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誰故意放這東西來噁心將軍府的,可能是將軍府中什麼人得罪了某人,某人乘機報復。當然也有可能是將軍府敵對的,故意弄這個烏龍讓人對將軍府指點點讓他們頭疼,也就是惡作劇。更有可能這東西代表的是人,一隻手會殺一人,或一雙手就殺一雙,或者一雙手十個手指殺十人,甚至還有更可怕的意味。
想到這,京兆府尹就不得不重視了。
若是將軍府中何人出事被殺,他這京兆府尹的位置坐的也難以安穩了吧,現在歐陽志德奉旨在外,將軍府出了事皇上定然十分重視。便不是將軍府,而是其它的地方,若是一天死上十人,也算是大案子了,絕對是令京兆府尹頭疼的事。所以現在也容不得給老寧氏面子,查案子才是關健。
老寧氏也沒想到她出來解決問題,現在連京兆府尹都驚動了,這件事豈不是越鬧越大嗎,傳揚出去不但會說她不會管家,更加不堪的話還不知道怎麼說呢。老寧氏壓下心驚,聲音柔和了一些:“大人,依老身看定是有什麼人惡作劇,我德兒常年在關外與京中各家接觸都不多,沒有什麼可能會因此惹來別人不快。我們府中這些婦人,平時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也沒有什麼可能得罪人,想來想去也只是某些人恐嚇的惡作劇罷了,若是真被人嚇到,倒是失了身份了,所以老身看這件事還是這麼算了吧。若是這人就在人群之中,他也定能明白老身善良放過他的苦心,希望他從此以後再別行這等惡事,以還之前的罪過。”
老寧氏說這話時,眸子卻是掃堵在將軍府外的人群中,那些人一聽皆是變了面色,腳上不自覺的退了一步,就怕被人當成掛這東西的人,到時候少不了要被責難的。只是心中害怕卻是一閃而過,這東西分明是在將軍府外發現的,他們也不過就是過路圍觀,想弄清楚真相的,怎麼到了老寧氏眼中,他們就變成原兇了,他們可比這陰宅中的這些女人清白多了吧。誰都不是傻子,這女人後宅中的爭鬥什麼時候斷過,誰知道將軍府自己做了什麼惡事遭了罪了,現在想給自己脫罪,就想平白給她們安個罪名,這老寧氏何其可惡。
這麼想著人群中的人紛紛有些躁動起來,不少人開始指著老寧氏怒斥。
“你少血口噴人,這東西掛在你將軍府外,卻想陷害無辜老百姓替你頂罪,這招可真是陰損啊。”
“哈哈,這老夫人從出來到現在一直不承認,一直說是別人惡作劇,這是想摘了將軍府啊。可是咱們眼不瞎耳不聾,之前將軍府中分明傳來尖叫聲,聽著就像是說著什麼手、手的,絕對錯不了的。這老夫人本事也真是高超啊,自己處理不了麻煩就楊往無辜人身上推,這麼會推委,難道早料到今天會出這等事?難道這事就是老夫人所為的?”
這話雖然很可笑,但是老寧氏之前的話卻算是惹了眾怒,話一落下,竟有不少人紛紛點頭深以為然的贊同道:“我看是八九不離十了,這老夫人本來也不是什麼良善的老人,做出什麼事難道還奇怪嗎。”
“就是,京城近日的傳聞不斷,這老夫人一怒衝冠做出什麼不理智的的事,也不是不可能,事後後悔了便將東西掛在府外,好隨便汙陷個人為她頂罪,好狠毒的心。”
“啊!太可怕了,簡直是蛇蠍心腸,之前還聽說這將軍府老夫人一手帶大兒子不容易,又生的慈眉善目是個好人,看來一切都是假像,這就是個滿手鮮血的毒婦。”
“對!毒婦,老毒婦,罪不可赦的老毒婦!”
“老毒婦!”
“”
一瞬間,將軍府外一眾人皆喊出聲來,伸著手臂大喊著,老寧氏被氣的面色鐵青,身子顫抖的不斷搖晃,還靠身邊的人攙扶這才沒倒下,但看她氣的不斷變幻的面色,顯然也不好。
那京兆府尹可不想引起動亂,想要阻止這些人喊口號,可是這裡的人太多了,他又沒帶多少衙差,就是想轟散都不可能,而且剛才老寧氏的話確實有失偏頗,這些人會憤怒的與老寧氏為敵倒也容易理解。而且將軍府外有一雙血手,這對京兆府治理的地方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本來他對付老寧氏讓她表明真相還要費上一番功夫,若她被這些人激出真話,反助他辦案,是以京兆府尹閉上嘴巴,站在一邊等看老寧氏的反應。
“胡說,你們胡說!我絕對不會做這種事,明姨娘那是我拉撥起來的,我絕對不會”老寧氏被這些人逼的急了,好似她再不說話,這些人的唾沫星子都能淹死她,就這麼給她定了莫須有的罪,老寧氏當然管不了那些,頭腦一熱便說了出來。
“咦,原來這斷手之人是將軍府的明姨娘嗎?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