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猴年馬月才能有出息。讓他從當鋪裡出來吧,我給他安排差事。”陸瑾娘這會倒是有心情安排這些瑣事。
荔枝低著頭沒吭聲,櫻桃急忙說道:“側妃你都忘了那楊大郎已經不是學徒了,不過如今還在當鋪幫工。已經可以領工錢,就是工錢有點少,還不夠養一個家的。”
荔枝打了下櫻桃,“就你話多。”
櫻桃笑嘻嘻的躲開,“本來就是。等你嫁了,我就該改口叫那楊大郎做姐夫。”
“你側妃你看這丫頭,盡拿我打趣。側妃你也不管管。”
陸瑾娘覺著好笑,“行了櫻桃。等你說婆家的時候,就該輪到別人來打趣你了。”
“我才不要嫁人。”櫻桃撇嘴。
陸瑾娘搖頭笑笑,不置可否。上輩子這個時候櫻桃已經嫁人,並且有了孩子。嫁的那個人是韓府一個下人,還算能幹。只是後來得知櫻桃嫁人後過的並不如意。因為曾經是她陸瑾孃的丫頭,在韓府處處受人排擠,分配不到好的活計。時間一長,她那丈夫也開始嫌棄她,說她是個黴星。只是這一切陸瑾娘是到後來才得知。等知道的時候,她已經無力幫助櫻桃,就連銀錢上的幫助也是有心無力。
陸瑾娘暗歎一聲,上輩子跟著她陪嫁過去的人,似乎就沒幾個人有好的結局。看著櫻桃同荔枝笑鬧的模樣,不過這輩子不同了,大家的命運都被改變。
馬車進了王府,眾人在二門下了馬車。齊氏回頭看著陸瑾娘同劉庶妃,“昨兒累了一晚,你們都趕緊回去歇息吧。至於外面的事情就不用操心了。王爺那裡自有本王妃在安排。”
“是,妾遵命。”
正要辭了齊氏離開,喜樂堂的婆子急忙跑了過來,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啟稟王妃,林側妃昨兒下午回了王府,回來後不知什麼原因就同夏美人鬧了起來。林側妃說夏美人在她喝的水裡面下毒,想要毒死她。當時就讓人將夏美人抓了起來打了一頓,還讓人抄了夏美人的院子,從裡面翻出幾樣東西,說什麼是毒藥來著。”
“她放肆。趁著本王妃同王爺不在,她就敢翻天嗎。你們怎麼回事,難道就沒攔著嗎?”齊氏氣的臉都青了。這林側妃分明是鑽了個空子,狠狠的在齊氏臉上甩了一巴掌。更重要的是,原本就提心吊膽的過了一夜,這會累的跟狗一樣,正巴不得去床上躺著,哪想到剛回來就遇到這麼一出,換了誰心情都不會好,換了誰都是火氣大的很。
那婆子縮著頭,一臉膽怯,“啟稟王妃,奴婢們沒用。奴婢們本去攔了,可是沒能攔住。那林側妃口口聲聲的說她身為側妃,王爺同王妃不在府中,就是她品級最大,地位最高。沒人能夠管到她的頭上去。奴婢們沒辦法,不敢將事情鬧的太大,身邊又沒個主心骨,就只好眼睜睜的看著林側妃將夏美人打了。”
“無用,廢物。”齊氏怒極,“林氏好大的膽子,簡直沒將本王妃放在眼裡。”
齊氏咬牙切齒,換了誰一大早聽到這麼個事情都是一肚子火氣。“來人,去將林氏給本王妃叫來。帶著傢伙去,她若是不來,就將她那秀樂堂給本王妃砸了。另外去將夏美人也請來,本王妃今日倒是要理一理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
劉庶妃一臉興奮,看好戲的樣子,“王妃,那林氏也太跋扈了。沒王妃的許可,她竟然敢在王府隨意打人,打的還是夏美人,誰給她的膽子。王府什麼時候出來了這麼一條規矩了。要打人,那也只有王妃你才可以,那林氏分明就是在挑戰王妃你的權威。”
“夠了,給本王妃閉嘴。”齊氏兇狠異常的瞪過來,劉庶妃頓時嚇得半死,不敢再廢話。
陸瑾娘安靜的站在一邊,此事她不與評論。從道理規矩上來說,那林氏的確是跋扈,的確是做錯了,齊氏收拾她本就是理所當然。至於齊氏讓人去砸秀樂堂,這就有點不太理智了。不過陸瑾娘並不想觸齊氏的眉頭,所以一直沒吭聲。
齊氏冷冷的看著陸瑾娘同劉庶妃,冷哼一聲,“你們兩個同本王妃一起走,今日就讓你們做個見證,別等王爺回來後,那個賤人又在王爺跟前進讒言。”
“妾聽王妃的。”
夏美人是被人用擔架抬著進來的,看到夏美人的樣子,陸瑾娘頓時倒吸一口寒氣。那林側妃好狠毒的手段,竟然將夏美人毀容了。夏美人的臉上有兩道傷痕,明顯是用什麼銳利的東西劃出來的。即便治好了,也難免留下淺淺的疤痕。那樣的疤痕已經算是破相,對於女人來說,不亞於毀了一輩子。
齊氏大皺眉頭,拿起手邊的茶杯狠狠的摔打在地上。“好一個林氏,竟然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