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吧?”
“你這話說的,那還不如我自己動手,再說你我本是一體,你動手和我動手又有什麼區別?”張仲季撓了撓頭,“你一個姑娘家家的,沒事也不要操心這麼多,好多事情交給我們男人就行,別的且不說,就以我們彭城此刻的實力,我有信心在這亂世之中屹立不倒!”
這這種信心可不是白來的,糜子貞與眼前這個總與人鬥氣的小娘暫且放在一旁,只有賈詡一人就可立身一側,況且又有諸多能征善戰之將,守住四方疆域卻是一點問題都沒有。
甄洛心中有些小小的感動,卻很快掩飾過去,她總是不願意在張仲季面前表現出自己的軟弱,這時候卻是眉目一揚,擺出一副可有可無的樣子,“丞相可別說的這麼好聽,你要是真這麼想,我這就去和姐姐說一聲,大家把手裡的事情都放下來,交給你們男人去處理了,也免得有人在背後說三道四!”
她這番話卻也不是無稽之談,而今城裡來了這麼多儒生,每天總有那麼一些慕名來到相府,但出去了之後卻沒有一個再進來,什麼原因她清楚,這些人可以不忠於漢室,卻不可以不把自己當個男人,哪有男人在女人手下做事的!
“說什麼三,道什麼四?”張仲季又開始揣著明白裝糊塗了,“難道還是不相信那洛神賦是一個三歲的娃娃作的?”
一提起這事甄洛就有些憋悶,卻不是因為他後面一句,而是前面說什麼三到什麼四,這時候在心中醞釀一番,終於把早就想好的話說了出來:“你要不然還是把我這御史大夫給免了,樹大招風,我父親如今都不敢出門了。”
“有得必有失,等人習慣了慢慢的就會好了。”張仲季難得見她這副模樣,到忍不住安慰道:“只有庸才才不會招人嫉妒,像你這樣千百年難得一出的奇女子,自然要受到常人難以忍受的責難,依我看,只要再過一兩年,等天下人都習慣了,就不會再有這麼多非議。”
“誰像你天天沒心沒肺的過日子,人家口水都吐到了臉上你都不在乎。”甄洛就不相信他沒聽到那些儒生的議論之語,只是讓她更為難以接受的反而是這人就像不知道一樣,每天該怎麼過就怎麼過,就好像那些口水不是噴向他的。
“誰說我不在乎,你吐我一口看看!”張仲季擺出一副惡相,張牙舞爪的樣子,還耍了個槍花,他在營地裡廝混了這麼多年,十八般武藝可以說樣樣精通,精而不通的樣子!
“我呸!”甄洛還真做了個樣子,這麼一口氣吐出來,卻感覺心裡好受了許多。
“哈哈!”張仲季指著她大笑,她這般模樣也能做出來,當真是讓人沒有想到!
“行了,別顧左右而言他,你要知道你這一營的軍士,性命全在你一念之間,萬一因為一時的心軟再起波折,他們又得為你出生入死,到時候要死多少人,又有多少人又要家破人亡,你可能預料?”甄洛只是短暫的表現了那麼一點點小女人風味之後,馬上又變得神采奕奕起來,甚至直接對此事下了論斷:“這諸葛亮和這龐統,眼下就這麼處置了,至少要留他們在彭城三年,待一切都已成定局的時候再考慮放人不遲。”
張仲季略有些不安,他看了一眼不遠處站得筆直的哨兵,突然發現自己這些日子只顧著考慮諸葛亮的千古名聲去了,去忽視了眼前最為現實的東西,要是真有那麼一天,那臥龍鳳雛躍翅而起,卻已經不是看熱鬧那麼簡單了,也許這些跟著他出生入死,甚至以性命相托的將士們,將會死傷無數!
“你說的對,我之前卻是沒想到這個。”
他又沉默了一會,終於還是點頭了,“也派些人過去把那司馬微等人都留下,他們這些個老傢伙就不說了,只那徐庶一人卻也是可以與諸葛亮一較長短,既然已經這麼決定,總不能放跑一個,你同時再去一封詔書到襄陽,正大光明的去,把他們的家人至少是直系親屬都給我接到彭城來!”
張仲季這時候已經不再猶豫,心思轉變就在一念之間。
“萬一那劉荊州阻攔又當如何?”甄洛沒想到他這麼快就變得這麼堅決,卻是隱隱把握住了什麼,她想她已經知道以後該怎麼勸說這個偶爾有些倔強的男人了。
“讓徐晃徐將軍領著詔書,親自帶著三千人馬過去,此刻以朝廷的名義辦事,想必那劉荊州不好阻攔,特准徐將軍便宜行事,或偷或搶,總要把這些人的家人給弄過來!”
張仲季這樣想著就這樣吩咐了,現在正是諸侯一心共討逆賊的時候,想來那荊州的劉表不會做那等不智之事,以徐晃的穩重,此事大有成功的希望。至於徐晃離開了,淮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