忍傷我兒性命!對了,將軍老夫人,是她!是她讓人請莊學進府的,是她!肯定跟她有關係,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將軍府,將軍府!啊啊啊啊啊!”
原來當日寧莊學被紅姨娘等人收買,因為紅姨娘等人怕走露了訊息,根本不讓寧莊學將這件事告訴別人,方氏也只是知道,寧莊學終於有了出頭之日的機會上將軍府中教書,這將軍府中的小姐將來若是在京城裡名聲大漲,可都是她兒子的功勞。她正盼著他兒子經此一事可以飛黃騰達,誰知道再見面看的到是屍體,方氏立即將將軍府所有人都恨上了!
另一邊艾嬤嬤見事情已了,連請辭都沒有,收抬了自己的東西,便急匆匆出了將軍府去往城外,她想這段時間她是不能再在京城裡生活了,她要避避風頭。
然而等她逃出城外,還沒等停下來喘口氣,眼前突然黑影一閃,停住了一人。
艾嬤嬤看到來人,嚇的渾身哆嗦:“公公子,我已經按照你你吩咐做了,你你還想做什麼。”
黑衣人眸子一眯,突然伸手一指,艾嬤嬤“哇”的一聲,脖子上立即噴灑出一片血浪,她驚恐的捂著脖子,哆嗦的道:“我我辦成事了,為為什麼要殺我”
黑衣人根本不說話,身形一轉,又如風一陣幾個閃身消失了。
“砰!”艾嬤嬤捂著脖子,眼睛瞪成銅鈴一般死不瞑目,她後悔了,她真不該因為貪錢接了將軍府的事,真不該因為貪錢而汙陷歐陽月,更加不該收了黑衣人的銀子,她早該想到的,這些人殺人如麻,她當初就該跑的,就該跑的!
恨啊,恨她跑的太慢了!
此時一陣風吹來,蕩起週週圍的雜草紛亂的搖起,艾嬤嬤體內的血卻流不完似的嘩嘩淌出,此時又一個黑影奔來,聞到空中的血腥味,幾個閃身奔到艾嬤嬤處,當看到艾嬤嬤的死狀之時,那黑衣人眸子瞪大,急退了兩步。
“怎麼會,怎麼會是他們的人!”來人急順兩下,四下張望了一下,身子忽然一閃,又奔離而去,又過了一會黑衣人再次返回,看到艾嬤嬤血已流乾,而且身體開始急速衰敗,眼中驚駭之色更濃,她馬上掏出火摺子點燃了艾嬤嬤除了銀子以外的所有東西燒光,直到化做灰燼,她這才閃身離開。
明月閣中,歐陽月看著回來後,呼吸一直急促不安的冬雪,心中微沉:“出什麼意外了?”
冬雪還是一身黑衣,一直冷漠淡定的臉上,閃現出一絲恐懼:“小姐,寧莊學那邊沒有問題。不過奴婢前去追艾嬤嬤的時候,她已經死了,她是被人殺人的,殺她的人是是第一殺盟的人,我知道那個手法,一定不會錯!是第一殺盟的人!”冬雪的表情有些緊張與激動,“小姐,你說他們是不是找到我了”
因為這件事實在是太巧合了,她才剛剛接到小姐的命令,半路殺掉艾嬤嬤,艾嬤嬤就這麼死了。沒有人比她清楚,第一殺盟的人,絕不會給交不起銀子的人賣命,而且艾嬤嬤不過是一個宮裡退下來的教習嬤嬤,她有什麼深仇大恨的仇家,至於重金聘請第一殺盟的人來買命,這簡直太不合常理了!
而作來逃命出來的冬雪,最是害怕見第一殺盟的人,因為這很有可能是組織裡派人前來取她的性命!
歐陽月表情嚴肅:“你確定是第一殺盟的人?”
“千真萬確!”冬雪不停點頭,表達自己的情緒,“第一殺盟殺人有著一種標示組織殺人的手法,就是一劍斃命,血河成河直至流乾,這種手法一般人根本無法做到,我認得,千真萬確的!”
歐陽月覺默下來:“冬雪你冷靜下來,依我看,第一殺盟不是衝你來的。若是衝你來的,何需要這麼麻煩,他們又為什麼不與你交手,再說這艾嬤嬤是我讓你去殺之人,他們這麼做,反倒幫我們除了麻煩。”
其實歐陽月一直奇怪,今天艾嬤嬤為什麼突然話風一轉,為她說話,歐陽月絕對沒有收買過艾嬤嬤,甚至沒有這樣想過,但今天艾嬤嬤若不這樣說,她雖有把握脫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