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的模樣,眼眶裡水氣迷迷的望著冷殘。
秋月“咦”了一聲,不禁對歐陽月道:“小姐,這條大黑犬,似乎是個母的呢。”
歐陽月睜了下眼睛,“噗哧”一聲,接著哈哈大笑起來,拍著桌子看著冷殘:“冷殘啊,看來這大黑犬是相中你了,你就從了它吧。”
冷殘黑沉著臉,惡狠狠睜了她們一眼,卻是漲紅了耳朵,死拉著這條大黑犬往內堂走,準備從後門將大黑犬送走,直到過了一會,歐陽月還能聽到那大黑犬依依惜別的嗚咽聲音,笑的前仰後合的。
歐陽月出來也有兩個時辰了,卻是耽擱不得,隨後便帶著藏在內堂的春草、冬雪偷偷回了將軍府。
剛回來進了屋,喜雀便在外面請道:“小姐,奴婢有事請見。”
歐陽月頓了一下:“進來吧。”這個喜雀,她記得是明月閣的二等丫環吧。
今天喜雀一身嫩黃的衣裙,雖然布料有些粗糙,但難掩其苗條的身段,以及那俏麗的面容,歐陽月眼中閃過絲異樣,道:“什麼事?”
喜雀行了一禮,這才低頭道:“回小姐,是剛剛老夫人那裡傳來訊息了,這段時間府中的下人流動比較多,而且花姨娘那裡剛又診出喜脈,也需要人伺候,所以老夫人已經找了牙婆,明天一早牙婆會帶人進來。到時候老夫人說每個院中都可以添人,小姐您看明月閣需不需要丫環了。”喜雀雖一臉恭敬,但是眸子是卻難掩期待,只要三小姐再要了丫環進來,三小姐按例兩到四個大丫環,秋月剛走,她很可能提上來。
歐陽月點點頭:“好,這事你跟春草說說,明月閣缺多少,明天一起選了吧。”
“是,小姐,奴婢告退了。”喜雀退著身子離開了,歐陽月望著關閉的門扉,卻不知道想什麼。
晚上用過晚膳,歐陽月帶著冬雪出去溜食,走著走著卻是來到了劉姨娘所在的寧香院,歐陽月愣了愣:“走著走著,竟然來到這了,既然來了,進去看看劉姨娘吧。”
冬雪點頭應道,扶著歐陽月向前,看到外面守門的丫環,便令其通報了一聲。
劉姨娘的寧香院,沒有善語閣的大氣,沒有明姨娘的雅緻,沒有紅姨娘、花姨娘的房間鋪張,只是普普通通,外院栽了一些花草,算是一絲生氣了。歐陽月剛踏進房間,誰知道屋中頓時響起一道孩童的啼哭聲,歐陽月眉頭一挑,快步走進。
就見屋子裡劉姨娘正抱著歐陽童,十分焦急的輕哄著,見到歐陽月進來,還要認真見禮,歐陽月立即溫柔的笑道:“劉姨娘快別這麼多禮了,小弟這是怎麼了,哭的好傷心的樣子。”
劉姨娘無奈道:“小少爺從小便身子虛,一直也不見好,而且時常啼哭不止,找了大夫也只說小少爺是身體的毛病,開了幾副藥也不見好。”
歐陽月確實聞到屋子裡淡淡的藥味,卻是抬步向前,笑道:“說來小弟身子不好,一直很少出去,我這個當姐姐的竟然還沒抱過,姨娘要不要給我抱來看看呢。”
劉姨娘神色立即一變,卻是極快的掩下:“小少爺身帶頑疾,給三小姐過了病氣就不好了。”
歐陽月笑著搖頭:“沒事,都是一家人,哪那麼多的說法。”已伸出手去接,劉姨娘神色微動,還是將歐陽童遞抱過來。
說來也奇怪,那本來張大小嘴哇哇大哭個不停的歐陽童,一到了歐陽月懷中竟然不哭了,哭的淚濛濛的一張小臉上還有淚水,鼻頭嘴唇都紅紅的,好似委屈的吸了吸鼻子,樣子頗為可愛,歐陽月不禁笑起來。
那劉姨娘卻是一臉錯愕,完全沒想到歐陽童竟然這麼喜歡歐陽月?
歐陽月伸手微微捅了下歐陽童小小的嬰兒肥,歐陽童好奇的睜著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歐陽月,似乎很新奇。劉姨娘笑道:“小少爺很少見人,往往見人就哭,沒想到對三小姐這麼投緣。”
歐陽月輕笑面目很平和望著劉姨娘:“姨娘哪的話,我與小弟可是親姐弟呢,會親近也是正常的。”
劉姨娘笑著點頭,卻沒多說,歐陽月也十分有興質的逗弄歐陽童,不一會這小傢伙玩累了,便睡著了。劉姨娘身邊的綠葉奇怪的望了歐陽月一眼,抱著歐陽童下去休息了。
劉姨娘與歐陽月這才坐下面對面說話,歐陽月先開口:“小弟還真是可愛,想必姨媽娘是極為疼愛,十分仔細照顧著吧。”
劉姨娘面色古怪了一記,這才道:“小少爺是賤妾所生,賤妾自然會傾盡所有照顧的。”
歐陽月認同的感慨道:“是啊,天下父母心,哪有不疼自己孩子的呢,我很理解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