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的綠衣丫環只是冷冷看著床上的少女,眼中閃過絲冷意,與深綠衣丫環態度天壤之別。
“小姐,您醒醒啊,之前還好好的,怎麼這一會便去了,小姐,您不要扔下春草啊,小姐,您快醒醒啊。”名叫春草的丫環,不甘心的想搖醒紅衣少女,表情誠志,還帶著一絲絕望。
禪兒看著躺在床上面上滲白,沒有一絲人氣的歐陽月,面上冷意更甚了,之前她已經找了大夫看過,確實是沒氣了,二小姐的招術果然是成效了!
當初二小姐暗中收買她,可是給她承諾,只要弄死三小姐,就接她去二小姐那,她為二姐這麼賣力辦事,去了二小姐那定會被重用的。
看著春草哭的這麼傷心,禪兒臉上皆是諷刺:“春草,剛才大夫都來看過,說小姐已經斷氣了,你還在這裡裝什麼忠心啊,你再忠心又如何,小姐已經死了,她根本聽不到了。”
春草的背明顯一僵,禪兒再道:“咱們可是小姐的貼身大丫環,小姐自己貪玩,瞞著你我跑到後花園,結果自己撞了石頭流了一大灘子血,最後死了。這種事說來也怪不得我們,只怪小姐這性子小姐現在去了,像你我這樣的身份,怕是再想到哪個院當大丫環也不可能了。哎,小姐貪玩失了性命,可這麼不管不顧,卻是害了我們了啊。”
春草突然回過神,眼睛是從未有過的憤怒,好似燃燒的火球,直接能吞了她似的,禪兒嚇了一跳:“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我說的是事實!咱們現在最是該想想以後的出路,我看二小姐且性子溫柔,又與三小姐最要好,不如你我前去求求二小姐你幹什麼!”
禪兒話還沒說完,春草卻是瘋了一樣向她撞來,禪兒反應很快,一閃身躲過,卻是冷冷看著一個衝勁跌倒在地的春草。
春草氣的滿臉通紅:“禪兒,你竟然這麼沒良心,平時你慣會偷懶耍滑,只知道在小姐面前拍馬屁,小姐年紀小性子又單純,還當你多麼好性子,什麼好吃好喝的,什麼時候少了你了?小姐現在屍骨未寒,你竟然怪上小姐,有你這個的下人嗎,你的心讓狗吃了嗎!”
禪兒冷笑:“那又如何,我說的都是事實,要不是小姐自己不懂事,天天闖禍,我們也跟著受了不少罰,惹的那些主子們不痛快。現在小姐沒了,我也不會為自己謀出路,說來說去,小姐才是害你我至此的兇手。”
“哼!你再忠心,小姐又對你如何了?還不是說罵就罵你,這種人你還沒伺候夠?我是看在你我有點情份的面上,給你指條明路,你別不識好歹!”
禪兒這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