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的,對太后無限同情起來。
歐陽月笑著坐在軟塌上,輕輕握起太后的手道:“看皇祖母說的,您可是孫媳見過最年輕的祖母了,您這樣貌說出去誰會以為您都是做曾祖的人了,都以為是哪家的漂亮婆婆呢,皇祖母定會長命百歲的,孫媳看著您臉色雖然差了點,但是氣色還行。皇祖母啊,孫媳對這藥理知道的不多,但也知道一點,生病的人最主要就是放寬了心,只要將心放寬了,還怕什麼呢,您說是不是呢,皇祖母。”
這豈不又是暗自嘲笑,太后因為太過掛心,而累到自己,不說她是做賊心虛,怕也沒人相信吧。
今天歐陽月便逮住這個把柄,準備一直拿她來打太后事的臉了,太后面色變了變,面上又帶著笑,只是那笑意根本不及眼底,反而那眸子盯著你還有種陰森的樣子,後面的各府夫人小姐且自然是看不到,若是看到了,必要被這陰森的表情嚇到了,更加認定心中的答應了。
“哀家知道你是個孝順的,你們都先出去吧,哀家有幾句話與辰王妃說。”到底是親戚,還有太后下令有誰敢不從的呢。
眾人退出身去,戰嬤嬤送出去時不禁笑道:“這下雪路滑的,各位夫人小姐回去的路上還請小心。”
其中一個夫人卻笑道:“謝過戰嬤嬤的提醒了。”
戰嬤嬤卻有些不明所以,這些人說的好聽,可是此時卻都窩在太后帳篷外面不走,這是想做些什麼,不禁道:“眾位夫人小姐,這是”
“噢,沒事,在這觀觀雪景罷了。”說著笑眯眯的四下張望,只是這太后與明賢帝的帳篷可是被四下包圍保護的,周圍全是帳篷,哪有什麼好雪景可看,這分明就是個藉口,戰嬤嬤眸底冷了冷不再說話,卻也沒法子,身子有些冷卻要呆在這裡陪著不能失禮。
帳篷裡,太后卻是冷笑的看著歐陽月:“哀家一直以來都知道你是個聰明人。”
“謝過皇祖母誇獎了,孫媳可不敢當。”眾人一離開,兩人面上也沒再裝那親恭的樣子,面色都淡了下來。
“你聰明雖聰明,可是卻不該與哀家為敵,今天還帶著這些人來擠兌嘲笑哀家,這行為極為愚蠢可笑。”太后冷冷看著歐陽月,那眸底深不可測,換一個人被太后這樣子盯著,都得腳底打顫,害怕的不能自己,只不過這些人裡,卻不會包括歐陽月。
“皇祖母說的哪的話,當晚輩的打從心裡崇拜您還來不及呢,哪裡敢來擠兌嘲笑皇祖母了呢,皇祖母可不要再嚇孫媳了,孫媳膽子小的很,怕回去就嚇的病倒在床上起來不,以後都不敢前來給皇祖母請安了。”歐陽月說的惶恐,可是面上卻是帶著笑,滿滿的都是嘲笑。
太后坐起身來,面上也沒有了剛才的蒼白,只是靜靜的凝看著歐陽月:“你確實是個聰明人,只不過唯一一件不聰明的事就是不懂得討哀家歡心,反而與哀家做對,知道嗎?”
身後的冬雪此時搬來一個椅子放下,歐陽月緩緩落坐,落坐的姿態十分的周正,好似演示了無數次一般,十分優雅美麗,歐陽月突然道:“與您做對就是不聰明?呵呵,太后果然是霸氣且霸道的很。”
歐陽月的稱呼轉變,並沒有讓太后驚詫,她只是淡漠的看了眼歐陽月說道:“你現在才知道嗎。”
“是啊,本來早該知道的,只是我這個人是個念舊的,又不喜歡過多的懷疑別人,所以太后的本性如何,我也是最近才瞧出門道來的。太后是我見過最聰明的女人之一了,我這也不過才瞧出個門道來,您便開始出手不留情面了,只不過這主動害人的總是逃不過一個罪的,所以我僥倖躲過了,反倒是太后自將這麻煩招惹到身上,您說這是不是叫自食惡果,報應不爽呢?”歐陽月笑眯眯的看著太后。
太后冷笑:“自食惡果?哀家在宮裡爭鬥了多年,這種話是最無用的東西,哀家只知道要什麼東西就要自己去爭取,而在這個爭取的過程裡什麼事情都能發生,這一次也只不過是失敗,還不是完敗,以後的爭鬥還多的是,你還怕沒有機會嚐嚐輸在哀家手下的滋味嗎。”
歐陽月搖搖頭道:“說的很對,我還真是不想嚐嚐呢,倒是希望太后能品嚐這其中的美妙滋味。”
太冷聞言倒是不語了,歐陽月緩緩開口:“其實太后很是清楚我今天來是什麼原因吧,我也配和的與您聊了這麼多久了,現在能告訴我如霜的下落了嗎,你將她怎麼了。”
太后挑眉:“李如霜?兵部尚書府的那個李如霜嗎?你怎麼知道哀家會知道。”
歐陽月面色嚴肅:“明人不說暗話,太后便直話說吧,將她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