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翠環卻很不服氣,即便自己生父與太子太師品級還有權利都有差別,可是父親在月州城多年,早成了那裡的土皇帝,之前木翠環所過的生活,其實一些人卻難以想象,她可不認為自己與那宣月有差多少。
木翠環也會爭的,可惜這宣月性子太溫和也與世無爭了,總是她還沒出口便退步了,便是木翠環有意找宣月的麻煩都難,更何況對方是太子妃是正妃,她說的好只是側妃,可是身份卻的遠了,她也不敢做的太過份。木府的人都羨慕她過的好,將來若是太子登基,她起碼也是個貴妃,努努力就是皇貴妃,若是宣月沒活到那個份上,她甚至能當皇后,可誰又知道她過的多憋屈。
不過現在宣月死了,她的強敵死了,此時沒有比木翠環更開心的了,不過她怕了情緒外洩,此時低垂著頭不看人,只是眼中不斷閃動著。過了一會,木翠環猶豫著的開口:“太子殿下,對於這件事賤妾也十分意外,因為太子妃被毒死實在太過意外,任誰都沒有反應,就是當時想要太醫,可恐怕太醫還沒過府,太子妃已經被毒死了。”
百里丞面色陰沉:“你說什麼,被毒死?”男賓那裡隔著一層屏風,之前又在談笑,哪裡會注意女賓這面的動靜,只是聽到這裡吵雜的聲音,然後才知道太子妃死了,在場的許多人都還接受不了。
太子妃,那可是太子妃啊,將來太子登基就是尊貴的一國之母,是皇后了,竟然在太子府裡舉辦的宴會中,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毒死了,這豈不是打著太子府打著太子的臉面嗎。
木翠環抬頭道:“太子殿下,太子府中守衛森嚴,下人更是經過嚴格篩選的,近一年中太子府都沒有進人,可是之前太子府一直沒發生什麼事,偏偏今日宴會出了這種事情這”木翠環有些遲疑的道,眾人一聽不禁一愣,當下明月木翠環的意思。
這太子府一年內沒換過什麼人,這些都應該是忠心的,不然為何一年內沒出事,偏偏趕在今日辦宴會時出了事呢,這實在太不合情理了,正如木翠環所說,這件事很有可能就是今日參加宴會的人下毒害死太子妃的,他們已不做他想。
“噢,今日賓客嗎。”百里丞抬起頭,眸子銳利的眯起掃向在場的人,那些被他眸子掃過的人,都不禁低垂下頭,有些不敢看百里丞。這宣月因為是太子太師之女,從小與百里丞可是兩小無猜情,據傳兩人感情極好,現在太子妃這麼不明不白的死了,太子定然十分痛心憤怒的,就是表面上沒表現出來,那心中卻是壓著火的,“是誰做的,乖乖站出來,孤還會能從輕處理,若是一意孤行,死不肯認,到時候就不要怪孤了。”
百里丞面色不好,掃視著眾人道:“現在太子妃被毒害而死,在場之人都有嫌疑,若是在嫌疑沒有查清之前,你們都不能離開太子府,當然若是有人出來認罪,就另當別論了。兇手你現在認不認罪,可是關係到在場各位的利益的,還是快些站出來吧。”
場中的人面色都有些不好,本來無辜的很,被當成兇手來禁錮著,實在令人高興不起來,尤其是男賓他們可是坐在另一側,怎麼去給太子妃下毒,雖然心裡如此抱怨,可大多數人卻不敢說出來,與百里丞的身份一比,他們可什麼都不是,心裡有不滿你也得忍著。
“不查清嫌疑之前就得待在太子府裡?”眾人沉默,一道威嚴的聲音卻插話進來,眾人一愣看運去,就看到霜霞長公主站在主站側邊的位置,此時皺著眉頭,眾人一愣,對啊,怎麼將霜霞長公主給忘記了,她們太子可以不在意,可是這霜霞長公主可是榮寵了三代的公主啊,當朝明賢帝還要稱她一聲姑姑,這太子作為晚輩要是因此事關壓起霜霞長公主,霜霞長公主若是鬧到明賢帝那,可是會令太子吃不了兜著走的,必竟太子並不確定到底是誰下的毒,就這麼關壓住所有人,也實在有些過份,如此一來豈不是認定誰都有嫌疑嗎,這可令人心中太不爽了。
百里丞神色一愣一僵,那木翠環看著霜霞長公主與歐陽月,卻冷笑了一記道:“太子殿下,有一件事賤妾不知道該不該說。”
“有什麼不能說的,快說。”木翠環這也算是緩解他尷尬的局面,雖然依著身份太子到底是比公主身份尊貴一切,即使對方是長公主也是如此,可是真要按各種因素比起來,也絕對是差不了多少的那種,更何況霜霞長公主還有一個長輩的威儀在,百里丞也不好太不給面子,之前也不過是他一時衝動罷了,若是這麼下去,下不來臺的就是他了。
木翠環嘴角勾著抹冷笑,嘆息道:“太子殿下,剛才賤妾也說這府中一年沒有換新人,太子妃的毒是府中人下的可能性不高,而且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