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雨山也震驚的不行,氣憤異常,咬牙切齒的道:“辰王妃,不知道是何人所為。”
百里辰皺眉道:“表面上看不出來是何人所為,不過有一點,本王派出去的陪護的侍衛一個都沒回來,那些侍衛可都是本王精挑細選的,恐怕也不比冷府的暗衛差。”
所有人一震,因為百里辰道出了冷府的暗衛,這種豪門大府中這些事都是機密,是絕口不提的,就算有人問起來也不會承認,雖然其實誰都清楚,可是他們不承認又能有什麼辦法呢。
大家心知肚明,但是冷雨山還是馬上反駁道:“辰王爺說的哪裡話,冷府怎麼會有暗衛呢,那都是外面胡傳的。”
百里辰淡笑,卻道:“是不是胡傳本王不知道,就當本王打年比方吧,若是冷府有暗衛,本王那些侍衛就不比他們差,可惜啊全死了,本王不但損失不小,還讓採文受傷了,本山現在心中也十分鬱悶。”說著百里辰摸了摸下巴道,“說起來,採文當初被趕出府,似乎是與府中有些矛盾吧,這麼看起來,若是冷府中有暗衛,會不會出現老子要害兒子的情況呢。”
冷雨山‘噌’的一下站起身來,面帶寒霜,哪裡還有原來那溫文爾雅的樣子,沉聲道:“辰王爺還請慎言,天下怎麼會有這麼狠毒的親生父親,別說冷府沒有,就算有,也絕對不會對付自家親人的。”
百里辰‘噢’了一聲,歐陽月淡淡看著冷雨山:“冷家主何需這麼動怒,越是這樣,豈不越是顯得作賊心虛了嗎。”
姜氏沉聲道:“辰王妃,你也是懷有身孕的人了,將來生了孩子你就會明白的,你絕對不會對自己的孩子下狠手,同樣的被這樣說會憤怒也是應該的,對自己如珠如寶的孩子,是不容許他人這麼詆譭的。”
歐陽月冷笑:“如玉如寶,倒是真沒有看的出來,冷二公子若是過的好,當初也不會捨棄自家門,寄人籬吧。我家王爺自然是真心對待冷二公子,可是冷二公子也並不見得過的開心,這人啊,做的出也別怕讓人說,若是有心,做的十全十美讓人挑不出來才是正經。”
冷雨山與姜氏都沉默了,因為這話讓他們無比辯駁,若非他們沒護自己自己的兒子,又怎麼會有這種事情發生。其實冷雨山為冷府家主,但是冷雨仁卻是當朝武官,冷府全府雖由冷雨山來掌握,但是冷雨仁手中也握有不小的勢力,當初冷採文與冷採喜交惡,本來可以一戰,可是冷採文既然選擇離開,為了不讓冷府分崩,他們便沒追究的,對於這件事他們也不無有錯啊。
不過說起來
等等!
冷雨山眉頭突然一跳,剛才腦中突然閃過一絲亮光,父親不會殺兒子,這冷府就不可能會弄出暗衛去害冷採文,而冷採文與冷府的利益是最有關係的,冷府不會,那其它的府誰會會視冷採文為眼中釘呢?
雖說冷採文是冷府的人,可是從小就十分隨性,也總喜歡往外跑,冷採峰入朝為官,極大可能這冷府族長之位要傳給冷採文,可就是如此對於其它四大府來說也沒有太大的關係,若是將來的家主是一個精明能幹的,他們巴不得找一個冷採文這樣隨性的,這樣才能讓他們的利益最大化,所以對於其它的家族來說,冷採文將來接任冷府家主之位他們不會有問題的,可能與百里辰的侍衛相比而且全軍覆滅的勢力,最容易讓他想到的就是五大家族的暗衛,還有皇家的密衛等,冷採文並沒有入仕,冷雨山也是壯年,起碼在位沒個三五八年的不會下去,等冷採文接任還有很長的時間,現在冷採文可以說對他們沒有一點威脅性,他們何必冒著與冷府交惡的危險去害冷採文。
那麼這個人必是與冷採文之間有著極大利害關係的,這冷府裡冷雨山一房不會做,可是不還有個二房嗎。當初冷採喜就是為了下妓子與冷採文爭鬥,這一次為何不能,冷採喜沒這個實力,可不代表他背後的人沒有!想來想去,最可能害冷採文的,便是冷採喜了!
冷雨山面色陰沉,黑的能滴出墨來,雙眼陰狠的望向冷採喜,而此時冷採喜卻是低著頭,肩膀有些畏縮的縮著,這更是讓冷雨山心中大恨:“冷採喜,說,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
當初沒有人回來,冷採文雖明知道是冷採喜做的,可是沒有證據,歐陽月與百里辰來冷府,自然也是要冷府的人自然去找證據。
冷採喜一聽身子縮的更大,這回連腦袋都往裡縮,恨不得自己成個千年王巴,鑽到龜殼裡就不出來,可他這一番作派豈不是預設了嗎。冷雨山雙拳緊握:“你竟然敢暗害自己家兄弟,當初你為了一個妓子,竟然與你自家兄弟大打出手,如此齷齪的事都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