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有想哭的衝動,卻倔強地沒有讓淚水流下。
第二天傍晚的時候,裴東來乘坐北疆軍區的軍用直升機抵達燕京軍區某個軍用機場。
機場的跑道上停著一輛威武霸氣的悍馬,破軍蕭狂與貪狼席狐早已等候多時。
“靠,東來,老實交代,把那個摩菩聖女辦了沒有?”
眼看裴東來跳下直升機。蕭狂與席狐迎了上去,其中,蕭狂不管三七二十一奸笑著摟住裴東來的脖子,試圖逼供。
“狂哥,你有點追求成不?”
裴東來哭笑不得,腦海中不禁浮現出了離別之時,蘇菩提那牽強的笑容和深情的目光。
“小狂,你看東來這魂不守舍的樣子,答案不言而喻了啊。”席狐見狀,笑著幫腔。
“東來。你這是嚴重的重色輕友啊!”
蕭狂聞言,先是一臉悲憤狀,隨後表情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變,一臉奸笑道:“我聽說蘇菩提還有兩位師姐,想必也是和她一樣。貌美如仙,閉月羞花,身材婀娜,氣質聖潔”
“”
裴東來一頭黑線。
席狐也是目瞪口呆,顯然是被蕭狂的神轉折給打敗了。
由於軍用機場建在郊區,裴東來三人花了將近一個小時才抵達‘冬夏會’的總部紅京會所。
“東來,你這次可是和蕭狂給國家爭臉了,著實揚眉吐氣了一番。”
在紅京會所最大的包廂入座後,席狐笑著舉起酒杯。道:“來,為了我們七殺、破軍、貪狼組合聚齊,為了你們七殺、破軍組合大殺四方、揚我國威,乾一杯!”
“狐哥,應該兩杯才對啊?”蕭狂道。
席狐拍了拍腦門:“對。對,對,兩杯。”
“喝完兩杯,還有三杯。今晚不醉不歸。”裴東來笑著與蕭狂、席狐兩人碰杯。
“狂哥,明天一大早我們去看望老爺子吧。”酒過三巡後,裴東來點燃一支香菸,深吸一口道。
蕭狂聞言,像是被刺激了某根神經,臉上嘻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