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了,可不能讓城裡的人一開始就沒有好印象。
丹陽兵聽令,領著幾十人去了。待到天明,整個壽春安定下來,城內不到一萬守軍束手就擒,大小官員也被請到府衙議事。
張仲季坐在袁術的位子上,感覺屁股下的椅子有些大了,坐著空蕩蕩的,眼見下面一群錦衣華服的官員時不時的偷瞄一眼,更是不自在。
“你們現在有兩個選擇!”張仲季清了清嗓子,“一:留在這裡,我歡迎!官職不變,俸祿不變,該做什麼做什麼;二:收傢伙滾蛋。你們應該都知道我不喜歡殺人,所以要是不想留在這,趕緊回去收拾東西,投別處去。”
眾人頓時議論紛紛,壽春城緊鄰徐州,他們倒是知道些張仲季的個性,見真如傳說中的一樣好說話,不由得放下心來,不過又一時難以抉擇是去是留,畢竟弄不清楚這場袁張大戰,到底誰勝誰負,就是袁術隨後趕來,又把城奪回去,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敢問袁太傅何在?”留守壽春的袁軍將領橋蕤,大著膽子站出來,問了一句大家都想知道的話,頓時全場寂靜,一起看過來。
“估計還在路上吹風!”張仲季懶得騙人,直接實話實說,到讓下面的人憋得難受。
“還請冠軍侯說具體些。”橋蕤見張仲季沒有生氣,大著膽子繼續問。
見這人不知好歹,張仲季琢磨著是不是來個下馬威,把人拖出去打一頓再說!卻見丹陽兵大步走了進來:“主公,城外發現袁軍,人數不下三萬人!”
眾人神情一緊。
難道一動身就被袁術發現了,被他緊跟在身後追了過來?可也不至於這麼快啊!張仲季有些猶疑不定,乾脆不多想,一指眾人,“走,你們都跟我一起,去看看!”
若真是袁術來了,這時候可不敢把這些人都放回去,他們府中的青壯家僕少說也有三五千人,萬一在交戰的關鍵時候一擁而上,到時候就輪到自己被內外夾擊了。
來到城牆上,往外一看,正有兩名袁軍將領在城外等待。,估計是看到城牆上的動靜了,連忙高聲喊道:“城上那位將軍在,敵軍追在身後,快開啟城門,放我進去!”
張仲季左右一看,恍然大悟,原來自己手下的兵還穿著袁軍的甲衣,打著援軍的旗幟,難怪這兩人丟下身後幾萬兵馬,毫無防備的跑到城門前面。
“主公,要不要一箭射死他!”呂玲綺湊過來,給了個建議。
“看看情況再說。”張仲季見不是袁術,放下心來。
“你,過來!”張仲季一指橋蕤,橋蕤猶豫著不敢上前,被丹陽兵一把拉過來,張仲季拉著他往城外一指,“說說,這兩個人,是從哪裡來的?”
橋蕤看了看,眼見不說不行,不得已,回道:“是雷薄將軍和陳蘭將軍,他們本來帶著五萬軍馬攻打廣陵,不知怎麼回來了。”
“橋將軍,為何不開城門!”城外正是雷薄與陳蘭二人,自被孫策殺敗,糧草盡失,雖然兵多,卻耐不住沒有吃的,又被孫策日夜被追殺,好不容易護著大部分軍士活著逃回來,眼見樓上不開城門更是大急。
雷薄進一步上前,大喊道:“孫伯符反叛,正帶著人馬緊隨其後追殺我等,還望橋將軍通融!”
“你跟他說袁術不在,不能私自開城門!”張仲季見橋蕤不知怎麼回答,稍微點撥一下。
橋蕤會意,對著下面回話道:“雷將軍,非是我不願開城放你進來,只是現今主公不在,你私自帶大軍歸來,意圖不明,待我傳書給主公之後,再做定奪!”
城下雷薄與陳蘭都有些傻眼,無奈,兩人商量一番,打算就在城牆旁邊駐紮下來,想那孫策就算再膽大,也不敢再殺過來吧?
“橋將軍,既然你如此說,我也沒辦法,只求在城牆一邊安營,若是有敵軍襲來,還望你看在往日的交情上,救兄弟一把!”
“答應他!”張仲季倒是想看看是個什麼情況,一推橋蕤。
橋蕤再次回話,“行,你們都過來吧!”
雷薄和陳蘭見他答應,立即回頭離開,不一會,三萬左右的袁軍慢慢靠近城牆,在下面一陣忙和,可營寨還沒能搭上,遠遠地傳來一陣整齊的喊殺聲。
隔得有點遠,揚起的飛塵又大,張仲季看不清楚到底是不是孫策。不過至少弄清楚了一點,攻打廣陵的袁軍也大敗而回,看樣子這次大戰,徐州已然完勝!
城下兩軍對峙,孫策眼見袁軍倚牆而立,有些不屑,倒是周瑜有些意外,催馬上前,說道:“伯符,看樣子雷薄被拒在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