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恨,丞兒的死她不會這麼算了的,一定不會的。
大廳裡,太后看著皇后離開,失望的搖搖頭,戰嬤嬤不禁道:“太后,皇后剛剛喪子,會有這個表現也很正常。”
太后搖頭道:“哀家看著她長大,還能不知道她的性子嗎,雖然這些年近些年在皇宮裡拘著她,她行來沒那麼衝動了,可到底是達不到哀家的要求。可惜了,若是她有一半白皇后的穩重,哀家也不會跟著操這麼多心了。”
戰嬤嬤一聽愣了下,輕聲道:“可是現在看來皇后怕是誤會太后了,奴婢是不是要去開導開導皇后呢。”
“哼!”太后冷哼一聲:“若是連人生不能復生的道理都不懂得,還給哀家出亂子的話,就不需要再理會她了,扶起來也是給哀家搗亂的,要她還有何用。”
戰嬤嬤走過去,輕輕為太后按摩勸道:“太后息怒,皇后之前行為有爭鬥之有些過分了,但到底是林府出來,是太后您的侄女,你最是疼愛她了,皇后早晚會明白太后的苦心的。”
太后嘆息一聲:“有些事,她還只侷限在自己的狹窄的思緒里根本出不來,能做的這麼神不知鬼不覺得,可不僅是百里辰。”轉而又看了戰嬤嬤一眼,“你可查清楚老七的背後勢力了?”
戰嬤嬤說道:“就奴婢派人查探,怕是當初白皇后暗中讓白府多培養了些密衛,三皇子與七皇子身邊都有,而這七皇子當年沒死成去了五華寺暗中似乎又訓練了一些人為他作事,只是就奴婢查探,卻是不知道太子府當時出的那些人是否都是七皇子的人。”
“還有呢。”
戰嬤嬤有些猶豫的道:“之前粉嫣突然被打入冷宮,這件事只有皇上的心腹知道,而且太子也不肯說,奴婢又派人打探過,之前辰王府出事的時候,粉嫣每日都要睡上一到兩個時辰,雖說懷著孩子,但是也有些古怪,那件事怕是太子與粉嫣有什麼著默契也說不定。”
太后突然冷笑一聲:“你怎麼不直接說,他們有姦情。”
戰嬤嬤一驚,卻是什麼都不敢說了,太后大怒:“丞兒簡直是扶不起的阿斗,這好色的性子,根本不懂得分場合,連兄妹亂倫的事都做的出來,他還有什麼做不出來的。皇上的性子哀家還不清楚,他若是狠起來最是心狠手辣,敢碰他的女人,太子這回死的不冤枉!”
戰嬤嬤明知道太后說的是氣話,不過她心中也瞧不上太子這一點,俗話都說兔子不吃窩邊草呢,他連親妹妹都惹指,而且還做出那種喪德倫的醜事來,現在竟然還連自己老子的女人都敢碰,皇上那人最是講臉面了,如此不給臉面,皇上下殺手也有可能。只是皇上不好明面上來,故意引誘太子前去,最後下殺手的可能性更大一些,不過皇上也確實是狠,就這麼弄死太子,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
太后眯著眼睛:“皇上這是警告哀家呢。”
戰嬤嬤想了想,說道:“也是太子做的事有些出格了,不然皇上怕也不敢的。”
太后嗤笑:“皇上有什麼不敢的?沒登基之前就在玩些小把戲,當年若不是哀家找不到更好的扶持人選,會讓他當皇帝嗎?這人當了太久的皇帝眼光高了,心思大了,哀家當年倒真有可後悔收養的是他,不過坐到這個位置上後人都會變的。”太后有些遺憾的道,“也怪皇后下手太快了,哀家終究是得到訊息晚了些,當初若是留下晶兒,讓他將太子的孩子生出來,哀家現在也不愁沒扶持登基的人了。”
戰嬤嬤也有此感,只是不禁道:“可是這親兄妹怕是生出不是個健康的孩子。”身在皇宮之中,比起外面見的腌臢事多的多了,那些皇家的醜聞她比外人知道的多,其實兄妹、姐弟亂倫的事都曾發生過,只是最後都被壓下來了,甚至還有人將孩子都生下來才被發現的,可是無一例外,這些孩子生下來都是有缺陷的。
太后孤傲的笑了:“你覺得是痴是傻對哀家有問題嗎。”
戰嬤嬤頓時恭敬的彎下腰不說話了,是啊,太后若是想,什麼樣的孩子不都能扶持上位嗎,只看她想不想。
皇后心中憋著一股氣回到安樂殿,一進宮內便打砸了幾個名貴花瓶,坐在屋子裡粗喘著氣,該死的!想不到她姑母就是這種冷血心腸的人,妄她這些年來在她前面做小伏低,從來都不敢有半句不滿,可是她出事了,她卻是什麼都不管,真是個狠毒的老太婆。
皇后明面上對太后很恭敬,其實早已不滿了,當年皇后還沒進宮之時,常常進宮裡來玩,看到太后的威儀與權勢打從心底裡羨慕,當太后問起她想不想進宮,做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尊貴的女人時,皇后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