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實話實話那就是可以再造一些,但這只是屬於他一個人的秘密,若是能保持的持久一些當然最好,否則被別人盜了去,只探尋模仿幾次,什麼厲害之處都沒了。但若說是撿來的,往後總會用上,這麼人在場,說謊可不是個好選擇。
“我倒是還能弄出幾個來,你要是覺得好玩,倒時候都交給你就是。”
“好啊,一言為定!”小姑娘聽得這話,難免心裡一喜,她雖然對這玩意感覺怕怕的,不過一想到好玩之處就立馬忘了其他,這時候得到某人的承諾,拿著土雷就跑遠了。
張仲季搖頭嘆氣中,孫策、周瑜、管亥、張郃、高覽、魏延幾人都圍了上來。
“丞相今後切不可將此物收入囊中,以免大意之下傷了自身。”管亥當頭就是勸諫,哪怕他這幾十年經歷了諸多艱險,可剛才也被嚇得不輕,這般驚天動地一樣的怒鳴,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而且似乎還能直接給身體造成傷害。
“你且放寬心就是,這東西也就是嚇嚇人而已,就算拿在手中爆了,也不過是傷害幾分皮毛,算不得什麼。”張仲季儘量把自制土雷的威力說輕一些,他可不想孫策與周瑜回去就弄個相似的東西出來,畢竟以周瑜的見識,肯定能由此連想到煉丹炸爐這回事,只要回去好好探究一番,也不是什麼難以仿製的寶貝。
管亥正要再勸說幾句,眼看不遠處許多軍士在那圍觀,不由得大怒道:“你們不去給我好好操練那些憊懶貨色,卻還在這裡偷懶不成!”
所謂憊懶貨色自然是指那些被強制訓練的儒生,既然是被強制自然就顯得沒有精神,平日裡舞刀弄槍都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難免讓管亥在一邊看得心煩。
“丞相,今日我等兄弟多有叨擾,只是晚些時候尚要去喬家赴宴,這般姿容可要不得。”孫策說話間又忍不住用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可憐那裡剛有些成色的鬍鬚此刻已經狼狽不堪了,他平日雖然不是很愛惜,但也容不得這麼破敗,還是得回去整理一番才能見人。
“伯符只管去就是,晚些時候我們再一起好好喝一杯。”
“如此甚好,告辭!”孫策拱手示意之後,順手牽了馬和周瑜一起離開。
張仲季看著他略顯倉皇的背影,不由自主的笑了笑,估計當時小姑娘把土雷扔過去的時候,這孫伯符正好正面相對,又是一槍頂過去嘭得一聲,卻把眉毛鬍鬚烘彎了不少。至於第二次爆炸,眾人都雖是當面卻都下意識的用衣袖遮住了顏面,所以除了衣角稍有些受損,其他倒是無礙。
“丞相為何要練就這些不堪一用之人?”管亥等到孫策這個外人離開,終於還是把心中憋著的事情給問了出來,他真的不明白為什麼要辛辛苦苦的訓練這些個手腳無力的東西。
張仲季反應慢了點,才明白他口中不堪一用的人指的是誰,一時卻也不知道要怎麼回答,算來他也只是一時意動,才決心操練這些人,純碎是上面的人說了一句話,下面的人只把腿都跑斷了,但而今既然已經上馬了,總不能半途而廢。
管亥看他猶豫,似乎覺得自己問得有些多了,連忙舒了口氣,自己解釋道:“末將只是隨口問問,丞相這般決定肯定自有道理,我這就去監督他們操練。”
“其實為什麼要操練他們我也不是很清楚。”張仲季擺出一副考慮的樣子,突然笑道:“但是有一點我能確定,就是你管頭子後幾十年甚至是幾百年肯定會留名於世間。”
管亥對於他這個說法有些不太感冒,留名後世本就不是他這個強盜頭子所要做的事情,他所要做的就是趁這些天,狠狠地教訓一下這些平日裡只知道說三道四的儒家子弟!
“行了,去吧,至少這些活計現在還是你手下的兵,那就是你的人了,只要是你的人,你管他什麼來路,未來要做什麼,還是會成為什麼,你只盡心磨練就是,成與不成那就看他們自己了。”張仲季來了個一概論之,當初之所以挑選管亥那操練這些書生,就是因為他身處執金吾一職,卻大部分時候都是閒著的,只整個彭城都在甄洛這個御史大夫的控制之中,平日裡根本沒他這個執金吾的什麼事。
“末將明白!”管亥抱拳退了下去,至於明白了什麼卻不好說。
張仲季目送他離開,又回頭看著魏延,這位仁兄從來到現在,似乎一直是這般臉色,總有點像別人欠他三白兩沒還給他似的,也算是一個別具一格的人物。
“我說長文!”他突然把手臂搭在魏延的肩上,一副勾肩搭背的模樣,都是二十來的年輕人,這樣說話也容易些,“剛才與那孫伯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