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此時面色發白,心中做著劇烈的掙扎:“你擔心的是你家人嗎?要我說的更明白嗎,他們現在已經被你主子趕盡殺絕了。”
林昌身子大震:“走,帶你去看看!”他身後的男子駕著林昌的胳膊一個飛身,便跳出很遠的距離,一路上林昌面色蒼白,心頭卻是跳動更加激烈,他心隱隱有著那個期盼,然而在看到家中滿屋滿院血腥味,自己妻子孩子妾室一個個慘死的樣子,整個人跌坐在地上。
“看夠了,做最後選擇吧,若是不想我也不逼你,現在就送你上路。”男子淡淡的開始。
林昌卻是渾身一震:“不!她們不講信用,這些年我幫她做了多少事,我唯一的要求就是家人的安全,這時候她竟然將他們全都殺光了,我一個待罪必死之人,我不傢什麼怕的,我要她為我家人陪葬!”
男人淡笑:“這是你做過最明智的決定。”
十日後,皇宮側殿,比起一回這裡還多了一些,比如百里辰,比如林府以及德王府等幾大王府的皇親,上座那裡明賢帝威武的坐在那裡,皇后坐在其左下角,此時面上卻有些緊張,下面還坐著大理寺卿、京兆府尹等審辦之人。
“帶人犯林昌!”聽著下面唱聲,皇后面色更是大變,林昌不是已死了嗎!怎麼還會上來!
然而看到下面帶著一個身子發福的中年男子時,皇后面色已現蒼白,林昌沒死?那些人膽敢騙她!這段日子皇后被關在安樂殿中,每天過著提心吊膽的生活,她真是要受夠了,外面的訊息進不來,裡面的訊息也難以發出去,還是今日審案,她才從太后那裡得到訊息,讓她不需要擔心,人已經解決了。只要林昌這些人解決掉,查不到源頭,那麼就算明賢帝懷疑她,可是沒有實質證據,他也不會隨便處置一國皇后的,可是她現在看到什麼,林昌分明好好的將此事在這裡,身上甚至連處傷口都看不到,太后在說慌,在耍她!
皇后拳頭握緊,明賢帝已經開始:“林昌,前情朕已瞭解,辰王等證人已指證你就是派人刺殺他的兇手,你可認罪。”
林昌跪在地上,面色平靜道:“罪臣認罪,只是罪臣卻是受人指使,不得不為之的。”
“噢,是何人指使。”明賢帝眸子眯起。
林昌抬起頭,看著皇后,面帶恨意:“正是皇后娘娘,是她覺得辰王爺對她對林府造成威脅,又巧在辰王爺下林州府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她便指使罪臣派人行刺,這其中還有皇后派出的黑衣人,各個武功高強,不然罪臣也難傷到辰王爺。罪臣家人都被皇后控制,罪臣也是身不由已。”
“胡說,你胡說,你全部都在胡說八道,本宮根本沒有下過這樣的命令,你聯合外人來冤枉本宮,罔你身為林府之人竟然做出如此背信棄義之事,你罪該萬死。”皇后大怒指責道。
林昌抬起頭,眸子裡好似餓狼一般狠狠盯著皇后:“皇后心狠手辣,罪臣已經願意捨身為您做事,可是你卻下令害死罪臣家人,罪臣不過只是爛命一條了,現在沒有什麼可怕的。這些年來罪臣幫著皇后娘娘與太子也做了不少事,暗中監視著薛大人,從其身上觀察皇上意圖,甚至於暗中阻礙他多次。噢不,當年您還讓罪臣兩次暗殺薛大人,只是一直沒有成功,您怕事情敗露才收了手,這些年來的種種罪臣都一字一句寫成書冊,皇后讓罪臣做的那些陰損的事情罪臣永遠不敢忘記。”
說著林昌從懷中掏出一本刪子,立即被人拿起恭敬遞到皇上手上,皇后尖叫道:“皇上,這林昌當年想在京城求一重職被林府相拒,但是林府待他不薄,將其送到林州府,他卻還不知足,這種貪婪的人說的話不能相信啊皇上,他分明在冤枉臣妾啊!”皇后哭著道,然而明賢帝卻已經拿起冊子在看。
“XX年X月X日,京大學士嫡子XX入林州府,奉命召一妓迷惑,得X年科舉考題”
“XX年X月X日,林州府第一富商XX前來求通行證,奉命取銀三十萬兩予以放行,銀錢全部於當日秘密送往京城”
“XX”
“”
一筆筆一樁樁,以明賢帝威武不失冷沉的聲音念出,皇后每聽到一個都面如死色,因為這裡面的每一樁都是她命令林昌去做的,當時派人送信之後她的人分明就是當場驗證,看著林昌將所有書信全部燒燬,哪想到林昌竟然全部記下成冊,成了陷她於不義的重要證據。
皇后頹然的軟倒在椅子上,已有一種無力迴天之感。
明賢帝只讀了幾條,直接憤怒的將書冊扔在地上,福順連忙去撿人,拿給大理寺卿等觀案,而大殿上所有人都是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