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賢帝的高興了,哪有這樣鬼哭神嚎打擾明賢帝的,明賢帝立即沉了臉色,筆隨即“啪”的拍在了桌上,那福順是個有眼色的,看到明賢帝不悅,立即快步出了御書房,但在看到御書房外的人時,面上表情有些古怪。
卻見百里辰與歐陽月今天都穿著正裝,兩人跪在地上,不過歐陽月略微誇張,下面放了個又軟又大的蒲團,她跪在蒲團之上,那邊還要百里辰扶著,一副虛弱的樣子,然後扯著脖子大喊著,臉上淚嘩嘩的流,不要錢一般。
福順額頭一突突道:“辰王、辰王妃不知道您們這是?皇上正在御書房批改奏摺,此時不能喧譁,還請辰王、辰王妃改時再來的好。”
歐陽月卻是抬起淚濛濛的臉看著福順,也不說話,眼淚就“吧嗒,吧嗒”直往下流,那無聲的流淚反而更是刺痛人的心,就是福順也感覺心中頗不是滋味,就在這時裡面又是走出來一個宮人,那宮人看了眼辰王與辰王妃,低聲在福順耳邊說了句什麼,福順一擺手道:“辰王、辰王妃皇上讓您們進去呢。”
“哎喲,腿疼。”百里辰扶著歐陽月站起身,後者卻是虛弱無比的靠在百里辰身邊顫微微的跟著進去了,福順大敢意外,這樣子還真不像假的,辰王妃時真不舒服還是假的啊。
一踏入御書房時,歐陽月腳上一顫,百里辰眼明手快扶住,歐陽月卻已經哭天搶地起來:“父皇您救救兒媳吧,兒媳受了委屈了,有人想要害兒媳肚子裡的孩子啊,父皇你要是看兒媳不順眼,直接處理了兒媳得了,讓那些個人欺辱到兒媳頭上,不將皇家放在眼中,還想害皇家子嗣反正兒媳最後也保不住肚子裡的孩子,還不如直接被父皇處死,兒媳也算死得其所了!”
明賢帝一聽臉色一黑:“你說什麼混賬話,朕什麼死要害你了,哪一個又要害你肚子裡的孩子,說的這麼沒頭沒尾的,像什麼話。”
歐陽月卻已經哭的肝腸寸斷的,百里辰也是紅了眼眶:“父皇,正你親自下令的審辦王妃的那三司啊,尤其是木李全還有寧百川,他們親口說過要讓王妃與肚子裡的孩子不得好死。”
明賢帝嘴角微微抽搐著,看著百里辰與歐陽月這副聲淚俱下的樣子,分明是打算秋後算賬,而且這秋後算賬算的不可能只是寧百川與木李全吧!
☆、240,木李全之死,報仇!
沉默了一會,明賢帝這才開口道:“噢,你們這是要告寧百川與木李全了。”
百里辰忙點頭道:“父皇正是如此,他們實在太膽大包天了,應該重罰!”
明賢帝無聲笑望著百里辰:“那可是真親派去查案的,而且你們現在不是沒有事嗎,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吧。”
歐陽月咬著紅唇,弱弱無語的看著明賢帝,後者也只是淡笑著,不動聲色的將百里辰與歐陽月的神態收盡眼底,百里辰很是憤怒,最後眼底似乎閃過絲失望,倒是歐陽月表情不變只有著委屈,但是眼光看著明賢帝倒沒有半分的求同情模樣,歐陽月拉著百里辰說道:“王爺,父皇說的是,這件事既然到這份上了,我們也只能吃這個啞巴虧了。反正孩子是沒事,就算那寧百川與木李全當著我的面詛咒我生不上孩子,詛咒妾身與王爺不得好死,那也沒關係,反正那個時候案子還在審理,他們算是主審的官員,我當時也不過是個階下囚,自然是不敢對他們怎麼樣的,那個時候他們就是我的天啊,就算是當時真有心打掉我的孩子,我也得受著不是嗎。”
百里辰怒極反笑:“說的是,反正當時在辦案,你就是真流掉了孩子,也沒人會怪你保護不周皇家子嗣,是本王不利連自己兒子都保護不了,還能怪罪別人不保護我們的孩子嗎,這孩子就是該死啊,最算大周朝以後斷子絕孫了那也跟你沒有關係,誰這群人如狼似虎,背後還有個靠山說話呢,咱們也是動不了的,不然說不定一恕之下說我們不識好歹,我們可是冤枉死了。”
歐陽月嘆息一聲道:“王爺說的是,今天真是不該來,此次受了驚嚇不知道孩子怎麼樣了,直接去太醫院吧,有事沒事我都承受的了。”
“娘子你太辛苦了,你放心,這孩子保不住,就算是沒有命令,本王也定會將那敢威脅詛咒你的狗賊碎屍萬斷,到不了到時候陪你遠走他鄉,永遠不回來這傷心地了。”百里辰一臉無奈的道。
明賢帝與福順安靜的聽著,只是那面上表情卻很是怪異,福順還好,微瞪著眼睛直盯著不敢說話,那明賢帝卻是冷笑了一記,這百里辰與歐陽月站在他面前便一直意有所指著,若是他不幫助他們拿了人問罪的話,就是殺子真兇一樣,甚至言語裡還威脅嘲諷起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