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唐重卻是心驚膽顫,這要是進去了,自己還能控制住嗎?到時候要是做出點什麼事來,她生氣了還不得把自己給撕成碎片?
不行,絕對不能進去,打死都不能進。唐重狠狠的咬了一下舌頭,讓自己激動的心情冷靜了一些,毅然挪開眼神,轉身朝著外面走去。
不能在這裡呆了,寧可去外面睡,也不能在這裡看著胡媚兒。跟她在一起的時間越長,抵抗力就越差,再這樣下去,遲早有一天會出事。
他倒是想走,可胡媚兒還不願意呢,在睡袋裡鑽出半個身子,不滿道:“你幹什麼去呀,快來睡覺呀,一會兒被窩裡就冷了。”
唐重差點沒扭頭回去,可還是強自控制住,慌道:“那個,你自己睡吧,我就不跟你擠了,我去外面睡。”
不說還好,他一說去外面,胡媚兒還急眼了,從睡袋裡鑽出來就把唐重的手拽住,硬是把他拽回來。
“你腦袋被驢踢了?放著暖和的被窩不住,跑出去睡什麼冷冰冰的車廂。再說了,睡袋這麼大,我一個人什麼時候能捂熱了?我們倆一起睡還能暖和一些。”
外面還是有些冷,胡媚兒還什麼也沒穿,凍得她激靈靈的打個冷顫,急忙又鑽回睡袋,催促道:“快點,被窩都要涼了。”
唐重苦著臉,猶豫再三,還是沒能受得住誘…惑。雖然心裡一個勁的告誡自己不能留下,不能跟她睡一起,但手卻不受控制的把衣服脫下來。
冷風一吹,唐重頓時就清醒了一些,但卻沒有跑出去,而是條件反射一般,更快的把褲子也脫了,迅速的鑽進胡媚兒敞開的睡袋裡。
睡袋裡的溫度急劇上升,唐重就像是一根木頭樁子似的,在睡袋裡一動都不敢動。反倒是胡媚兒在唐重進來之後就貼上去,蜷縮在他的懷裡,偎了偎,讓自己更加舒服一些,還抱著唐重的脖子,閉眼睡了過去。
唐重手腳僵直,像是要抽筋了似的,可即便是這樣,他還是沒敢動一下。身上貼著個火熱嬌軀,還有傳入鼻端的淡淡幽香,都讓他心慌意亂,下面早就有了反應,而且憋的是相當難受。
好在胡媚兒的身子沒有碰上,要不然,唐重鐵定是控制不住,但即便是這樣,他也是一點睡意都沒有,滿腦子都是胡媚兒火熱的嬌軀。
她的半個身子幾乎都貼在唐重身上,極具彈性的雙峰,被擠壓得都變形了,那驚人的彈性,讓唐重的加速的心跳就一直就沒慢下來過。
這一晚,他終於嚐到了度日如年的滋味。滿清十大酷刑什麼滋味他不知道,但他卻知道自己這一晚上就跟受刑了一般。
如果這是審訊,他保證啥都招了。有一個這樣的大美女在這裡*,又有誰能抵擋得住?要不是知道她本事高強還極具暴力,唐重早就忍不住上了。
但一想到後果,他就在緊要關頭懸崖勒馬,硬生生的停了下來。惹不起呀,要是把她惹毛了,還不得把自己剁碎了?
不知過了多久,唐重的眼皮發沉,終於沉沉睡去。
黑夜中,只有火爐裡的炭火還在發出微弱的紅光。冰洞中的溫度在逐漸降低,但好在沒有什麼風,而兩人幾乎都縮在睡袋裡,儘管外面是寒冬臘月,但裡面卻溫暖如春。
這一晚,是胡媚兒睡得最香,最舒服的一晚。睡覺前吃了一頓飽餐,然後又睡在一個暖和的被窩。不知是什麼原因,她就是喜歡唐重身上的味道,摟著他不算雄壯,但卻極為結實的身軀,她就感覺十分的踏實。好像是有了他,天塌下來都不會有事似的。
早晨,胡媚兒在迷迷糊糊中醒來,睡袋中依舊溫暖,但兩個人的姿勢卻發生了一些輕微的變化。
此時,胡媚兒依舊蜷縮在唐重的懷裡,但唐重卻從仰臥,變成了側睡。一隻胳膊從胡媚兒的脖頸下穿過,把她緊緊的摟在胸前。
而他的另一隻手,還是和那天一樣,覆蓋在她的胸前,在他手裡輕輕揉捻。那種感覺,讓她渾身綿軟無力,就感覺身體裡好像是有一簇小火苗,想要燃燒起來似的。
不安的扭動了一下身軀,可豐腴的大腿卻碰觸了一個更加火熱的東西,像是烙鐵一樣,讓胡媚兒驚呼一聲。
好奇的低下頭看了看,胡媚兒皺緊了眉頭,嘀咕著伸手想要把他拿開,可那東西卻像是鐵塔一樣,紋絲不動。
一種讓她迷醉的雄性氣息從睡袋中傳來,胡媚兒頓時就明白了這是什麼。臉上升起一團紅暈,如絲的媚眼含羞帶怯,偷偷地看著唐重,一種莫名其妙的情愫從心裡升起。
她不知道對唐重到底是什麼感覺,但卻是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