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若是歐陽志德說的是事實,她這線索確實是斷了:“那便不打擾歐陽將軍了,告辭!”說罷,姜萱已傲慢轉身,與剛才客氣的樣子天壤之別。
歐陽志德直皺眉:“這姜萱公主到底來做什麼的。”
歐陽月冷笑,衝著歐陽志德道:“父親此事不能對任何人提及,至於怎麼解釋公主過府,就勞父親編個理由了,我還得追上去,改日再來看父親。”之前因為事關重大,這大廳裡除了歐陽月與姜萱的貼身丫環也就歐陽志德一人,這事只要他們不說也傳不出去,歐陽月雖沒說理由,歐陽志德也不傻,不會平白傳出去給自己惹來麻煩。
他點點頭:“你要小心,這姜萱公主脾氣可不好,別在她那裡吃什麼虧。”
“父親放心吧,她還沒有讓人吃虧的本事,父親月兒先走了。”說完微微一行禮,便由著冬雪扶著出去了。
這姜萱也沒氣的失去理智,奔回馬車也沒直接駛走,等著歐陽月出來,歐陽月被冬雪扶上來之後,姜萱便有些陰陽怪氣:“辰王妃又留下與歐陽將軍聊天,可是歐陽將軍又想到什麼了,這來來回回第五天了,本來歐陽將軍不知道什麼,也早該清楚了。”說著冷眼看著歐陽月。
在姜萱看來,歐陽志德一問三不知,這事跟歐陽月恐怕脫不了關係,歐陽月藉由這玉佩的事事先找歐陽志德串好了詞,她一進來便說沒有,但真實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