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月頓了下道:〃是啊,按理說這麼長時間了,姜萱早該去寧府拜房了,我這卻沒聽到什麼訊息傳來,到底是我們思緒錯了呢,她對此沒有過份在意,還是她用了別的法子傳信了?〃
〃看來今天的宴會,要弄個清楚明白了。〃百里辰聲音淡淡的,輕輕撫著歐陽月的手:〃到底是太子府,你要小心點。〃進了府中先要男女賓客分開,百里辰自然有些不放心。
〃放心吧。〃歐陽月拍拍他的說。
辰王府的馬車自然比起別的府更有特權,來到太子也沒下馬,而是直接拆了門檻進了太子府,又行了了段時間,才改了轎子迎了進去,百里辰直接去了太子那裡,而歐陽月則直接由太子府下人領到後院,那裡由林側妃張羅著招待著,姜萱也正坐在列。
歐陽月一進門,屋中的各人自然又少不了好了頓的行禮問安,歐陽月微笑點頭,便坐到了上位去。按今天來的身份來說,本皇子沒有正妃,四皇子與四皇子妃還沒到,五皇子早沒了,七皇子正妃歐陽月自然坐在了右上角了,左上角留給四皇子正妃,作為重點宴請的物件,姜萱公主由林側妃招待,坐在了正主兩個坐位上。
而歐陽月一進門便發現了些問題,今天的姜萱看著她的眼神有些古怪,那眼中帶著一股恨意又怒火,這姜萱似乎是見了寧氏了。那寧氏向來與歐陽月關係不好,當初提議寧氏的時候,歐陽月便想過寧氏不會說什麼好話,而出於少些麻煩的原因,這寧氏本該被忽略,但姜齊與姜萱想要查也未見得查不到這個線索,她倒不了說出去,最後這問題回到自己身上,說不定還能從姜萱那裡再透露出一些線索,這是她當初就想到的,可是她現在看著姜萱的樣子,卻似乎並非這麼簡單啊。
又過了一會四皇子妃白盈已到,重要賓客已經來的差不多了,女賓要前往男賓那裡正式開始宴會了,而這一路上卻是需要步行的。
姜萱故意以方便為由,先讓林鶯鶯帶人離開了,姜萱直接伸手一攔:〃辰王妃,本公主有話與你說。〃
歐陽月自然步子放緩,兩人慢悠悠走著,沉默了一會,姜萱突然冷笑起來:〃本公主可真是被辰王妃耍了一圈啊,明明那玉佩就在你身上,本公主卻兜了這麼大一個圈子。〃
歐陽月一臉疑惑:〃姜萱公主在說什麼,本王妃不懂。〃
〃寧氏說那玉佩在你手裡。〃姜萱也沒拐彎道。
歐陽月輕笑起來:〃寧氏?姜萱公主該不會不知道本王妃與那寧氏的關係吧,寧氏現在慘如此鏡,與本王妃也是有一定關係的,你覺得她說出的話有多少可信度?〃
姜萱冷笑:〃本公主也不信什麼可信度不可信度,本公主已經找遍了她的房間,未見半點線索,她現在生活的連個低等下人都不如,屋子根本藏不了東西,那玉佩一見便價值連城,她若是有那東西,也不至於現在生病也只能等死。〃
歐陽月憐憫的看著姜萱道:〃以姜萱公主的聰明,若是大乾皇后由你來尋這玉佩,怕是這輩子都難以尋到了。〃
姜萱聽著歐陽月嘲諷之意瞬間鐵青著臉,她身邊最得利的丫環成語極為憤怒:〃大膽,竟然敢對公主說這種話,你要跪下來道歉!〃
〃掌嘴!〃歐陽月看著成語冷笑一聲,那冬雪已經衝過去,拉住成語‘啪啪啪’便打了五巴掌,將成語打的頭昏目眩,一屁股坐在地上。
姜萱面色陰沉:〃軒轅月,成語乃本公主的丫環,你當著本公主的面打她是什麼意思,分明是打著本公主的臉,你也不過就是辰王妃罷了,比起本公主還差上一層,今天你若是不磕頭道歉,說出那玉佩的真正下落,本公主定要到明賢帝那裡去討個公道。怎麼當本公主是什麼人,來這大周后竟然人人可欺,簡直豈有此理。〃
歐陽月淡淡道:〃公主若是因為一個口出狂言沒大沒小的丫環去父皇那裡告狀,本王妃也是沒有辦法的,不過但凡這種賤奴想治本王妃的罪,姜萱公主還沒傻到如此地步吧。〃
成語口出狂言,先是對歐陽月不敬,就算是出於兩國友好,明賢帝也不會讓這種低等奴才駁了歐陽月的面子,那樣可是主動抬了臉給大乾國的人打,出於什麼明賢帝也不會因此處罰歐陽月的,除非他瘋了。
姜萱氣急:〃軒轅月,你敢耍本公主,我會讓你看看本公主的厲害的。〃說完姜萱氣恨恨走了,然而那成語此時雙手捂著臉,離開前卻是露出一種惡狠狠的眸光看著歐陽月與冬雪,那副咬牙切齒的樣子,真恨不得能將歐陽月與冬雪生吞活撥了,成語跟在姜萱身邊,在大乾皇宮除了大乾皇帝皇后與姜齊就鮮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