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穿過,開槍擊殺身後的季紅。
只是——
季紅比他!
在洛夫斯基調轉槍口的瞬間,季紅右腳陡然一揮,美腿化作一道幻影,直奔洛夫斯基的右手手腕。
“啪!”
脆響傳出,季紅一腳踢中洛夫斯基的手腕,將其手中的手槍踢飛。
隨後
季紅不作汪,一把摁住洛夫斯基的腦袋,右手陡然一揮!
“唰!”
破空聲響起,季紅手中的匕首化作一道白光閃過。
“噗嗤!”
一刀揮出,滾燙、猩紅的鮮血宛如噴泉一般噴射而出—冷的空氣透過傷口湧入洛夫斯基的氣管,湧向肺部。
“呃”
洛夫斯基的身劇烈一震,隨後試圖劇烈地掙扎,結果因為被季紅摁著腦袋,所有掙扎變得徒勞無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鮮血流出,感受著生命流逝。
“代我向上帝那個老頭問好。”
季紅上前一步。對著洛夫斯基露出一個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
話音落下,她揮出第二刀!
“噗嗤!”
白光現,鮮血濺!
洛夫斯基的腦袋直接被季紅一刀切了下來。無頭的屍首直挺挺地砸在了地面上,發出“砰”的一聲悶響。
“洛夫斯基,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情?”
“洛夫斯基,你怎麼樣了?”
季紅殺死洛夫斯基雖然複雜,但也只是在短短几秒鐘之內,唐匯會所頂樓的寬敞辦公室裡,納蘭伍凱和那名叫魯沙的俄羅斯大漢見洛夫斯基沒了音訊,先後衝著對講機大喊。
“五爺,您等急了嗎?”
裴東來漫步走到季紅身旁,彎腰撿起了對講機,看著會所大樓頂樓的辦公室問道。。
“裴東來!!”
愕然聽到裴東來的聲音,納蘭伍凱一驚。隨後沉聲對身旁的徐莽道:“讓你的人立刻換到另外一個頻道,另外讓他們分別把守在樓梯口、電梯口”
人的名,樹的影。
聽到裴東來這個名字,徐莽嚇得不輕。
不過被迫無奈轉投納蘭伍凱的他,深知如今的他和納蘭伍凱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於是強忍著恐懼,拿起對講機,轉達了納蘭伍凱的命令。
“老闆,他們出現了!他們總共有兩個人,一男一女,他們沒有躲避監控器。就就那麼大搖大擺地走了起來!”
隨後,就當徐莽硬著頭皮轉達納蘭伍凱的命令後,身在監控室裡的那名俄羅斯大漢的聲音再次響起,聲音中隱隱出現了一絲顫音,“而而且”
“而且什麼?”
不知為何,聽到那名號稱a級壁的俄羅斯大漢的聲音隱隱有些顫抖,納蘭伍凱感到一陣莫名其妙的恐懼,於是對著對講機大吼一聲,試圖透過這種方式消除心中的恐懼。
“而而且那個女的手中拎著洛夫斯基的人頭”
“混蛋!你管她拎著誰的人頭,我需要知道,能否透過監控器看清他們的樣?”納蘭伍凱出聲打斷監控室裡那名俄羅斯大漢的話。
“可以,他們不但大搖大擺地進入了會所,而而且沒有進行任何掩飾和偽裝!”監控室裡,那名俄羅斯大漢瞪大眼睛,死死地看著監控畫面上的裴東來和季紅,大聲彙報。
大漢的話音落下,會所頂樓辦公室裡,魯沙也開啟了掛壁顯示器,顯示器裡赫然顯示出了裴東來和季紅大搖大擺進入會所的畫面。
畫面中,裴東來一身黑色披風,腳下是一雙戰地靴,手上戴著一雙黑色手套,拎著兩把微衝;季紅則是一身紅色披風,腳下是一雙紅色的靴,手上戴著一雙紅色手套,拎著一把寒光四射的匕首。
如同監控室裡那名大漢所說,裴東來和季紅兩人就彷彿情侶散步一般,就那麼大搖大擺地進入了會所,那感覺彷彿一點也不在意遇到狙擊。
這兩個傢伙要幹什麼?
看到這一幕,包括魯沙在內,剩餘三名來自巨斧的a級壁,紛紛在心中暗問著自己——他們接到過不少任務,遇到過不少殺手,卻從未見到有人敢如此明目張膽來殺人的!
“哈哈裴東來啊裴東來,你還真愚蠢!”
納蘭伍凱聞言,忍不住笑了起來,“徐莽,立刻讓你的人動手——能夠幹掉他們好,幹不掉他們,也要確保監控器能夠拍攝到他們殺人的場面!魯沙,你隨時做好儲存影片的準備,影片儲存後立刻傳到指定的郵箱,並且留下備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