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詞條和有用的資訊,心中略一思量,隨即輸入“應曉曉”,哪知竟然跳出來不下上千條的相關搜尋。
“應氏商鋪倒閉危機,不日即將申請破產保護。”
“應氏千金應曉曉挪用集團大筆資金,投資不利,導致應氏資金流動受限,公司運轉完全停擺。應氏二十年成功付之東流。”
“應氏集團社長昨日已在家中服用安眠藥自殺,據悉,今早由打掃的清潔人員發現,現已確認死亡。”
“應氏千金頹廢照片曝光,似與丈夫安某婚姻危機爆發。”
“。”
抓著滑鼠的手漸漸發冷,僵硬的指關節泛著白色。心頭陣陣抽疼,渾然不覺自己已經瞪著眼睛死死的看著電腦螢幕太久。
眼中瑟瑟的發酸,阮喬揉著眉頭,眼中一片天旋地轉。
怎麼會這樣?應曉曉雖然是驕縱跋扈,工於心計了點,可也不至於這麼糊塗啊?挪用應氏資金竟然到了公司運轉停擺的地步,阮喬雖然不懂得經濟管理,可是這點常識還是有的。更何況應曉曉自詡是有管理學學位的人。
阮喬閉上眼睛,心下慘然。
想來安陽這次來找自己就是為了這件事吧。以自己今時今日季珉瑞未婚妻的身份為他謀求一些福廕,助應氏渡過難關東山再起。殊不知自己不過是季珉瑞身邊一個戴著未婚妻面具的陌生人罷了,哪裡能夠左右季珉瑞的思想。可是,應氏必定是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了,不然安陽怎麼會想到來找自己幫忙。這個世界上,安陽最不願意求助的就是自己,由此可見他真的別無他法了。
原本那樣神氣的眼睛如今沾滿了憂愁和無奈,生生將安陽身上的陽光抹殺的一乾二淨。
或許,真的可以為了安陽試一試。從昨晚季珉瑞的態度來看,似乎最近沒有像以前那樣不近人情,反而有些人性。
該死!
阮喬低咒一聲。只要一想到季珉瑞會做出怎樣鄙夷不屑的眼神心頭就沒由來的一陣焦灼。可是腦海中一閃即逝的是安陽欲言又止的憔悴的神情,阮喬咬了咬牙,只要真能幫到安陽,這一點羞辱又怎麼樣?反正自己從來就不在乎在季珉瑞心中的樣子。
這樣思量著,阮喬起身朝電梯走去。
紅色的數字騰騰的往上飛躥,不肖一會就已經到了頂樓,出了電梯,熟悉的奢華走廊映入眼簾,阮喬強自靜了靜心神,儘量使自己看起來底氣十足,遂邁著沉重的腳步走到辦公室門前。
剛要敲門,卻從裡面傳來玻璃被打碎的聲音,阮喬幕的一怔,敲門的手生生在門前僵住。
男人低沉的聲音醞釀著怒氣緩緩傳來:“最後一次告訴你,不要試圖挑戰我的耐心,那對你沒有好處。”
話畢,只聽見一陣東西被狠狠摔在牆面上的聲音伴隨著一陣刺耳的電流聲。接著,房間內一下子安靜下來,阮喬屏住呼吸一動不動的站在門外只覺得渾身僵硬。
該死,好像來的不是時候,偏偏趕上惡魔暴怒卻要求他大發慈悲,這真當是自尋死路。
剛要轉身離開,只聽見辦公室裡傳來季珉瑞一貫的冰冷的聲音:“好戲聽夠了,就要走了?”
帶著玩味的語氣,阮喬愕然的轉身,挫敗的皺起眉頭,原來正對著自己頭頂的地方按了一個針孔攝像頭,此時季珉瑞怕是正在裡面看著自己一臉驚訝的表情打心底裡厭棄吧。
騎虎難下,阮喬只得推了門進去。
辦公室裡一片狼藉,雪白的羊絨地毯被染上了一大片斑斑駁駁的咖啡印跡,狼狽極了,牆角那一推支離破碎的塑膠似乎是一隻座機電話,此時已經粉身碎骨的袒露著紅黑的電線。
季珉瑞微垂著眼睛坐在辦公桌後面,臉色冷漠的彷彿剛剛大發雷霆的根本不是他。見阮喬進來,連眼皮也沒有抬一下只冷冷清清的問道:“什麼事。”
阮喬收回掃視的目光,現下才覺得火燒眉毛了起來,暗自將剛剛給季珉瑞打電話還把他惹怒的人罵了不下一千遍:“你應該聽過應氏集團吧?”
季珉瑞微微皺一皺眉,漫不經心的回答:“這一個月以來鬧得滿城風雨,想不知道都難。”
終於要進入正題了,阮喬手心裡竟然滲出一手冷汗,沉了沉嗓子道:“那麼,你能不能幫助應氏渡過難關?”
話畢,阮喬一眨不眨的瞪著季珉瑞,生怕錯過他一絲表情。
之間季珉瑞似乎微微一怔,慢慢抬起眼皮看向阮喬,眼中平淡無波,語氣依舊森冷:“應氏被人釜底抽薪,極近掏空全部資金,不日就會下達破產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