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姨娘“噗咚”一聲跌坐回椅子上,面上一片恐然:“這他們這些沒用的傢伙,不是說這逃命本事,天下敢說第一,沒人敢說第二嗎,現在還不是被抓住了。”
歐陽柔緊張道:“姨娘,現在可怎麼辦好,他們要是供出我們怎麼辦啊。”
紅姨娘還抱著一絲希望:“這應該不會,現在他們手上沒有貨,那些官兵就是抓到他們也沒有證據,不怕,他們要不想死的太慘,還想我們去救他們,他們不會這麼傻早早將我們供出去,不過我們得想辦法將你外公和他們救出來。”
歐陽柔急道:“這現在還有什麼辦法能救他們啊。”
紅姨娘白著臉,因為她也沒有辦法,不但沒有辦法,現在腦子反而一片空白。想她與這些人接觸也有十年了,這十年裡,她靠著這些人得了不少錢,而她藉由京城這個地段,好打聽到訊息,也給他們提供了不少的訊息,這才讓他們不無往不利。他們之間的關係十分緊密,不論誰被伏,那其它人的想逃脫都不容易。
紅姨娘緊緊握著手,焦慮道:“方兒你去派人盯著點,打探出他們的訊息,馬上來回報。”
“是,姨娘。”方兒立即離開,沒過多久卻帶給她們一個好訊息:“聽說那裡面爭吵聲不斷,但是這隊官兵卻沒有抓到什麼人,鬧騰的倒是很響,但白來了,他們惱羞成怒,正做樣子繼續搜捕呢。”
歐陽柔面上一喜:“你說的是真的,真的沒抓到人。”
方兒猛點頭:“是啊二小姐,那些老百姓都這麼說呢,奴婢也跟著上前,他們出來的時候根本什麼人也沒有,分明是沒抓到人。”
紅姨娘與歐陽柔同時鬆了一口氣,若是如此就太好了,真是虛驚一場。
然而第二天一早,將軍府突然湧進來一群官兵,這時候歐陽志德還沒上朝,當下一驚奔了出來看情況,在看到領頭之人時,他也是一愣:“李隊長,你這是什麼意思。”
這李隊長名叫李廣乃是皇宮一個巡城隊的隊長,官位很低,但因為時常在皇宮在主子面前露臉的時候多,便是朝中大員也不會隨便得罪這種人。李廣見到歐陽月一抱拳道:“歐陽將軍見諒,昨天我們聽到舉報,說是有人私自售取前朝的東西,所有派人前去捉捕,現在查到您的府上了。”
歐陽志德一沉:“李隊長公事本官自然該行與方便,只不過李隊長找這售收前朝之物的人,怎麼找到我將軍府了,本官這些年來與李隊長,不相熟但也從來沒得罪過你,李隊長這是故意衝著本官來的了。”
那李廣卻是面上微變,還是道:“歐陽將軍見諒,下官絕無與歐陽將軍府做對的想法,只不過昨日下官在捉捕之中逮到一人,卻是她供出府中也有人參與其中。”
“什麼,將軍府怎麼會有這種人。”官兵突然衝進府中,將軍府各院的人得到訊息立即過來看情況,老寧氏剛被扶出來,便聽到李廣的這一番話,立即驚叫出聲,“這不可能,將軍府中這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怎麼可能參與其中,這位大人是不是抓錯人了。”
李廣被質疑,面上不好,一揮手,立即有兩個官兵拉著衣著狼狽、滿身血痕的人走過來,其它一個官兵立即托起那人的臉,看這人身上被打的十分慘,不過此人面上除了有些紅腫卻沒有其它的傷,當將軍府人看到那人的臉時,都倒抽一口冷氣:“草兒。”歐陽柔瞪大眼睛驚叫一聲,昨天聽到草兒不見了她還擔心,不過後來聽說這群官兵誰也沒捉到,她便鬆了一口氣,可到最後這草兒也沒回來,歐陽柔這心可是又提起來,現在看著她被提拉過來,歐陽柔面上閃爍,心中急跳,明顯一臉害怕的模樣。
李廣看著歐陽柔,冷笑道:“原來你們認識這女人,認識就好辦了,此人說她乃將軍府二小姐的貼身丫環,昨天奉了府中二小姐的命令前去與人接頭,這接頭之人嘛,正是我等要捉拿之人。乃是參與盜取前朝墓,並且私自售賣牟取暴利的盜墓者,這將軍府中的家眷,怎麼會認識這種罪大惡極之人,歐陽將軍可要解釋一下。”
當年大周朝先祖推翻前朝之時,因為當時戰略需要,再加上連年兵變,朝庭內財政十分緊缺,但與他們相反前朝卻是十分富有,富的流油的那種,正是因為他們富有居安不思危,兵力低下這才被大周朝鑽了空子。大周朝先祖剛一登基原來前朝日日紙醉金迷,其實國庫也不充裕,而且這幾年貪圖賞樂各部的銀子也很短缺,雖說大周朝以此改朝換帶,可謂收下個爛攤子,這銀錢之事十分令先祖皇帝頭疼。
但一個偶然的機會,有一刺史打獵之時發現了前朝一個大官之墓,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