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樣的,真是好樣的。”歐陽月怒急反笑,看著寧喜荷,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那些小姐們也是一驚,看著寧喜荷都露出玩味的表情。寧喜荷的話有人可能信了,卻有人沒信,對於她的行為都露出幾份玩味,隨便得罪當朝公主可真是不明智的舉動,更何況這個公主與別的公主還不同,之前出門的時候家中千盯萬囑不可與歐陽月為敵,起碼錶面上絕不可以,這寧喜荷卻將自己陷於這種地方,真是愚蠢至極。
至於寧喜荷是自己不要臉勾引太子,事後又感覺太丟臉不想承認,拉著歐陽月呢。還是真有其事是跟蹤歐陽月呢,現在當事人都這麼說了,她們也問不出什麼來,但她們知道寧喜荷要倒黴了。
比起歐陽月,她們現在可是更厭惡這個讓她們抓姦在床的寧喜荷,因為太子妃她們很難爭到,太子側妃她們卻有機會,現在八成的機會兩個位份都沒有了,她們自然要恨了!
歐陽月冷冷一笑,看著蒼白著臉的寧喜荷:“本公主倒是不知道寧小姐這般的大膽,竟然什麼顧忌都不管了,好好,本公主對於你的這種勇氣十分佩服,本來以你的行為足以處死了!”寧喜荷一聽面上慘白一片,歐陽月卻冷冷道,“不過本公主因為你的勇氣,饒了你這一回,常順總管派人盯著寧小姐,從現在開始,讓她跪在本公主門外,不論生病暈倒颳風下雨,都不許她離開,一直跪到選秀離開。寧小姐,對於本公主的輕罰,你可願意。”說是詢問,可其實沒有半點讓寧喜荷選擇的可能。
寧喜荷連忙道:“謝公主不殺之恩,謝公主的寬恕,謝明月公主,臣女願意。”
歐陽月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在場的眾位小姐,面上突然一變,變的十分嚴肅冷銳:“本公主希望今天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下一次若再發生,那就是不敬不尊甚至惡意陷害公主,定斬不饒!”
眾小姐一聽,嚇的都不敢說話,這寧喜荷到底還與歐陽月有些複雜的關係,勉強還算是一個表親,這是手下留情了,她們若是落到歐陽月的手中,根本沒有活命的機會。
“哼!真是不要臉,這樣還連累了我們。”那些小姐看著寧喜荷卻是氣的不打一處來。
寧喜荷跪在地上,卻感覺背脊出奇的冰涼,好似在水中泡的剛出來一般,現在渾都很溼。
就在這時太子府兩個下人走過來,直接架著寧喜荷便跟著歐陽月離開,歐陽月與李如霜剛一回院進屋,寧喜荷就被“砰”的一下按在地上跪下,寧喜荷頓時痛苦的一叫,面上出奇的蒼白,疼,好疼啊,這些人竟然下這麼重的手,她可是嬌貴的千金小姐啊,竟然不收些手勁,真的好痛啊!
“實在太可恨了,這寧喜荷到底是怎麼回事,到底與你還連著個表親,竟然敢做出這麼可惡的事,原來倒是看不出來她一個文文弱弱的大家閨秀,私下竟然這樣無恥低賤,氣死我了,氣死我了!”李如霜氣的來回走動氣來,不斷的怒罵著。雖然寧氏被趕出家門,可到底還有個老寧氏,這門親若要直接斷了,還是不可能的。
歐陽月與將軍府的關係確實不錯,當初身份沒暴露,歐陽志德對歐陽月的好那麼多人看到,雖然不是親生的,可是歐陽月對將軍府也是有份責任在的,她是不能忘本的。可是這寧府都做了些什麼,這寧喜荷尤其過份。
歐陽月卻只是笑著任由李如霜發洩,眼中卻閃過冷意,拿出銅鏡看了看臉上被釵扎過的地方,若不仔細看已經不能發現了,可是仔細看著還有一個肉陷的小點,再多上兩次藥應該就好了,可是這卻讓歐陽月十分的憤怒。對於這寧喜荷她一直沒有好與惡,只是平常處之,沒想過特別相交,可也沒想過交惡,她們之間根本沒有什麼仇怨,她竟然能下的手想毀了她的容,這寧喜荷遠比她表現的還要惡毒,對於這種人不出手教訓一下怎麼行。
就算這次與寧喜荷交惡也無所謂,她不是怕事的人,這寧喜荷敢惹她,就要承擔惹她的後果!
皇宮御書房外,此時一個人急急走來,立即有兩個宮人擋住:“七皇子請留步,皇上正在裡面批改奏章,命令若無其它的事,不許任何人進出的,這會還沒結束呢。”
百里辰今天一身白色精美皇子袍,身上飛騰吐雲的龍令他越發的張揚銳利尊貴異常,平時百里辰不喜歡穿皇子例服,這兩宮人一看心中疑惑,卻不敢違背明賢帝的命令。
百里辰卻直接叫道:“父皇,兒臣有重要的事求見,求父皇見兒臣一面。”既然進不去,那就叫吧。
那兩個宮人對看一眼,不禁在色有些發苦道:“七皇子請您安靜一下,請不要為難奴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