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太好吃了,感謝小姐。”
歐陽月卻擺擺手:“你們都是忠心的下人,我這個當主子的自然要關照關照了,你這都是應該的,說什麼謝。”只是她眼神掃了一圈,卻是輕聲道,“不過本小姐現在要去個地方,你們願意陪同嗎?”
那些下人不疑有它道:“一定陪同!”
歐陽月點點頭:“那好,拿著你們襯手的武器,跟我出來吧。”
“啊?”眾人疑惑,拿武器要做什麼,只是還不等她們問,春草已經命令道,“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去準備,難道還想讓小姐久等嗎!”
這些人一驚,才各自己散開,再回來的時候有些拿著木板,有些拿著剪刀,還有些拿著藤條雞毛彈子等物,歐陽月滿意的點頭:“走!”轉身帶頭先走了。
後面的下人心裡頭卻有些含糊,三小姐這是要去哪啊,她們在府中這麼多年了,也沒有看哪個主子事著一群手握兇器的下人滿將軍府的走吧,這三小姐難道是今天受到不公平待遇,所以抽風了吧。這些下人在心中嘀咕,卻只能跟著。她們不但大多是明月閣的下人,一切要以歐陽月為尊,並且還剛在明月閣飽餐一頓,不論如何,三小姐吩咐了,她們都得聽命跟著!
不一會歐陽月帶著眾下人便來到香寧院院口,眾下人恍然大悟,果然三小姐是心中不憤,來找明姨娘的麻煩了啊。
香寧院的下人才剛為明姨娘上完藥,現在都有些心力交瘁,看到歐陽月前來,面上很緊張,心中更是害怕,其中一個小丫環走過來哆嗦著道:“三三小姐,姨娘剛剛下藥,暈暈過去了,今天不能見三小姐了。”
歐陽月卻是不理會她,冷冷望著香寧院,唇勾起冰冷的弧度:“來人,給我砸!”
“啊?”不止是香寧院的下人,後面跟來的明月閣等下人也愣了一下,這三小姐帶著下人砸姨娘的院子,這種事情絕對是絕無僅的事情啊,她們不但沒聽過,就是從來也沒想過啊!
各個張大嘴,卻無人敢上前一步,三小姐與明姨娘相爭,那是主子之間的事,她們可都是奴才啊,以後明姨娘要找她們麻煩還不容易嗎。她們現在都有些後悔了,今天吃了三小姐的席,就是不願意,都感覺心中有些發虛!
“愣著幹什麼,今天誰若敢遲疑半分,立即滾出明月閣。”歐陽月聲音卻十分嚴厲。
那些下人一驚,三小姐要趕走她們?現在府中最得寵的主子,可就是花姨娘與小姐了,花姨娘剛剛小產,即使得寵意義卻不同,三小姐可是府中正經嫡女,她們離開明月閣不但令人嘲笑,最主要得罪了三小姐的話,想必後果也是極為不好的。
她們心中做著劇烈的掙扎,這時,冬雪卻是第一個衝出去,一腳踢在明姨娘房間大門,只聽那大門吱喲一聲,竟然被冬雪踢的有些搖搖欲墜,春草也衝出去了,拿了一個木條,雖然很重,但春草卻是咬牙,直接砸向香寧院外的一個木椅,頓時那木椅被砸的碎了四分。明月閣下人這才如夢初醒,反正今天都到這份上了,想必動不動手將來都要被明姨娘記恨的,那何不出手還出口惡氣呢。
“衝啊!”
“砸!”
不知是誰喊了一句,明月閣的下人如潮水一般,帶著傢伙衝進香寧院中,見到能砸、能摔的東西,盡數摔砸起來。
“啊,你們幹什麼,快住手!這是明姨娘的院子,你們竟然這麼大膽,我定要稟高老夫人治你們的罪!”齊媽媽本來待在房間,聽到冬雪的踹門聲,立即一個高跳起來衝出來,看到一堆拿著傢伙面露兇光的下人,她也嚇了一跳。她跟在明姨娘身邊,作威作福多年,自然也有一定的沉穩,衝著來人就喝道。
只不過很顯然,這一回與以前的情況全都不相同。
歐陽月在眾下人的簇擁下走進來,冷笑的看著齊媽媽,衝著冬雪道:“本小姐說砸,誰敢阻攔,一塊砸了!”
冬雪立即點頭:“是,小姐!”然後飛身一腳,只聽“砰”的一聲,齊媽媽的身子便飛了起來,然後摔在地上,那一瞬間她只感覺眼冒金花,痛的感覺身子碎了很多瓣似的。
齊媽媽這一倒,倒是讓明月閣的下人多了一分血性來,接下來的打砸香寧院更是起勁,但凡有下人出聲阻攔,她們毫不留情出手將人打趴下。最後香寧院的下人都哆嗦著抱在一起,害怕的看著明月閣的下人,像土匪一樣橫掃一片,不過好在沒人阻止這些人,她們也沒出手傷害無辜的人,香寧院的下人鬆了一口氣。而明月閣這些下人,卻是越砸越上癮!
這可是府中姨娘的院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