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3 / 4)

,因為避孕套那東西他實在是消受不起。

佟福來忽然有些憂傷,他只得起身假裝去倒茶,但身後的男人卻深情款款的望自己,讓他頗為不自在,他扭過臉望著窗外越下越大的雨,心情驟然間跌入了谷底,明天他們又要悽悽慘慘的分開了!

77鐵證如山不容抵賴

星期三早晨;沈鉞之和妻子回到了奉天的沈宅;他稍事休息洗了個澡之後便敲開了父親的房門;想和老人家把佟先生的話傳達到,因為這對他們帶的隊伍,甚至是整個沈家都是至關重要的。

沈慕函此時正坐在窗前看報紙,他抬眼說道:“坐吧。”

“爹,您身體如何了?”他和妻子去上海之前;父親身體欠佳,都是被這動盪的局勢給攪合的;老爹整天長吁短嘆;卻只能袖手旁觀,“坐以待斃”。

“你母親和大媽幫我抓了藥,吃了之後精神稍微好些,有事麼?”他並不清楚兒子和兒媳去上海所為何事,以為兩個年輕人是去南方遊玩的,孫子夭折後小兩口都深受打擊,讓他們出去散散心也好。

“您和佟孝成先生是舊識麼?”他問父親。

沈慕函放下報紙,摘了眼睛,皺著眉答道:“算是有些交情,你怎麼忽然提起他來了?”那個男人當年在北京也是個“風雲人物”,曾追求過仙娥,不過最後是他勝利凱旋,抱得美人歸。

“我和他的兒子是好友,這次去南京的時候他特意找我談了一次,他說可以做中間人疏通關係,幫我們爭取到好的編制和位置,當然他沒有說得很直接,現在南京政府和軍閥們在商議的都是整編,縮編的細節,但傳說一直都爭執不下,我覺得咱們應該留條後路,南京現在已經逐漸穩定下來了,短時間內應該不會有太大的變故,您覺得呢?”他作為兒子自然不能代替父親做決定,更何況他們手下還有那麼多的將士。

沈慕函聽到兒子說的話,就沉默了片刻,隨後又問:“佟孝成現在是參謀長,在南京很吃得開,他以前就是個心機很深的人,他的話能信幾分?我們可是捏著幾萬將士的性命啊。”他和那個人幾十年沒有來往了,完全摸不清人家的底細,他是不能隨隨便便就相信一個人的。

鉞之鎖著眉頭,抓了抓下巴:“我認為佟先生沒必要做這種費力不討好的事,他是考慮到我們兩家的利益才這麼對我說的。”

“我不知道你和他的公子交情有多深,但如果只是酒肉朋友那就不足為信,官場複雜,得謹慎行之,你沒對他做任何承諾吧?”他嘆了口氣,兒子還是太嫩了,完全不明白其中的利害關係。

他趕忙搖頭:“沒有,我只說會把話帶到,做決定的人是您不過。”他想繼續往下說,但又猶豫了起來。

沈慕函“嗯?”了一聲:“別吞吞吐吐的。”莫非是兒子收了佟家的錢財好處?

沈鉞之糾結了很久,才抬起頭說道:“實話跟您說好了他的小兒子福來是我的相好,我們在北京的時候就認識了,其中有很多過往我就不多說了,但福來的身子有異於常人,半男半女,是傳說中的陰陽人,我離開北京之後他就懷了我的骨肉,現在我們的兒子天禹都一歲多了。”

當鉞之的話講完之後,沈慕函就驚呆了!他倒是聽說過兒子有“斷袖之癖”,卻從來沒過多的干涉過,不過對於陰陽人生下沈家血脈的事他定然是不能,也不敢相信的。

“我知道這聽起來有些荒唐,但事情就是這樣的,雖然佟先生沒把話點破,但他知道天禹的父親是我,所以他沒必要拉我們下水,當然如果能釣上沈家這條魚,他自然也是很有好處的。”沒人會做損己利人的事兒,他們不會,佟先生更不會。

沈慕函帶著懷疑的口吻問:“你確定那個孩子是你的?”兒子和對方分開這麼久,難免會有別人介入,更何況他壓根就不信“男人”能生孩子。

“唉,我就知道您會這麼說。”他很無奈,只得從懷裡掏出了幾張照片遞給了父親,這都是在南京的時候他和福來帶著兒子去照相館拍的。

其中有他們抱著孩子的,還有天禹一人的寫真。

沈軍長拿過照片,仔細的檢視,他也被這個小孩子的模樣給弄懵了,這娃娃儼然就是鉞之小時候的翻版,五官簡直是一模一樣,連笑起來都很像。

“我時常會看以前的照片,和我小時候很像吧?再有,我肚子上的胎記,我的兒子也有,就是我想抵賴也不行,孩子是在洋人醫院出生的,懷孕的時間,生產的時間都有據可查,福來為了生我的孩子受了不少苦,但我現在的狀況卻沒辦法全心全意的對他,這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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