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是沒資格陪他前來賽馬的,百里辰看了眼百里治道:“三皇兄可有什麼中意的女子。”必竟辰王府不能總是沒有女主人,百里治雖希望孫夢兒死,但不得不說由她與那些妾室爭鬥,治王府到底還沒失了掌控,現在孫夢兒一死,那些妾室爭的更加激烈,一個個盯著側王妃,甚至有些不知分寸的還想一舉拿下治王妃的寶座,現在府中亂的可以,連個掌家的都沒有,這對百里治來說也沒有好處的。
百里治沉默了下,不知道看了哪裡,道:“我的王妃自然要深思熟慮,好好去選,現在也不急,讓她們爭個你死我活的,只要不脫離那個掌控,就是將治王府鬧翻天了也無所謂。”
百里辰還想說什麼,只是想了想突然不說話了。
那邊姜萱歐陽月梅等的馬已經站在賽點上,旁邊一個幾個太監站在那裡,詢問無差後各自站好,突然揮著手中的旗子大叫:“開始!”
“嗖!”同一時間,幾匹馬風一陣的飛奔而出,一些輸在開始的各府小姐此時急吼吼的,拿出鞭子照著馬屁股重重抽去,不少馬嘶叫一聲,瘋狂的衝去,頓時讓那些小姐震的東倒西歪,當場便有兩個摔下馬的,引來一堆轟笑聲。
其它的人卻是相繼離開了,而那摔下馬的自然有太監和各府的丫環前去攙扶,並叫來太醫,看看沒有事後這才灰溜溜的離開了。
一馬當先的有十餘人,其中便有歐陽月、姜萱與梅和李如霜等。
“歐陽月,這一次比賽,我會讓你輸的永遠起不來,我姜萱永遠只有踩人,沒有被踩的可能,你讓我十分痛恨知道嗎!”姜萱幾乎與歐陽月並列而出,顯然她的馬術也很不錯,不愧有大乾第一美人之稱,這文武雙全也不是說假的。
一條如黑絲綢一樣的髮絲在空中飛蕩著,盪出一道美妙的弧度,歐陽月面上的表情一直十分輕鬆自得,好像這根就不是什麼比賽,而是她遠遊一般,她笑了:“姜萱公主你我遠日無冤,本也是無仇的,可惜你故意坑陷於我,又何必說的自己多無辜,若是我有罪,那你就是罪大惡極了。要我說,姜萱公主所有一切都是自作自受,你知道世上什麼人最討厭嗎。”
李如霜哈哈大笑:“當然是那些明明心如毒蠍,表面卻要裝的多麼偽善的人了,明明長了一顆黑心腸,自己做了些該死的事情,事發自食惡果卻將一切過錯推到別人頭上,不但自私自利更是卑鄙無恥,這種人當然是世上最讓人討厭的了,本小姐看一次就想吐一次。”
李如霜說不能說對歐陽月的所有事情都知道,但是大多數的只要她問到歐陽月就不會隱瞞,姜萱三翻四次找歐陽月麻煩,李如霜哪裡能看不出來,哪裡能沒出原因來,對這個姜萱李如霜深惡痛覺。
自己做出坑陷她人的事情,沒有成果反食惡果,這不是罪有應得嗎,她又能怪的了誰。姜萱不但如此,事後還想硬逼明賢帝進辰王府裡,以姜萱的傲氣,當初怕還有著頂下歐陽月正妃之位的打算,就是進去做側王妃也夠噁心人了,自己那些醜事就怕京城的人不知道了,這種失潔無恥的人配的上一國王爺嗎,更何況百里辰對她十分厭煩,這種女人都稱的上沒臉沒皮,事不成竟然又將過錯安到歐陽月頭上了。
李如霜不服氣,為歐陽月不服氣,月兒這是招誰惹誰了,怎麼就碰到姜萱這種瘋子一般的人。
姜萱面色突然陰沉下來,一雙眸子幽幽看著李如霜,恨不得直接剮了李如霜,李如霜那從小從軍營混著長大的,本就不似一般小姐的矜持,也是有什麼說什麼的事情,根本不在意。
姜萱憤怒:“李如霜本公主乃大乾公主,你竟然敢對本公主不敬,你找死!”
李如霜大笑:“姜萱公主,風好大,臣女沒聽清你說什麼,而且剛才臣女有說什麼嗎,風這麼大,是不是姜萱公主的耳朵產生幻覺了,臣女冤枉啊。”
姜萱大怒,伸手突然一甩,手中的長鞭,便向李如霜狠狠甩去,歐陽月面色一變,那李如霜面也一瞬間沉下,手上突然一抓,便將姜萱的鞭子抓在手中,冷言道:“姜萱公主,這賽馬之中可沒有一個暗箭傷人吧,你甩鞭子害人,似乎不合乎規據吧。”
李如霜武功雖然不是絕頂,與百里辰冷採文軒轅朝華這等的不能比較,可是在一般人裡也不算太差,當下阻了姜萱鞭子的方向。
姜萱冷笑:“本公主就是規矩,鬆手!”
李如霜面無表情道:“放手讓姜萱公主抽臣女嗎,臣女還沒有自虐的想法,姜萱公主若敢保證接下來不會再出手傷人,臣女自然要放手。”
姜萱怒道:“對本公主不敬,本公主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