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外室心知今日是韓瑋的正房殺了過來,怯怯的模樣,“賤妾見過太太。”
“你的確是賤。”方明雅冷笑,“給我打,狠狠打,打死了算我的。”
“是,大奶奶。”
“救命,救命啊”外室大叫。
“都給我住手。”韓瑋滿頭大汗的衝了進來。
方明雅皺眉,韓瑋怎麼會得知訊息。“原來是相公來了,相公稍等。等妾身將這個冒充相公妻子的賤人教訓了,再來伺候相公。”方明雅一個眼色,婆子們繼續動手。那外室的臉頓時就被打腫了。
“我讓你們住手,住手,聽到了沒有。”韓瑋衝上去,拉開那些婆子。那些婆子不敢和韓瑋動手,只能悻悻然站在旁邊,虎視眈眈的盯著地上的外室。
外室一臉狼狽,再看這院子被破壞的情形,韓瑋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韓瑋扶著這外室,“你怎麼樣,可要緊?”
“爺,爺,賤妾,賤妾,嗚嗚”那外室什麼話都沒說,委屈無辜跟受驚小白兔的眼神已經勝過千言萬語。
“方明雅,你這是做什麼?這是做大婦該做的嗎?”
“那這是相公該做的嗎?置辦外室,相公將我置於何地?我打她算輕的,像她這樣的賤人就該賣到那青樓去,讓千人騎萬人睡。”方明雅絲毫不相讓,和韓瑋直接對上了。韓家家大業大,是名門望族。她們方家絲毫不遜色韓家。方明雅就不信,這事她就做是做定了,誰敢說她不對。
外室一聽要被賣去青樓,頓時嚇住了,死死的抓著韓瑋,“爺,爺,賤妾害怕,賤妾不要被賣到青樓去。”
“你放心,沒人敢賣你。”
“好一副郎情妾意,相公如此做,可有想過我,想過韓家的臉面,想過方家的臉面。這事若是傳出去,相公如何做人,我又有何臉面?今日這個賤人不死,此事休想解決。”
韓瑋衝著方明雅大聲吼道:“你閉嘴。就是你死,她也不會死。”
“好,好的很。”方明雅死死的掐著自己的肉。“去,將那個賤人直接給我打死,打死算我的。”
“是。大奶奶。”
“誰敢動。”韓瑋攔在外室的面前,目光兇狠,掃過一個個的人。婆子們猶豫,這是聽男主人的還是該聽女主人的。這可是難辦了。不過方明雅從孃家陪嫁來的人可就沒那些顧慮了,直接掄起棒子就動手。
啊——韓瑋擋在外室的面前,重重的捱了幾擊。
突然一群粗壯的,打扮的就跟街頭的苦力哈哈的漢子衝了進來。手上同樣帶著棒子。
“打死這對狗男女,打死這對姦夫淫婦。”
“身為朝廷命官,竟然勾引有夫之婦,該死。淫婦更該死。”
漢子們衝進來,對著韓瑋和那外室無差別的攻擊。一時間院子裡亂的不成樣子,誰都弄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就連方明雅也被亂糟糟的人給擠到了邊上。“快,快去將大爺拉出來,可不能讓這些人將大爺傷著了。”
“是,大奶奶。”
韓府和方明雅的陪嫁都衝了上去,兩方人馬戰在一起。
“姦夫淫婦的幫手來了,大家趕緊衝啊,姦夫是做官的,咱們老百姓可惹不起啊。”
“對,將淫婦打死。”
“不了,這對姦夫淫婦自有天收,兄弟們咱們走。”
這群漢子來的時候猶如一陣風,走的時候也是一陣風。穿過看熱鬧的人群,跑到大街上,瞬間就消失在人群中。
沒人搞得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只當這裡面的人真的是姦夫淫婦。
方明雅顧不得其他的,見韓瑋滿身是血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已經徹底慌了。對於韓瑋這個時候還要護住那外室,方明雅也沒空氣憤惱怒了。衝上前,見那一身的血,方明雅不敢動手,“快,快去請大夫。”
“大奶奶,那外室還清醒著,不過也受了不少傷,該怎麼處置。”
方明雅發狠,“怎麼處置還需要我來說嘛,直接賣到青樓去,賣得遠遠的。我這輩子都不要在京城見到這女人。”
“是,大奶奶。”
“不要,不嗚嗚”
那外室被婆子們拖了出去。
大夫來了,神情凝重,沒敢同方明雅說實話。讓人做了擔架,將韓瑋抬回了韓府。韓盛得知兒子被人打了,而且還昏迷不醒,哪裡還有空在衙門當差。請了太醫直接同太醫一起回韓府。來的太醫是專治外傷的王太醫。王太醫檢查過後,用了藥,包紮了傷口,又開了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