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聲音很輕,卻格外清晰。
“嗯”我仰望著他,唇邊浮上一朵微笑。
他的唇角輕輕勾起,嘆一聲,又一次將我攬入懷裡。
然後他抱起我,低頭問,“冷嗎?”
我搖搖頭。
他的手臂又收緊了些,讓我的身體緊緊依進他溫暖的懷裡。
一束光線射過來,我用手遮在額上,眯起眼睛望過去。
不遠處的矮坡上站著一個高高的模糊的身影。
我看了看金樽,他面色很平靜,抱著我向那個人走過去。
慢慢走近了,我看出來,站在那兒的是金榔。
他站在黑暗裡,僵硬的身體像一塊化石。手裡提著一隻往哪兒找來的手電筒,強烈的光線投出來,卻讓身後的他陷入更沉的黑暗中。
金樽走到他身前,他才慢慢轉過臉來看我。
我身子顫了一下,被他的目光嚇住了。
他的臉木然的近乎無助,看住我的黑漆漆的瞳仁像兩孔深不見底的潭,沒有一點光彩,似乎一瞬間已經被什麼掏空了的。
“走吧”金樽淡淡地留了句,就抱著我向前走。
我的心突然被什麼揪起來,有一種莫名的力量讓我想回過頭去看。
我緊緊攏起雙手,強迫自己閉上眼睛,更深的埋入金樽的懷裡。
但我管不住自己的耳朵,它在捕捉著身後的動靜。
身後並沒有響起腳步聲。
他為什麼還沒跟上來呢?
金樽一直沒有回身,他抱著我一步一步地向前走著。
突然,身後“咚”一聲悶響。
只覺得金樽身子一僵,就驀然轉回身去。
一個黑魆魆的影子仍舊孤零零的立在原處,有一道光束自他身後急速旋轉著滾落下去,慢慢歸於沉寂。
我和金樽都暗自吁了口氣,這才看金榔慢慢向我們走過來。
第二天早晨,大家收拾好繼續爬山,臨到中午時爬上了山頂,又在山頂逗留了兩個小時,下午便坐纜車下山。
回到家時就已經是四五點鐘了。
下了車,見一個男孩子站在門口,見到我,迎過來輕輕擁住我,在我頰上親了一下。
我忙得掙開,抬頭看時卻是喬炙。
“玩的好不好?”他問,抬眼又看了看走過來的金家三兄弟。
我點點頭,問道,“你不是在學校嗎?”
他笑笑,“明天是金伯伯和姨媽的結婚週年,我特地趕回來給他們慶祝”
我點點頭,扭頭等金樽走過來。
金樽向喬灸點點頭,就挽住我的手向裡走。
喬灸微微愣怔了一下,跟了過來。
第二天,是金翔天和路平藍的結婚週年慶,自是又有一番熱鬧喜慶。
穿好了紫色的小禮服,打點好頭髮,阿香拿過一隻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