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兩人身上被抓傷的傷口不少,得先清理,然而那安嬤嬤與藍荷現在越撓越瘋魔,四個小宮女上去才按住她們,另外兩個拿了水給擦拭,那傷口已破此時沾水還得了啊。
“啊!”兩人疼的直抽氣大叫。
“安嬤嬤,藍荷姐姐你們忍忍啊,一會就好了,不然這沒辦法上藥啊。”這邊也手腳麻利的處理了,兩人疼的肌肉的都跟著抽搐了,身子顫抖著,面上泛起汗珠來,但是碰到臉上的包,又帶著一種詭異的灼熱與痛苦,真是苦不堪言,那感覺真讓她們恨不得身前有一塊石頭,她們一頭撞死兩清的感覺。
幾個宮女又是清理傷口又是上藥的,折騰了能有半個時辰才將藥上好,安嬤嬤與藍荷這才感覺好了一些,雖然早已被折磨的不成人樣了。
“安嬤嬤、藍荷姐姐你們要忍著,癢也不能抓了,不然真要感染的話就麻煩了。”一個宮女勸道,這太后與皇后是姑侄的關係,平日常有來往,兩個宮女的也都相熟的,這宮女也是為了她們好,安嬤嬤、藍荷沒有什麼力氣的應著。
幾個宮女這會也都退下去了,人家還有活要忙的,安嬤嬤與藍荷還不夠資格被人一直照顧著。
只不過這藥雖然上了,但是那包卻不是一時半會能下去的,到了晚上那感覺就癢的鑽心一般,皇后在床上忍不住直哼哼,睡楚中不斷抓撓著,等第二天一起來就感覺胳膊上又疼又熱的,抬起一看驚道:“啊!”皇后竟然在晚上將胳膊都抓的全是血道子,抓破了不少的包,外面守著的宮女聽到皇后的驚叫聲,連忙跑進來檢視,一見如此立即找了太醫,只不過皇后傷在胳膊上,那些太醫哪敢看,靠著宮女傳話,只說這才包下去前絕對不能再撓了,不然再多破幾處感染的話恐怕長好了也會有印子。
皇后此時真是又恨又恕的,好不容易壓下的火氣又上來了,百里宿那該死的,從小到大皇后身子骨都不錯,災病都很少,何時受過這種折磨,而顯然現在還不是一時半會能好的,她恨不得將一口牙都當作百里宿,一個個都咬碎了才好,只是此時百里宿卻香甜甜的窩在歐陽月懷中呼呼大睡,可真是兩個強烈的對比。
皇后這身上的癢的時候白天還好說,她忍忍也就過去了,可是晚上哪裡看顧的過來,最後沒有法子晚上直接安排兩個宮女守在旁邊,見到皇后要撓便去拉下來,這床邊站著兩個人,而且時不時的扯著你的胳膊,誰能睡的著,皇后睡眠質量不好,白天又睡的不踏實,一來二去臉色更差,脾氣也更加不好了。總算是折騰了五天之後,皇后身上的包這才算是都褪了乾淨,而安樂宮那裡也早早收抬妥當了,不過當初皇后不放心,讓裡裡外外連著打掃不了下五回,那桌子亮的都能照出人影來,她這才安心一些。
然而皇后要回安樂宮時,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去辰宇殿接百里宿,她是鐵了心的要把百里宿按在安樂殿了,皇后是不服氣的,她都已經在百里宿身上吃了這麼大的虧了,若是不從他身上得到些好處怎麼成,這個小兔子崽子她是要定了,也拿捏定了。而且她在心中隱隱發誓,將來她一定要將這小兔崽子養成個只知道吃喝玩樂的傻子,到了時候她有的似法子折磨死這個小雜種!
歐陽月眯著眼睛道:“這怎麼好呢,宿兒給母后帶來這麼多的麻煩,怎麼還能再勞煩母后呢,若是安樂宮再出一件事,兒媳都沒臉再出現在母后的面前了,可不敢再讓宿兒去胡鬧了。”
皇后聲音裡卻帶著不容質疑:“這一次本宮自然會派著人時時盯著宿兒的,之前的事定然是不會放生的,你也不用擔心。”
歐陽月卻是搖搖頭:“可是這樣也不好啊,宿兒就是淘氣了點,可是心性不壞的,出發點又是好的,若是這麼拘關的話,讓他在如此稚齡產生了孝順是不好的事情就不好了,兒媳看還是不去麻煩母后了,兒媳再苦再累自己帶著也放心些。”
皇后冷笑:“本宮身為一國之母,老七媳婦是覺得本宮不夠大度,難道還怕宿兒在本宮那裡出什麼事嗎?本宮可以向你保證,不會讓他出事的,如此你還有什麼擔心,難不成還要讓本宮下什麼保證,本宮敢說,老七媳婦你敢聽嗎。”
歐陽月面上猶豫不決,不捨又擔心:“可是”
“沒有什麼可是的,安嬤嬤去將世子帶去安樂宮吧。”說著又對歐陽月道:“太后看著面色好多了,你們也是有功的,都警心些著,太后也不會虧待了你們。”
“是,謝母后提點,兒媳自會盡心盡力伺候太后的。”歐陽月應了下來,眸子卻是看著歐陽月在言嬤嬤與春草他們的保護下離開了辰宇殿,這皇后還這麼不死心,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