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可憐太史慈一時豪傑,偏偏對自己的老母親束手無措
“阿姆,你以後就不要去做事了,留在家中安坐,自有我負責生計。”太史慈待母親臉色好轉,連忙轉移話題,拍著胸膛想讓母親高興。
“阿姆知道你孝順,只是我在那裡結識了一群好姐妹,每日裡在一起養蠶、織布,很是自在,而且還能掙些錢財,你可知道這房子就是阿姆用自己做的衣物,換來的錢買的!”老夫人一指地面,見太史慈不信,她自豪的說道:“你明天仔細看張安北,張刺史身上的衣服,看那衣服的邊角是不是和你平常穿的一樣,他的官服可都是我一針一線縫出來的!”
太史慈一愣,猶自不敢相信。
“你也不小了,待阿姆再掙一點錢來給你娶個小媳婦!”
“阿姆!”太史慈多少有些臉紅,成家立業到底是一個男人不可避免的事情,以他的年紀也是時候了,只是‘匈奴未滅,何以家為!’這句話,一直深深的埋在他的心裡。
男兒若不建功立業,又何談修身成家!
“糜太守真是一個好人兒,眉目如畫不說,心底更是善良。只是我兒雖然威武,怕是還有些配不上她。”老夫人見了兒子,心裡高興,忍不住念念叨叨一些雜事,“不過我這群姐妹家裡,有好女子的不在少數,倒也可以便宜你一個。”
太史慈一直蹲在一旁安安靜靜的聽著,看著母親發白的頭髮,微微有些心酸,往日裡她從來沒有這麼多話,應該是這次流離異地受了驚嚇。想一想也確實到了娶妻生子的時候,當尋一戶賢惠人家的女子為妻,也好在家侍奉她老人家,讓自己遠遊他方的時候心中無憂。
“阿姆的眼光,兒信得過,這親事全憑阿姆做主。”
老夫人倒是沒想到他答應的這麼爽利,一時高興,恨不得這時候就去尋她早已相中的女兒家,眼見夜色正濃,不得已先去睡了,只待來日把心事瞭解。
又是一天陽光明媚。
張仲季做賊似的,從房間露出一頭,四面張望一番,確定沒人,連忙奔了出來,把小褲頭放在院中井邊的水盆裡,搓了又搓,可憐的男人,昨晚居然做春夢了,早上起來,襠下頗有點溼氣。
“看來得早點找個老婆,這樣下去可不成。”張仲季把小褲頭收拾乾淨,一起身,整個人一抖,眼睛睜得老大,眼前正站著一個眉目如黛,身姿綽約的美女!
“你這一大早嘀咕些什麼呢?”甄洛看他神經兮兮的樣子,很是好奇。
“哪有!”張仲季把小褲頭塞到懷裡,一陣冰涼。
“噢?”甄洛給了個似笑非笑的眼神,張仲季厚臉皮抵著,幸好她也不再追問,只是提起一事:“昨天忘記和你說了,我在冀州的家人都已經接了過來,現在都住在你的隔壁,以後若是有事,你派人過來叫我一聲就行。”
“哦,行!”張仲季眼神飄忽,打了個哈哈,記起昨天有待商議的事情,連忙吩咐一聲:“子貞現在在哪?你去把她找過來,我有點事大家一起商量下。”
正說著,那邊糜子貞抱著一堆文書,走了過來。
“妹妹也在啊!”糜子貞先和甄洛打了個招呼就直奔主題:“府君,現在前來投奔我們彭城的百姓越來越多,田地都已經分完,後面的人該怎麼安置?”
“安排到其他郡去,下邳,琅邪都可以。”
“可是我已經問過陳珪太守和孫乾太守,他們那裡的田地大部分都在地主豪強手裡,實在沒有多餘的地方用來安置百姓,總不能毫無緣由的把這些人的田產都給沒收了吧?”
“那就找個理由!”張仲季搓著手,“我最近正好閒著,這田地不夠的問題由我來解決,你負責把百姓安排到位就行了。”
糜子貞白了他一眼,你天天閒著!抱著文書就要離開。
“先別走了,我這正好也有一件事,想問問你的意見。”張仲季連忙喊住她。
糜子貞和甄洛見張仲季似乎真有事,互看一眼,等著他開口。
“玲綺他爹很有可能來我們徐州,你們都說說,到時候該怎麼辦!”
“你是說溫侯呂布會來我們這裡?你從那裡得到的訊息?他是帶兵入侵?還是來找玲綺的?”甄洛一聽,滿是疑問。
“別管我從那得到的訊息,總之,溫侯與曹操爭鬥肯定會失敗,若是他帶著殘部來投奔我徐州,我該不該收留他!”張仲季直接給正在進行的兗州之戰下了定論。
“當然要留住,將軍手下五萬兵,卻連個像樣點的將領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