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
燕京知名的美洲俱樂部的一間包廂裡,以董文斌為首的一干權貴子弟再次聚集在了一起——他們曾經是紅京會的成員,之後成為了冬夏會的成員,除此之外,他們還是美洲俱樂部的會員。
“幸虧我們及早地退出了冬夏會,否則我們會跟著裴東來一起遭殃。”
“是啊,失去蕭家這座靠山的裴東來,等於被拔掉虎牙、砍掉四肢的老虎,不可能抵擋得了葉家的打擊報復。”
“也不知道秦家是否會為他出頭?”
“不可能——如果秦家為他出頭的話,早就出頭了。”
“如此說來,裴東來目前手中只剩下東海集團這張底牌了。”
“沒錯我聽說裴東來這三天一直想和那些曾經給予東海集團方便的人見面,不過似乎每次都是吃閉門羹。”
“事情都發展到這種地步了,連我們尚且看出了危機,何況那些在官場上摸爬滾打多年的老狐狸?不過話又說回來,裴東來也是走投無路,把死馬當活馬醫,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死死不放了。”
“裴東來這邊已沒有任何希望了,眼下我們需要做的是如何向葉崢嶸和紅京會那邊解釋。”
包廂裡。一干權貴子弟議論紛紛,隨後均是將目光投向了為首的董文斌,他們當初都是跟著董文斌先後退出紅京會和冬夏會的,如今又要回紅京會,也只能由董文斌出面。
“這兩天我先聯絡一下黃鶯,如果黃鶯那邊做不了主,我就親自去找葉崢嶸。”
面對眾人的目光。董文斌沉聲,道:“雖然葉家在剛剛過去那場風暴中取得了勝利,可是葉崢嶸丟掉了仕途。不但在葉家失勢,而且在紅京會的威信也是降到了谷底。這個時候,若是我們成為他的嫡系力量。堅決擁護他,想必他不會因為一時氣憤,對我們下手,相反多半接納我們。”
早知當初,何必今日?
耳畔響起董文斌的話,其他十二名權貴子弟均是有這種感覺。
只是——
他們沒有想到的是,沒過幾天,這種感覺再次在他們心中湧現。
東悅酒店的包廂裡,身為某個權力部門副職的莊巖聽到裴東來最後那句話,驚得直接呆在了原地。
如果不是說出這句話的人是裴東來。他一定認為對方腦袋被肛門擠了。
然而——
即便他知道裴東來在過去大半年裡製造了一次又一次奇蹟,可是他依然不相信裴東來在失去蕭家這座靠山的情況下,可以破了眼前的死局。
“請裴先生放心,我一定將話帶到。”心中雖然不信裴東來撂下的狠話,不過莊巖並沒有表現出來。而是客氣地應了一聲。
“我知道莊部長已沒有胃口繼續吃這頓晚飯了,我也能理解莊部長你們的苦衷。”
裴東來凝視著莊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既然你們沒有投入葉家的懷抱,留有一線餘地,那麼我也不會與你們為敵,相反。東海集團的大門永遠為你們敞開。”
“謝謝裴先生的理解和寬容。”
若是裴東來在沒有失勢的時候說出這句話,莊巖多少會有些感動,如今在他看來,裴東來只是施用苦肉計罷了。
莊巖的表情變化裴東來盡收眼底,卻沒再說什麼,而是親自將莊巖送出了包廂。
出了酒店,上了專車,莊巖先是將裴東來對於上面收購、控股東海集團的態度和決定告訴了gzw負責人,並且在猶豫過後,將裴東來最後那句話原封不動地轉告,結果讓裴東來得到對方一個嘲諷的評價:無知狂徒,不知天高地厚!
對於這樣的評價,莊岩心中也是多少認可的,於是沒再多說什麼,而是結束通話電話,讓司機驅車帶他前往另外一傢俬家菜館。
半個小時後,莊巖抵達私家菜館,在飯店經理的親自陪同下,進入了頂樓最豪華的一間包廂。
包廂裡,其他五名曾經與東海集團關係‘曖昧’官老爺早已等候多時,見莊巖進門,紛紛起身迎接,其中一人帶著幾分驚訝,道:“這麼快就結束了?我們還以為要等到八點半以後呢。”
“事情說開就沒有留下的必要了。”莊巖在眾人的迎接下,入座,苦笑道:“否則不光是我尷尬,他也一樣。”
“談了個什麼結果?”一名戴眼鏡的中年男人忍不住率先問道。
他的話一出口,其他四人也紛紛將目光投向了莊巖,等待著莊巖的回答。
“裴東來能夠走到今天,絕非偶然。”
面對五人期待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