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色的牆紙;而禮堂央的吊燈也是被一個粉色的燈罩套著;導致整個禮堂散發出來的燈光都是粉色的。
最讓東方柔明白張易意思的其實是禮堂上方的一條懸掛著的巨大橫幅;這塊白色的橫幅布上;繡著‘東方柔小姐;情人節快樂”幾個粉色的大字。
“喜歡嗎?”張易充滿磁性的嗓音在東方柔的耳畔響起。
震驚過後;東方柔立即冷靜下來;想到情人節那天打電話給張易;張易婉言拒絕的聲音;白了張易一眼;道:“情人節早過了;你這算是亡羊補牢嗎?
張易攤著手;鬱悶道:“這不算亡羊補牢;這是候補情人節;我Zhīdào你那天有些不開心;我很抱歉;但是你也Zhīdào;我的確是不能離開創易科技;如果今天我的所作所為還不能讓你原諒;那我就只能另想辦法了。”
看到張易鬱悶的樣;東方柔感覺有些好笑;揹負雙手;在粉色的禮堂央踱步起來;霎是可愛的思考道:“過情人節是要有玫瑰花的?你這一朵玫瑰花都沒有;我看不到誠意啊?”
“玫瑰花嗎?”張易嘿嘿一笑;突然打了一個響指。
突然;整個禮堂的燈光一暗;隨後;只有一束強烈的燈光照射下來;而也在這一束燈光照射之後;大片大片的玫瑰花瓣從禮堂上空飄落下來;宛如一場花瓣雨;落在了粉色的地毯上;鋪上了一層厚厚的玫瑰花瓣;玫瑰花瓣的深紅和粉色地毯的結合;更加寸托出了一種旖旎的曖昧氣氛。
幾分鐘後;玫瑰花瓣方才落盡;雖然只是短短几分鐘;但是東方柔卻是驚訝了彷彿幾個世紀;她沒想到張易會將上次情人節的拒約以今天這種方式給她彌補;雖說她心裡並沒有因為張易的拒絕而生氣;但是張易能夠將這種小事記掛在心裡;著實令她很是感動。
張易伸出手;做了一個很紳士的邀請禮;微笑道:“東方柔小姐;為了彌補我的過失;肯否賞臉跳上一支舞?”
張易假正經起來的樣倒是讓東方柔覺得很是滑稽;‘噗嗤;笑了起來;將手搭在張易的掌心上;嫣然道:“本小姐可是有舞后的美譽;到時候你可別跟不上我的腳步哦”
“那新一屆的舞王就非我莫屬咯?”張易嘿嘿笑道。
“切;臭美”
揚的鋼琴圓舞曲在禮堂之響起;張易和東方柔也心有靈犀般開始進入華爾茲的狀態;舞步隨著音樂的節拍移動;兩具身軀開始在禮堂之形成一個個美妙的弧線。
東方柔說的Bùcuò;她的舞技的確很好;比起西門暮雪來;一點都不弱;對此張易一點都不奇怪;對於上層社會的女孩來說;舞蹈與音樂基本都是她們兒時的必修課;自幼練習舞蹈的她們在某種程度上比科班出身的都豪不遜色;幸好上次跟隨西門暮雪練習過一段時間倫巴舞的張易有底;在這之前仔細研究過華爾茲的舞步和技巧;這才能跟上東方柔的腳步。
整個禮堂沒有一個觀眾;四周空蕩蕩的;但是;正是在這種氣氛下;兩人才能忘我的投入舞蹈之;用舞蹈來傳遞彼此之間的心意。
在禮堂高高的一處走廊處;三個賊眉鼠眼的腦袋從一個小縫之探出頭來;皆是被禮堂下方兩人的舞蹈所沉醉;除了間一顆碩大的腦袋還保持著一貫的清醒之外;兩邊的兩顆腦袋已經口水直流。
“肥哥;嫂好美的;比那些什麼酒吧;夜總會的女人不Zhīdào高了幾個檔次;易哥真有福氣;連這樣的美人都能弄到手?”左邊一個看似像小弟模樣的人朝間的大腦袋豔羨道。
“對啊;易哥真是帥爆了;俺雖然不Zhīdào啥叫藝術;但是這扭扭捏捏的樣看上去;比夜總會那些搔首弄姿的女人強了好多倍;看著真他媽爽。”右邊一個小光頭吞了一口口水;用一口純正的東北話低聲道。
“你們兩個混蛋。”間那個碩大腦袋的人正是京都市新晉幫會易會的大哥劉肥;他一手扭著一人的耳朵;低聲喝道:“易哥叫我們佈置完這間禮堂後就趕快撤掉的;要不是兄弟們告訴我;你們躲在這裡;老我還不Zhīdào;去;快去後臺準備;待會易哥完事後;就把燈光滅了;十秒鐘後再開啟。”
“哦”兩人雖然答應著;但是卻是緊緊盯著禮堂下方;無動於衷。
劉肥恨鐵不成鋼;狠狠踹了兩個傢伙一人一腳:“還不快去待會易哥高興了;說不定今晚請兄弟們去紅樓閣瀉火。”
想到紅樓閣那些渾身騷氣十足的蕩婦;兩個小弟這才起身;屁顛屁顛的朝著禮堂後臺跑去。
當最後一個音符落下之後;張易和東方柔方才從舞蹈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