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所有事情都放下,只去給我辦一件事。”
見他說到正事,陳群神情一肅,合手道:“請丞相吩咐!”
“關於這科舉,你下去理個章程出來。年底我就要在彭城試行一場,大致分為文舉和武舉,這文舉選拔文吏,如國事、為學、農桑等等都要涉及到,而武舉側選拔將官,這個相對簡單一些,只測試兵法與弓馬。”張仲季只能給個大概模式,這其中的條條道道他其實也不甚明瞭,剩下的就要靠陳群自己去摸索了。
陳群猶自糊里糊塗,耳聽他已經決定要執行一場,更是無奈,卻也知道他的意思除了那兩位無人可以更改,也就不再爭辯什麼,又靜心琢磨了一下,隱隱體會到了關鍵之處,問道:“不知這科舉該如何執行?所舉之人可有限制?”
“記住,科舉沒有限制,她是針對所有人的,不管他什麼出身,是否識字,或者形象不佳,只要有意參加的都可以來。”張仲季覺得自己還是該再說明一下:“這科舉由朝廷直接出面,其中文舉以國事、農桑、學問為大類,分別測試參與者對這方面的見識,見識卓著者可直接提拔為官,而武舉分為兵法戰策以及弓馬勇力,優勝者可去往軍營為將。”
陳群這時反應過來了,他卻是已經悟到了這其中的強大之處,一時呆在原地,待再仔細體味一番,心中更是嘆息不已,他看著張仲季一時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其實張仲季這個半吊子貨色只把科舉說的不倫不類,但只要有個大致構架,對於陳群這個明白人來說已經足夠了,他此時正滿心沉浸在這個古往今來從未有過的察舉之法!
“我會在半月之內完善與他,這就走了!”
陳群只留下這麼一句,就匆匆忙忙的離開了,甚至迎面遇到賈詡都來不及招呼一聲。
“文和,這麼早!”張仲季遙遙招呼一聲。
賈詡聽得召喚,也是加快步子過來,道一聲:“丞相!”
“走,一起,我順便去你那裡坐坐。”張仲季這樣說著,走了兩步卻又摸了摸腦袋,剛還有事忘記和陳群說了,不過這會估計人家懶得理會,不由得有些懊惱。
“丞相這幾日如何得閒?”賈詡隨口一問,自北海一戰之中出了一些波折,這位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