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公主要回國了,那真是可惜了,不過公主在大周也有些時日了,看來也是該回去了,怕是大乾皇上皇后也該擔心了。”歐陽月笑著點頭,一臉贊同。
姜萱不請自來,更加自然的坐在一邊,眸子有些幽幽若有所思的又掃了眼正與歐陽童玩耍的百里宿,不禁嘆息一聲:“說起來本公主此行大周事情卻沒辦妥也不知道父皇母后會不會怪罪,不過行程已定下卻也耽誤不得了,本公主此行為大周,倒也給辰王妃帶來些不便,是以本公主離開之際,想辦個宴會,再找個演的不錯的戲班子,此行特意請辰王府到時候一定賞光。”
說是請,但姜萱面上卻沒有半點妥協之意,歐陽月笑容淺淡,眸底像是緩緩流動的湖水,沒激起半分波瀾,笑道:“姜萱公主親自來請,本王妃自然沒有不到的道理。”
“那本公主就靜待辰王妃了,到時候會送來請貼的。”說完姜萱起身離開,但在離開前,不禁又看了百里宿一眼,歐陽月嘴角一勾,露出冷笑來
☆、258,禍水東引,寧氏之死!
劉氏有些緊張,不禁道:“怎麼感覺這姜萱公主神態有些奇怪,不會是打什麼不好的主意吧,辰王妃不如到時候藉由什麼藉口不去吧。”
歐陽月卻是笑望著劉氏,寬慰的看了他一眼,又望了眼玩的正歡的歐陽童與,雖然一臉不情願,卻兩眼發亮揮著小手一臉興奮的百里宿,眸子有些幽暗,好似正待出鞘的寶劍一樣:“我曾經答應過父親,要護著童兒的,這次父親離京怕是回來的要晚,我更不能讓你們出事煩勞父親傷感。”
劉氏有些感動,卻還是道:“本也不是什麼大事,那尚氏也不過就是圖個嘴快罷了,童兒雖然當時嚇哭了,但孩子心性,哪裡會記得那些事情,他早就忘記了,現在辰王爺也離京了,王妃您還是不要參與這些,對你也沒有好處。在童兒身上,臣婦也不是個軟弱的,不會讓他受傷的。”
歐陽月卻是道:“可身為他的姐姐,我還是需要為他做些什麼,姜萱既然來者不善,也正好是個機會。”
劉氏還想說什麼,歐陽月已經笑著衝童兒道:“童兒,過姐姐這來。”
歐陽童一聽,眸子一亮,轉過身便小跑著衝向歐陽月,就跟個小馬駒似的速度還不慢,一頭撞進歐陽月懷中,嚇的劉氏差點驚叫出聲,歐陽月早用手捂著歐陽童的腦袋自然沒有問題,閃著亮晶晶眼睛的歐陽童咧嘴一笑:“姐姐。”
那邊百里宿也被冬雪拉扶著走到歐陽月身邊,歐陽月伸手撫摸著歐陽童的腦袋笑道:“童兒,要不要在姐姐這裡陪著小侄兒玩幾天啊。”
歐陽童頓時不斷點頭,笑的十分開心,還拍掌道:“要的要的,姐夫剛剛離京了,姐姐不開心,童兒要陪著姐姐,讓姐姐開心。”嘴裡這樣說,但是那小眼神卻是一直往百里宿那裡撇,這點小孩也知道口是心非了嗎,看的歐陽月直樂,百里宿撇撇嘴,倒也沒說拒絕的話。
看著劉氏,歐陽月笑道:“夫人留在辰王府吧,當陪陪我也好。”
劉氏見狀,也沒再拒絕,笑道:“那敢情好,其實在將軍府裡臣婦也是無聊的緊,能陪著辰王妃聊天解解悶,是再好不過的事了。”只是心中卻默默在想,這位辰王妃可是慣有手段的,而且她說到的就從來沒有做不到的,她對於之前的事情,這是打算做什麼呢?實在令人好奇的緊啊。
寧府,最北的一個偏僻孤涼的小院子裡,這小院實在有些殘破荒涼,圍院的籬笆也不知道用了多少年,從底往上早已枯爛,有些顫微微的似乎隨風便能斷落,而小院子裡四處長著野草,只留有一條差不多兩米左右寬的小道,跟那山村野林開出的小道也差不了多少,從院子裡進入屋內,那就更慘不忍睹了,這屋子裡總共也沒有多少傢俱,屋子不大隔成了三個房間,正廳裡只有一張破桌子,四下有兩個缺了腿歪歪扭扭放在那的爛椅子,再無旁物,右側打簾進去是一個暗堂,裡面黑漆漆的連個窗戶也沒有,若是再關了門與小黑屋也差不了多少,左側便是主人起居室了,但這起居室同樣很糟糕,一張大木床,床板都外支,上面鋪著兩張不怎麼新的床單與被子,牆角放著一張小桌子,下面支著個椅子就再無長物了。
此時床上躺著個婦人?說是婦人倒也有些抬舉,這個婦人面色暗沉,一些晦暗,面頰深深下凹,嘴唇乾裂,眸子泛著血絲又夾雜著晦黃之色,躺在床上一會後突然捂著胸口趴在床邊上咳嗽起來,樣子十分痛苦。
“怎麼又咳嗽了,真是個掃把星,要死又死不成,真是讓人晦氣。”突然間從門口那裡傳來一聲音,婦人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