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這寧氏是辰王妃殺的嗎?”
“聽傳辰王妃與這寧氏關係是不好,在將軍府的時候這寧氏很是偏心還折磨過辰王妃呢,若是心懷恨意倒也正常。”
“可到底也是當了自己十幾年的養母,再說這寧氏已經被歐陽將軍給休了,也算得到報應了,還這麼心狠手辣就太不該了。”
“是啊是啊,到底是自己的長輩,而且辰王妃平時看著端莊良善的,私下原來是這般蛇蠍心腸的女子,當真讓人心寒。”
“快別說了,不怕辰王妃報復嗎。”
“若辰王妃真是害了姜萱公主清白,你以為她活的了嗎。”
為了安撫大乾的怒火,那歐陽月勢必會被大周捨棄,死的悽慘,甚至有可能因為歐陽月此舉而害的大周損失慘重,到時候人人痛恨,誰還管她身份尊貴不尊貴的,死了都不會讓人解氣的。
“這個傷痕”然而兩個圍在寧氏身邊的侍衛此時卻疑惑的出聲。
本來安懷遠看向歐陽月的眼神也已露出懷疑,必竟這京城屁大點事經過傳揚也能人盡皆知,更何況當初歐陽月的婚事鬧的那麼大了,寧氏與黃府的和氏當街暴打成一團的事,到現在人們沒還沒忘過呢,寧氏這個養母可謂一點不盡責,不盡責不說,還竟把歐陽月往火坑裡推,是人說起來也都會很憤怒,那黃玉可不是什麼好東西,最後還是害的黃府家破人亡的原兇之一,寧氏的名聲自然是更臭了。
但若是歐陽月因此傷了寧氏的話,那情況可就不一樣了,雖然她最後不會如何,壞名聲可是擔了,但現在情況更嚴重,這還事關臨國友邦公主的清白之事,到時候歐陽月可是喊打喊殺的過街老鼠了,而姜齊說的這個犯罪理由,確實說的過去。
當初寧氏回到寧府後,因為身子不好,基本情況下就沒出過幾次寧府,歐陽月自然也不屑降低身份去寧府,本來也沒這份友好關係,歐陽月現在身居高位,想想以前寧氏對她的所作所為,會憤怒的想要報仇也確實十分正常的,但苦於沒有機會,今天在這個宴會上看到寧氏一時起了殺心,情理各方面都說的通,安懷遠看著歐陽月的眼神都變了,聽到手上疑惑的聲音不禁道:“怎麼了,發現了什麼。”
那侍衛輕挑起寧氏的下巴,那裡一道腥紅的傷痕十分醒目,血已經流乾已成乾涸,顯得這傷痕更加的觸目驚心,那侍衛卻是看了一會起身道:“大人,屬下簡單檢視,這位夫人全身上下應該只有這一處致命傷,傷口是被劍匕首等利物劃破脖子導致出血過多,又沒及時救治死去的,而且就這個傷痕看來,這使利物之人手法很純熟,與外院的幾個死人身上的傷口基本一致,屬下看來應該是同屬一人或一波人所致的。”
“你說的可是真的。”安懷遠眉頭一挑問道。
那侍衛說道:“不能完全肯定,但有七八分把握。”
身為京兆府尹,府中自然是有著一些助其破案的能才,比如師爺,比如這查案的,有時候京兆府尹人手不夠還能調幾個侍衛幫忙,驛館發生大事,安懷遠手上那些衙差自然是不夠用的,而這驗屍的正是平時常合作的個侍衛小統領,比他官職低不少,但是卻有帶兵經驗,對這方面也很熟悉,他說七八分其實就有八九分的肯定。
“噢,不知道今天那些衝進來要傷害大皇子與姜萱公主的人是誰呢,兩位可有頭緒,若是按驗屍的情況看來,這八成是那些人所為,寧氏有可能是看到什麼不該看的東西,這是被人殺人滅口了。”安懷遠摸著下巴,皺著眉深思著,只是他這話未免讓人太有歧義了吧。
那些人來匆匆去匆匆,事先又將他們都迷暈了,以至於讓他們都不知道之前發生了什麼事,除了剛開始他們兇殘殺人的事,便是醒後的事,中間斷了一段時間,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誰也不敢肯定,又沒有親眼看到。姜萱公主說是辰王妃做了對不起她的事,可是這寧氏為什麼偏偏死在這裡呢,死的手法又與那些為惡的黑衣人一樣,而且之前姜萱與男人苟合之時,這寧氏已經在屋內了,若說之前姜萱不知道寧氏的死還真是不可能,可是那黑衣人又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她就咬準了是辰王妃所為呢。
這讓人不禁有些了大膽的猜想,這姜萱郡主與那黑衣人別是有什麼關係吧,她說辰王妃陷害她,可是現在並沒有十足的證據,剛剛說到一個令人信服的理由,然而又馬上被人推翻了,根本佔不住腳,別是做賊心虛吧
姜萱卻是怒瞪著眼睛喝道:“寧氏就是軒轅月殺的,本公主親眼看到的,她當時手一劃,寧氏便捂著脖子死不瞑目了,根本不是什麼黑衣人,本公主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