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這梅菊身在林城秀閣裡,這秀閣說的好聽是集齊賣藝不賣身的名伶清閣,但實際裡面的勾搭更加骯髒,她們靠著自己的身體迷惑當地權貴,從中套出訊息來,就是暗中在籌集逆反的時機,這一次辰王奉命前去白雲觀,正被她們認準了時機,這梅菊出現後自稱是辰王爺的妾室,且沒多久皇宮中便出了這等事情來,皇上,這實在太令人懷疑了。而且奴才還打聽到,那林城刺史坐下的別駕正是林府旁枝林昌,對這梅菊十分傾慕,幾次丟擲橄欖枝,這二人早就暗通情款,這一次的刺殺之事,若是林府沒有參與,實在令人難以信服。”
“胡說八道,簡直是胡說八道!”皇后一聽博然怒道:“皇上,這些人空口汙陷,簡直是可恨,應該全部拉出去砍了!”
孫博成冷笑:“皇后無需動怒,這些只是人證,草民可還有物證呢。”說著一揮手,便有人遞了一摞紙上前給太監,最後再遞到明賢袖的手中。
“皇上這些書面的憑證,都是這些年來林昌在林城藉由刺史的名義招待朝中下派的各級官員的名單,這裡十次有八次會在秀閣招待,這其中還有三名以上官員離去時身邊跟著一個美貌女子,府中隨即便多了一個姨娘,要不了多久這些官員或者是政務同僚總要出些問題,這還不令人懷疑嗎,而這些事情裡,為什麼都有秀閣還有林昌的影子,這個林昌當年還是林府費盡心機安插到林府的,皇上這林昌必然是有問題的。”孫博成義憤填膺說道,說的那些官員貪戀美色貪贓枉法、與林府同流合汙的事跟真的一般,而事實上林府也確實沒有那麼幹淨。
皇后面上一變,而孫博成此時就跟打了雞血一般,一擺手,他所帶來的人不斷的從旁提出佐證來,這些證據雖然沒明著指出是林府,但是在這裡面都有著林府的影子,本來一件事還不足以令人生疑,可是疑點太多了,林府就是沒事也變成有事了。
孫博成還道:“皇上,那梅菊正是出身秀閣,抓她過來嚴刑逼供,定能讓她說出實話來。”
明賢帝冷著臉派人去抓人,不一會梅菊便被架了過來,梅菊一副弱不經風的樣子,直接被人摔在地上,痛叫了一聲,孫博全已怒道:“你快說出實行來,你為什麼進京,可是辰王派你陰謀作亂,那秀閣可是某些人用來籌集勢力的陰謀組織。”
梅菊似乎被嚇傻了,哆嗦著跪在地上,不斷的搖頭:“不不,我不知道!”
皇上卻是冷著眉眼,一擺手,那福順直接上了夾棍,直接將梅菊的手指與腳全都夾起,然後招來四個寒著臉的侍衛狠狠的向外扯去,梅菊疼的聲音淒厲,整個身子不斷痙一攣顫抖,痛的面無人色。
“說,到底是誰派你來的,這一次的刺殺你可知情!”孫博全怒喝出聲。
那梅菊疼的渾身軟綿綿的的,有些艱難的抬起頭來:“我不”
“夾!”
“啊,疼,疼死了,我說,我說是是林昌啊,他派我勾引辰王爺想迷惑辰王爺,只是當時辰王爺有要務在身沒受到挑逗,我事後才知道那林昌一計不行又生二計,竟然設計要劫殺辰王爺,辰王爺之死絕對跟林昌脫不了關係。我民女民女只是個棋子,他隨後指使民女進京,為的就是在辰王府紮下根,然後後行使刺殺再嫁禍辰王妃。”
“胡說八道!”皇后面容猙獰,恐怖焦慮的大吼出聲。
梅菊軟趴在地上,虛弱的道:“民女有證據,證明皇后不但要陷害辰王妃,想讓辰王府家破人亡,害死所有人,還有她想謀害皇上的證據!”
皇后“噌”的站起身來,便還沒等她行出一步,腦子突然一陣暈眩,又跌回了椅子上,然而再抬起眼時,看的正是明賢帝那雙沒有任何感情的眸子,散發著森森的殺意,她頓時感覺一股涼氣從腳底升起,渾身上下冷的不助顫抖,牙關凍的“嘎嘎”作響,恐懼的不能自已!
☆、281,百里辰歸!
“皇上,臣妾冤枉,不不,臣妾沒有。”皇后心中那叫一個涼,忙為自己辯解。
明賢帝冷冷掃下去,就看到梅菊此時手指紅腫,腳腕處也因為受刑腫脹異常:“你所說的證據何在,要知道汙陷皇后,那可是重罪。”
梅菊疼的渾身發抖,哆嗦著唇開口,看著皇后的眼神道不盡的愧疚與無奈還有著不甘,道:“民女說的都是真的只不過要讓民女拿出證據來倒是可以,但民女有一個要求,若是做不到,民女死不足惜,可是皇后不但要揹著這個汙名,就是皇上的安危也要受到威脅。”
明賢帝面色立即陰沉起來,眯著眼睛梅菊的樣子,好似無數把冰刀插在你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