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對您有誤會可就不好了,得不償失啊。”
芮餘歡想了想,也是這麼個理:“那要怎麼辦,我的家底用去那麼多,在這將軍府中,我本來就是孤女,本身就比府中正經主子矮一層,若是我再不多些銀子打賞,哪個能看的起我,那我以後更難以拉攏人心了。”
彩蝶沉默下來,過了一會道:“奴婢看,不如從這個三小姐身上下手,這三小姐雖是壞了小姐的事,但她一得將軍的寵愛,二是嫡小姐,奴婢之前派人打聽過,京城嫡庶規劃分明,住的院子都不同。聽說三小姐住的院子是明月閣,另外兩個便是華彩院與柔雨院,佔地啊銀子的月例都有差別呢。不如小姐先拉攏好這個三小姐,您今天看她將那碧玉膏給老寧氏,府中人的樣子了嗎,分明是極好的東西,求都求不來的,她卻眼睛都不眨一下。看著就是個大手大腳的。”
芮餘歡冷笑一記:“也對,這歐陽月我曾經多次從歐陽志德那裡套話,聽來就是個沒有什麼頭腦的,要不我當初也沒想在她在她身上下手,就先這麼辦吧。”
另一邊,歐陽月將歐陽志德送回院子後,兩人約定明日午膳食在歐陽月住處用,她便帶著春草、冬雪回明月閣。
秋月站在院外等著,一看到三人回來便迎了上去,在看到歐陽月的臉時驚了下:“小姐,你的臉怎麼這般紅。”
“別說了,秋月快吩咐下去打些冷水,給小姐敷敷。”春草也跟著皺眉,之前在安和堂她都看在眼中,心裡也憋著一口氣呢。
“小姐您等等,奴婢馬上去吧。”說完,馬上去準備了。
歐陽月帶著春草冬雪進了內室,春草一副氣呼呼的樣子:“小姐,你看那芮小姐是個什麼東西,奴婢瞧著就是個喜歡裝腔作勢的,太令人討厭了!”
秋月此時端著冷水進來:“芮小姐是誰,府中沒聽過這號人啊。”說著一邊拿起巾布浸溼了,然後為歐陽月貼上,臉上涼涼的感覺,立即讓歐陽月眼睛眯了眯,舒服的嗯了一聲,“小姐,還疼嗎?”
歐陽月嘴角勾了勾:“這點小事算什麼,我以前”歐陽似乎回想從前,突然又住嘴了,以前她是水裡來火裡去,槍林彈雨什麼沒經歷過,這一巴掌對來說根本不算事,只要能達到她的目的就行,但這些話可不能跟她們說。“沒什麼事,不用擔心。”
“秋月你不知道這個芮小姐有多可誤,哼!她不就是仗著父親是將軍救命恩人,她是個孤女吧,有什麼了不起的,竟然對我們小姐不敬。之前在安和堂裡”春草很氣憤的將在安和堂發生的事說了一遍,聽的秋月臉上了也沉了下來,對她來說小姐就是她再生父母,若不是小姐出手相救,她現在會在青樓裡接客,一雙玉臂萬人枕,那樣的生活她敢不得死了,所以她很能理解春草的氣憤。
“這芮小姐未免太囂張了。”
春草不停的點頭,兩人氣憤的抱怨了好一會,春草突然一扭頭:“小姐啊,那碧玉膏可是老爺送您的,可就一瓶啊,當年老夫人夫人都想要都沒得到,這東西可是有價無市的,您怎麼就給老夫人了呢。看老夫人之前還要為芮餘歡的事罰您去佛堂,您對她那麼好有什麼用,她還不是說罰就罰了!”
春草很是不理解,歐陽月卻很平靜:“你們看看你家小姐我。”
春草,秋月,冬雪三雙眼睛看過來,歐陽月問道:“看出什麼了嗎?”
春草感嘆:“小姐受委屈了。”
秋月皺眉:“臉還有些紅。”
冬雪也點頭:“嗯下手挺狠!”
歐陽月無語了,不過想想也是她話有誤區讓人誤解了:“看你們家小姐我的臉,多麼細多麼滑,用的著那東西嗎?”
春草卻不贊同:“小姐,有好東西誰不想要啊,再說那碧華膏是宮裡的各個娘娘才有資格用的,小姐美用上更美,給老夫人都糟蹋了。”歐陽月失笑,其實春草以前極為穩重,這種話她是絕對不會說的,只是從歐陽月重生以來,對待春草從來都是和顏悅色,也表達的十足信任,無形拉近兩人的距離,春草以前憋在心裡的怨言,現在也敢說了。
“就是啊,祖母多大年紀了,我才多大。這東西我用不用,我都依舊年輕,她啊,現在不用可能都沒幾年好用了。”歐陽月一臉無所謂道。
春草“噗哧”一聲笑了,秋月,就連冬雪嘴角也勾了勾,這豈不是說老寧氏沒幾年活頭了,現在不用以後沒機會了,比起小姐的毒嘴,她們可是差遠了,這一說立即讓她們心情好多了,之前的鬱悶一掃而空。
“今天這碧玉膏,既然拿出來,我再拿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