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不見了。
陸瑾娘慢慢坐起來,發覺地上還躺著一個人,那是小順子。不過小順子明顯昏迷過去?
這是怎麼回事,竇猛人呢?陸瑾娘摸著自己的胸口,那種呼吸都困難的感覺輕鬆了許多,難道是竇猛為她療傷?
屋裡一暗,一個高大的人從洞口進來。陸瑾娘認出那是竇猛,還有強烈的血腥氣從都猛身上傳來。手裡提著獵物,有兔子有山雞,都收拾好了。
竇猛見陸瑾娘醒來,咧嘴一笑。“這麼快就醒來了,看來你身體的底子不錯。”
陸瑾娘面無表情,穿著單薄的衣服,望著竇猛,“你脫了我的衣服?你對我做了什麼?”
竇猛放下獵物,欺近陸瑾娘,“你說我會對你做什麼?”
陸瑾娘有一刻很慌張,接著又鎮定下來。“你是為了給我治傷對嗎?”只是有必要脫衣服嗎?
竇猛好奇的看著陸瑾娘,“奇怪,你怎麼一點都不慌?換了別的女人估計早就叫起來,要以死正清白。”
陸瑾娘笑了笑,“我是別的女人嗎?我若是和別的女人一樣,估計你也不會跳下來救我。”
“說的不錯。”竇猛哈哈大笑起來。“放心,雖然該看的都看到了,不過不該動的我都沒動。我很規矩的。只是為了給你治傷,這情有可原對不對。你內傷嚴重,若非我有內力打通你的經脈,逼出你體內的淤血,只怕這會你就該內出血死了。”
難怪這山洞裡總有一股揮之不去的血腥味。就連衣服上也不能倖免。
陸瑾娘指著地上的小順子,“他又是怎麼回事,怎麼會在這裡?”
“那就要問這小子呢。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