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尊貴,萬不會跟這種人來往,再去查查此人是什麼來例,若是有些前科的惡人,這裡面肯定還有什麼疏露的地方。”這個宴會本來就是為了套歐陽月玉佩下落的,可惜事情到這時候卻變成了所有人看他們笑話,姜齊也有些沒臉見人了,但身為皇子他可不能這麼丟臉,那驕傲的一面也得露出。
安懷遠眸子沉了沉,到底他是京兆府尹還是這姜齊是,就算是別國皇子,那也是資格過問他京兆府的事,還這樣一副頤指氣使,指使他做事的樣子,也不看看這是什麼時候,安懷遠卻還是說道:“大皇子請放心,下官定然會皆盡所能查辦此案的。”
只不過這案子真能查的出來嗎,眾人心頭都是問號,先不說姜萱與男人苟合,男子都作證了不說,那群黑衣人來無影去無蹤的,上哪裡抓啊,而姜萱辦這場宴會,卻是讓好幾個人跟著受到拖連慘死,這大乾驛館怕是要熱鬧了。
“王妃,您沒事吧。”眾人紛紛離開大乾驛館,來到馬車上時劉氏抱著百里宿關切的問道,之前姜萱故意帶歐陽月離開,就是想派人帶走百里宿,關健時候也能拿百里宿當人質好讓她交出玉佩來,來之前歐陽月已經嚴明,希望不論發生什麼事劉氏都不要離開百里宿,這樣能少些危險,是以剛才被帶走了,不過隨後便有黑衣人瘋了一般尋到她們暗中保護著,等京兆府尹出來時劉氏才被放出來,當然她只是站在後頭看著,歐陽月被姜萱指證時劉氏也驚的一身冷汗。
“沒事。”歐陽月搖搖頭,其實心中還有些驚顫的,她原還是低估了姜萱的瘋狂程度,在這種時候搞出這些名堂來,到底是誰借的她的膽子,至於姜萱這結果她一點也不會愧疚,這本就是她自食惡果,不然受苦被嘲諷指責的就是她了。
只是想想,歐陽月對著冬雪道:“你暗中往寧府傳訊息,寧氏就這麼死在大乾驛館裡,而且那些人擺明了是找姜齊與姜萱的麻煩來的,連累了那麼多無辜的人,大乾不給個說法可不行啊,寧氏再怎麼也是父親的原配夫人,又是寧府黃老夫人的心頭肉,這麼白白死了可太便宜了。”
冬雪一聽,立即明白了,劉氏愣了一下,不禁道:“臣婦到底也與寧氏生活過那麼多年,說起感情也是有的,看來今日便去寧府看看吧,只是這死的不明不白的,起碼也得陪點銀子才是啊。”
歐陽月看著劉氏笑了笑,與聰明人說話就是這點好,不需要費太多的口舌,寧喜珊不是想暗中給她使絆子嗎,不如她加把火,讓她與那姜萱勢同水火,她的戲可不是那麼好看的。
回了將軍府後,歐陽月折騰這麼久也確實累了,抱著百里宿在一旁,便休息了,劉氏也如她說的那樣,換了身素色的衣服,便坐著馬車去寧府了。
來到寧府時,門房看到她還愣了愣,隨後進去通傳了一會,才有人請她進去。這寧府今天氣氛有些古怪,來到大廳的時候,便看到黃氏紅著眼睛坐在上位,大房與二房涇渭分別的分坐左右兩側,劉氏眼睛眯了眯,突然抽著手帕捂著嘴便乾嚎起來:“姐姐啊,你怎麼走的這麼急,死的這麼慘啊,妹妹來看你最後一眼了。”
那黃氏還沒等說話,倒是被劉氏這一叫喊聲刺激的猛跳了一下,差點栽到旁邊去,眸子暗了暗的看著劉氏,這分明是來氣她的吧。
劉氏卻是輕拍了拍眼角,擦擦根本沒有的淚珠,嘆息的道:“老夫人,寧大人,寧夫人,寧二老爺、寧二夫人,哎這姐姐死的慘啊,我們到底是做過姐妹的呢,這不我來吊念一下。”
“將軍夫人有心了。”黃氏嘴角微微抽了一記,眼角跳了跳道。
“這是應該的應該的,便不是我,將軍若是在京城,聽到此事也必會過來的,怎麼說也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將軍那是個最念舊情的。”劉氏這便開始扯上了,但黃氏等人面上卻是變了變,寧氏可是被休棄了出府的,真念著舊情何至於如此,劉氏這分明是來炫耀嘲笑的吧,當真可恨。
劉氏被請著坐下,又長長嘆息一口,端起剛送上來的茶杯,剛放到嘴邊又將蓋子蓋上,悲痛道:“我今天也有幸被姜萱公主邀請了,哪知道不過這姜萱公主也真是過份,自己做了那等下作的事,怎能為了殺人滅口而害姐姐的性命,難道就半點沒將寧府放在心上嗎,這到底也是大周地界,簡直是豈有此理,欺人太甚了!”
“砰!”的一下便將茶杯按在了桌子上,面上已被義憤填膺刺激的漲紅了臉,若不是知道這劉氏是將軍府的人,寧府的人還真要以為她這番話真是為了替寧氏生討呢。
“這只是意外”丁氏卻是眼皮微微挑了記。
劉氏眸子一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