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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萱的想法其實很直接殘暴,比起以前與寧氏歐陽月周旋的不溫不火,顯然是下狠手了。
姜萱先是故意找來歐陽月威脅她,藉由那個機會故意將百里宿等人帶走,姜萱必竟是大乾公主的身份,歐陽月對於她的威脅顯然不可能真當無知,就算不相信姜萱會真這麼做,但起碼能嚇唬住了,再被姜萱放出去後發現百里宿不見了,自然是心慌意亂的,這時候再有凶神惡煞的人見人就殺,那種最直接的恐懼刺激,是十分容易挑起人的恐懼的。接著下藥讓歐陽月只能任人宰割,更是要將之前禍害歐陽月的法子都一一對應的做出來,這換了一般人都要怕的連哭帶嚎的了,這時候的心理防線是最容易攻破的。
女人的名節,比起命還重要,而且姜萱不是說假的,就算歐陽月真的說出真相了,她也必然會下狠手真的毀了歐陽月的身子,這個時候歐陽月只有聽之認知的份,除非她想公主府、將軍府百里宿因為她的不潔而死,否則她只有妥協的份。
這個計劃其實做起來也並沒有多麼詭測莫名,只是強勢攻擊歐陽月的內心,試圖將那脆弱的一擊全部擊毀,那這個計劃就成功了。至於刺殺的人,姜萱敢做就自然不會擔憂了,若是因此查到玉佩的下落,歐陽月也落到她的手中任由其隨便揉搓,這是兩全其美的法子。
成功了,這就是件簡單粗暴且最有效果的辦法,當然這只是成功之後,在事情沒有成,比如現在那這一切就顯得可笑的多了。
“你想怎麼樣!”姜萱急的不行,眸子來回在屋中幾個壯年漢子身上掃動,希望他們快點想到辦法解救自己,而這些人保護姜萱,現在姜萱被抓起來,他們一個個也同樣很著急,可是又沒有辦法,因為他們發現,他們根本找不到漏洞救下姜萱,卻見歐陽月此時手緊緊扣著姜萱,手上彆著刀片,不輕不重的按在姜萱的脖子上,若是他們想從正面攻擊她手臂讓歐陽月鬆手方法是可行的,但是歐陽月很有經驗一般,那手持刀片直接按在姜萱下巴處,若是手臂被打下來,她不論胳膊本能的向外還是向裡,定然先要劃先姜萱的脖子,所以擊打手臂只會讓姜萱更危險。若是從其它的方面攻擊歐陽月也可以,但是歐陽月現在身子靠在牆壁上,直接妝姜萱按在自己身前,整個身子被姜萱擋的密不透風一般,誰若想出手必然得傷到姜萱,否則根本傷害不到她,而且此時他們能做到的只是三方合擊,前面被堵死,右側本來站著寧氏,可歐陽月為了安全已對寧氏出身,下面誰敢再往前,他們毫不懷疑下一刻倒在血泊中的就變成姜萱,到時候他們一樣也是跟著陪葬的命運。
所以不論姜萱怎麼使眼色,直把這些大漢看的滿頭大汗,也不敢隨便動手。
“你們這群廢物嗚”姜萱氣的大叫,但是下一刻,她就感覺身體的熱氣不斷向上升騰著,身子更熱了,姜萱的身體都開始不自覺的蹭著後面的歐陽月了。
歐陽月皺著眉,卻是冷笑:“看來這藥效還真是不錯,姜萱公主現在已經急不可耐了嗎,嘖嘖,屋中這麼多壯實年輕的男子,想來夠姜萱公主享受的了。”
姜萱臉色‘唰’的一下白了,顫抖著道:“不,你不能這麼做,我乃大乾公主,你真這樣做會給你帶來不盡的麻煩,你是聰明人,怎麼會做這種自掘墳墓的事呢,你會放過我的對不對。”
歐陽月黑幽幽的眸子平淡的看著姜萱:“那麼,如果我們的角色對換,姜萱公主會不會因為我這番話而放過我呢。”
姜萱面色更白了,聲音越加顫抖:“不,你放過我,之前的事本公主當從來沒發生過,本公主馬上要離開大周了,之後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你也沒有損失啊。”
“噝”姜萱突然疼的抽了口氣,卻聽到歐陽月的聲音十分冰冷的道:“你之前便想過以宿兒威脅我,甚至也想借機殺了他吧,姜萱公主沒做過母親,你不懂得,孩子是父母的逆鱗,你膽敢做這種事,我就敢冒著身敗名裂的結果跟你拼命。這一次你沒成功,不代表你就是無辜的,你做的出,就要承擔那個後果,這世上從來沒有賣後悔藥吃的,今天我便讓你嚐嚐敢害宿兒的下場,我從來不是善良之輩,恰恰相反,我就是個惡魔,欺我害我者,我從來沒想過善了的可能性。”
歐陽月的話,讓姜萱心跳加速,身子一顫,差點軟倒下去,還是歐陽月卡著她的脖子,才讓她抖著腿站直了,姜萱驚聲道:“不我錯了,軒轅月,我錯了你放過我吧,這一次本公主會乖乖離開大周的,我絕對不敢再有什麼異樣的想法,我求你放過我,求你啊!”姜萱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整個身子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