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沒有其它的事了,不敢打擾父皇,這就告退。”說完,退了兩步,轉身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明賢帝有些錯愕,不禁皺眉低聲道:“這兩個都是一個性子,倔的很。”說的自然是指百里辰與歐陽月兩個了。
那福順卻是腳上頓了一記,忙追著歐陽月出去,卻發現這辰王妃雖是女流之輩,但這腳力還真是快的很,要不是福順這些年來在宮裡伺候著,天天滿園子的走練出來了,不然他這年紀還真沒想追歐陽月,足是跑了小半路才在御書房院外追上歐陽月:“辰王妃請留步。”
歐陽月腳步一頓,冷淡的看向福順:“福順公公還有事。”表情之平淡,看的福順不禁一愣,看著那雙黑幽幽的眸子,就好似有什麼危險漩渦在凝聚,他心中都不禁緊了緊。
“辰王妃奴才只是想介紹下那位奶孃。”歐陽月嘴角勾了勾並沒有說話,福順見狀只好笑笑,必竟這個奶孃也確實不常出現了,怕是宮裡有些新人都不知道了,更何況辰王妃了,也難怪她會誤會了,福順笑著解釋道:“皇上所說的這位奶孃姓言,乃是當初一手帶大皇上的奶孃,終身未嫁,說是奶孃但卻有幾分母子之情,後來皇上登基之後,這位言姑姑便被皇上照顧起來過著頤養天年的生活,這一二十年言姑姑鮮少出入皇宮,但是這奶過皇上的,便是皇后太后都要敬她一分,因為皇上敬重她。”
歐陽月一愣,頓時明白這福順公公的意思了,這種被皇上保護半退癮不參與後宮爭鬥的人現在都被皇上叫出來了,可見對百里宿確實是真的上心了,有著這個言姑姑照顧百里宿,皇后就是想做什麼,也得惦量惦量,必竟這言姑姑照顧百里宿,百里宿真是出了什麼問題,第一個掉腦袋的便是這言姑姑,這奶了皇上的,皇上又待她有母子之情,真把皇上惹了皇后也吃不消,小動作自然也是該收就得收了。
見到歐陽月面色好了一些,福順勸道:“辰王妃,其實皇上也有一些無奈的,再怎麼說那位也是後宮之主,又是長輩的,若是連照看幾天皇孫皇上都要過問,面上也不好過。”
歐陽月望著福順,笑了笑:“福順公公,本王妃明白,也知道父皇的關愛,是我愚鈍了。”
“辰王妃可是難得的聰明剔透之人,只是一時沒回過味來。”福順笑著道。
歐陽月看看福順,又望了眼御書房的方向:“本王妃先回去給世子收抬東西,福順公公忙吧。”
“辰王妃慢走。”福順彎腰目送,看到歐陽月漸漸走遠,這才抬起腰,步履穩健的回到御書房。
明賢帝正在揮筆,頭也沒抬的道:“回去了。”
“回皇上,辰王妃剛回去,心結也開啟了,心中還感念皇上您慈愛晚輩呢。”福順笑著討好。
“哼!”明賢帝冷哼,悶聲道:“至於是真是假,誰又知道。”但還是抬頭看向福順,“你親自去請奶孃,事情也與奶孃提提吧。”
“是,皇上,奴才這就去辦。”
回到辰宇殿中,歐陽月就看到百里宿皺著一雙小眉頭正在那裡瞑思苦想著什麼,連歐陽月走過來都沒發現,歐陽月柔聲道:“宿兒,怎麼了?”
百里宿這才抬起頭,認真的盯著歐陽月道:“老媽,你放寬心啦,宿兒將來長大了還要保護你的,不會出事的啦,你不要忘記我可不是一般的小屁孩,我查是天才中的天才,我一定將那裡搞的雞飛狗跳,給老媽你出氣。”
看著百里宿一臉憤憤,歐陽月心中閃過絲柔意,她覺得這一生做的最對的其中一件事便是宿兒了,有這麼懂事的孩子,還求什麼呢,再說宿兒這小腦袋瓜還真不是一般人玩的轉的,不禁伸手捏捏百里宿的臉頰,還笑眯眯的扯了扯,頓時將百里宿一張包子里弄成四不像,往往此時一定瞪眼表示不滿的小娃,此時也沒反應了,一直緊盯著歐陽月瞧。
歐陽月收了手,將百里宿抱在懷中:“宿兒放心吧,你皇祖母派了個來頭不小的奶孃過去,你討了她歡心,不怕沒人幫你對付。母妃也會從辰王府調兩個人過來,你隨意去做吧,只是不能做的太過份了知道嗎,還有你的安全還是我最關心的,絕對不能讓自己有危險。”若是旁的孩子,歐陽月還真是要擔心著,必竟還不懂事,百里宿算是兩世為孩子的,比起旁的小孩自然還是聰明成熟懂事的,即然改變不了,歐陽月自然要反其道而行了。
皇后不是想拿捏嗎,那便拿捏個夠吧,前提是她真受的了百里宿這個小惡魔。
母子兩個窩在床上談天,然後便睡下了,兩人精神出奇的好,等第二天歐陽月要去太后侍疾之前,將百里宿送到安樂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