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吧。”
百里丞皺眉,那木李全沉默了下道:“你也看到今天軒轅月的樣子了,若是我們真敢動的話,到時候不是給她抓到把柄了嗎!”
寧百川冷笑:“那證據上的筆跡是軒轅月和辰王的,這一點他們錯認不了,就算他們想不承認,只要最後定了罪後將這證據交到皇上手裡,定然也讓他們得不了好,只是現我們應該掌握更多的實證,讓皇上想饒恕也不可能。明天上堂就可以叫辰王了,到時候我們可以將他二人分起來關壓審理,然後詐他們一詐。”
百里丞想了想道:“寧大人的意思是說,將他們分別關壓,然後拿著證據意指對方已經承認了,讓他們互相殘害。”
寧百川笑道:“太子果然高明,下官不過有了這個念頭,太子便立即想到了整個計劃,下官佩服。”
木李全見狀暗恨了記,這寧百川倒是會賣乖,自己的女兒剛嫁了盛王為王妃,卻還與太子牽牽連連,這是想腳踏兩條船,到時候看誰更有能力跟誰嗎?想的倒是好啊,這種牆頭草的行為,誰會喜歡,別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寧百川未見不明白這其中的道理,只是現在選擇站隊還是有些危險的,更何況不論是太子還是盛王都離不開他,這才是他的籌碼,在有這個籌碼的時候,他自然要好好利用。
百里丞此時倒是沒想這些,眯著眼睛想了想:“好,這計劃不錯,只要將他們分崩瓦解,不怕他們不招!就這麼辦!你們去處理吧!”
“是,太子。”寧百川與木李全應了一聲退下了。
百里丞看著兩人離開,嘴角卻是勾起了冷笑。
然而兩人準備好後,第二天蓄勢待發準備大幹一場之時,突然在升堂之時,歐陽月直叫鬧著肚子疼,於德等人只能連忙叫來太醫為歐陽月診脈,得到的結果就是歐陽月身體哪哪都很健康,可關係是她就是直吵著肚子疼,這有什麼辦法。
寧百川冷冷的看著面前的老太醫道:“王太醫,你可是看好了,辰王妃既然沒有問題,怎麼一直喊著疼呢,你確定她的身體沒有事吧。”
木李全也道,只是聲音不可抑制的加大了幾分道:“是啊王太醫你可是看好了,若是沒有問題,我們可就直接升堂了,此案子事關重大,可絕不容許那些人裝瘋賣傻能糊弄過去,便是今天給糊弄過去了,第二第三天呢,本官有的是時間在這裡耗,定要將那些膽大惡徒繩之於法。”
“哎喲!哎喲!肚子疼,我的孩子啊,你可千萬不要有事啊!”回答他們的,是歐陽月在裡面痛苦的哀哀叫,那姜厲痛苦的聲音,還真是聞著傷心見者流淚,全然不像是裝的。
百里丞坐在一旁冷笑著:“一般真是不舒服的人能叫的這麼大聲,既然能叫的這麼大聲,說明還有精力,孤看這案子不宜再拖了,開始吧!”
“啊!疼啊!孩子啊,有人要殺你,噢噢疼死人了,疼死人了,孩子你可記清楚了啊,今天誰想殺了你,等你真死的時候,就化成力鬼天天去找他們算賬,最好將他們一個個都嚇死折騰死才罷休啊,這些人都不是好人啊,想害你的,你也要都弄死啊!”歐陽月在屋裡大叫大鬧著,說的那話極盡之詛咒之能事。
那王太醫已經是個老太醫了,再有兩年便能告老還鄉了,可不想此時冤枉的進入這等爭鬥之中,擦了擦汗道:“下官雖然檢視辰王妃脈相較穩,只不過辰王妃必竟被牽連在這個大案子裡,這人有時候生病全源於心病,現在天天關在這裡膽驚受怕的,辰王妃心中恐懼導致胎位不穩也是有可能的,所以現在現在還是慎重起見為妙。”
百里丞冷冷盯著王太醫:“噢,剛才王太醫不是說辰王妃沒事嗎,胎相很穩,穩的話又哪來的膽驚受怕,當了這麼多年的太醫,王太醫若是連這就相看不準,這太醫也是當到頭了吧。”
王太醫冷汗“嘩嘩譁”直淌,這事真是令他左右為難,若不是今天太醫的人都出去了,他也不會趟這渾水,這是人乾的事嗎,說沒事就得罪了辰王妃連帶著辰王府公主府,說有事就得罪了太子,哪一個也不是他能得罪的起啊。
於德看著王太醫已經面色大變,臉上甚白,汗珠滴滴的往下滾,那樣子好懸一個不好便暈倒在地上,於心不忍道:“太子殿下,既然辰王府如此不舒服,這案子不急於一時,便多等一日吧,若是辰王妃真因此壞了腹中的胎兒,這事關皇家子嗣的事,在場的怕是都擔罪不起的。”
百里丞面色極度陰冷“哼”的一聲甩著袖子氣恨恨的離開了,於德說的很是,現在案子還在審中,歐陽月又不是犯人,而且林側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