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瘋子;你於什麼?快放開我父親?”宋健這才反應過來;驚怒交加;朝著張易吼道。
“快點告訴我;我沒時間和你磨蹭;如果晚一分鐘;我也會把你殺了;不要懷疑我說的話。”張易語氣更加陰沉;眼神裡沒有一點感情波動;冰冷的光芒刺激著宋天文疑惑的雙眼。
“你快點放開我父親;否則我叫保安了。”發現張易沒有一點思想覺悟;宋健連忙跑過去警告道;還伸手去拉張易的胳膊。
張易一甩;看似輕微一下子;卻是將宋健直接甩到了牆角角落去;摔了個狗吃屎;再次吼道:“杜巍到底在哪裡?”
宋健狼狽站起來;怒道:“你這個瘋子;如果是青聯社的杜巍的話;他在外灘東部有一家夜總會;金城嫵媚;那是他的產業;他平時都喜歡呆在那裡;你去那裡找他;來我們這裡發什麼神經病。”
得到答案後;張易看了一眼宋健;頓時;那冰冷的眼神讓宋健不自覺打了一個冷顫;放開宋天文;張易轉身;揚長而去;留下一陣目瞪口呆的宋氏父子。
“這個瘋子發什麼神經病;於嘛跑來這裡問我們杜巍的情況。”宋健鐵青著臉色氣道。
至始至終都沒有開口的宋天文這才緩緩吐口氣:“看他那氣勢洶洶的樣子;看樣子是要找麻煩的;算了;這種事情我們沒必要參與。”
“要打電話告訴杜巍嗎?”宋健猶豫道。
宋天文擺擺手:“如果這個張易是找杜巍麻煩的;那你不是間接告訴杜巍是我們說的地址嗎?這裡是杜巍的地盤;有誰能夠讓他吃虧;放心吧;他肯定碰一鼻子灰回來。”
出了的辦公大廈;張易立即駕車飛速朝外灘東部而去;如果是夜總會的話那就好找了;順便打了個電話給蒙進和蒙豪讓他們趕往金城嫵媚夜總會。
金城嫵媚夜總會在外灘東部算是一家頂級娛樂場所;車上的導航儀都能找到;不消一會;張易已經將車停在了一座輝煌的高大建築前;此時黃昏剛過;金城嫵媚已經開始亮起了閃爍的霓虹燈;只不過大門還沒有開啟。
張易下車後居然發現大門是虛掩著的;這也讓他打消了踢壞大門的衝動;推門而望的是一個空曠的大廳;此時大廳裡空無一人;只有那些豪華燈飾反射出來的光線;突然;張易豎起耳朵一聽;隱隱聽到二樓傳來激烈的打鬥聲;還伴隨著各種桌子椅子玻璃的碎裂聲。
張易反身將大門關死;這才連忙順著樓梯奔向二樓;上到二樓大廳一看;眼前的情況頓時都讓他倒吸一口冷氣;整個二樓大廳密密麻麻布滿身穿黑西裝的人;上百人左右;而此時;地板上流淌著一條條血紅的血跡和十幾具被飛刀穿入喉嚨的屍體;大廳中央。近乎正有幾十人圍著兩個男子;打鬥聲和慘叫聲正是從裡面傳來的。
遠遠看見張易;蒙進和蒙豪方才幾下踢飛幾個不長眼擋路的傢伙;來到張易身邊。
“少爺;這些傢伙人數太多了;而且空間狹小;不好施展;加上這麼多人也不能一起殺了;現在還沒有葉小姐的。”蒙豪恭敬道。
張易的出現也令那些青聯社的成員停下了腳步;一個老大模樣怒氣衝衝的男子走到眾人面前;指著張易罵道:“你們是什麼人?竟敢硬闖青聯社的地盤?”
張易冷冷道:“你是誰?杜巍在哪裡?讓他滾出來。”
男子一愣;隨即獰笑道:“我是青聯社外灘這一塊的掌事人洪飛;杜少豈是你想見就能見的;再不滾出去別怪我們不客氣。”
只不過眼神有些閃爍的他在觸及蒙進玩味的眼神和蒙豪銳利如鋒的冰冷眼神時;身軀還是不由自主後退了半步;剛剛這兩個猶如殺神一樣的男子從一闖進來開始就二話不說對他們展開了一陣劈頭蓋臉的痛打;還瞬間用飛刀擊殺了十幾人;而己方百號人卻是連他們的一根毫毛都沒傷到;這不禁讓他渾身都在冒冷汗;這三人到底是何方神聖?居然如此強悍。
“不客氣?”張易冷笑一聲;身形突然以一種恐怖的Sùdù爆衝到這個男子面前;沿途還順手擊飛了兩個小嘍囉;在男子還沒反應過來的瞬間捏住他的喉嚨:“杜巍抓來的女孩子在哪裡?給你十秒的時間;回答不出來;你的脖子就不要要了。”
說完;張易手中突然發力;男子的整個脖子青筋暴漲;臉色赤紅;不停的捶打著張易的手掌;一陣咳嗽過後;斷斷續續道:“七樓;七樓。”
“咔嚓”男子剛剛說完;張易手指一捏;男子頓時斷氣;身體緩緩栽倒在地;連死都不Zhīdào自己得罪了什麼人。
整個大廳的青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