荔枝說道:“奴婢聽人說,林側妃一進屋,王妃就很不高興。先是定了她幾條不守規矩的罪,接著又是今日一早遲到,直接讓林側妃跪下。林側妃一開始還不願意,還同王妃爭論。王妃也沒理會她,直接讓人壓著林側妃跪下。聽人說,那場面很是了不起,羅側妃劉庶妃都幫著一起收拾那位林側妃。夫人,那林側妃未免也太狂了點,這才進王府幾天,就敢這麼亂來,一點規矩也沒有。真不知她依仗的是什麼。莫非她以為自己有張絕色的臉蛋,就可以橫行無忌了嗎?這女人總有一天會老的,奴婢就不相信她能一直這麼美下去。真是有病。”
的確是有病,還是腦子有病。陸瑾娘哈哈的笑了起來,“王妃這麼折騰林側妃,等到林側妃到王爺那裡告上一狀,咱們王爺就該心疼了。說不定就要去找王妃理論幾句,比如說以後別讓林側妃行什麼跪拜禮之類的。”
“夫人,王爺對那林側妃也太好了點,連著好幾天歇在那裡就罷了,竟然大上午的也不肯起來,還同那林側妃糾纏著。真是奴婢都不好意思說。”
陸瑾娘搖頭笑笑,“美色惑人,不過如此。像是我這樣的,就是想去誘惑咱們王爺,那也是不行的。”
荔枝笑了起來,“夫人可別這麼說,那林側妃怎麼能同夫人相比。夫人是有大福氣的人,那林側妃我看啊就是個寡命。”
“荔枝,這話以後別說了。那林氏的事情咱們聽著就行,至於那些不當的言語,我可不想從你嘴裡聽到。”陸瑾娘稍微提點了一下荔枝。
荔枝羞愧,“夫人說的是,是奴婢說話不當。不過夫人放心,以後奴婢不會了。”
“那就好。”
陸長春再一次來到京城,心中有許多感慨。感慨於這幾年陸家至少他陸長春發達了。自從上了五王爺的船,陸長春就再也不是當年那個小商人。以前做生意是求著別人,如今他做生意,是別人來求著他。如今比較遺憾的就是陸長春在官場上的作為有限,如今又去了湖廣那地,管轄地不大,即便去陸長中那地方做生意,收益也是有限。再一個就是陸可昱的婚事以及明年的武比,還有陸可信明年大比,能不能考中進士,光宗耀祖。摸摸腦門子,陸長春覺著自己要操心的事情還真多。
至於五王爺從親王爵位降到郡王爵位,這些陸長春感受不大。畢竟天高皇帝遠,江南那裡,親王郡王都是王爺,都是皇帝的兒子,沒什麼大的區別。至於說五王爺沒了差使,貌似失勢的事情,反正暫時沒影響到陸長春的生意,陸長春自然也就不關心了。關鍵是關心也沒有用,還不如安心做生意賺錢。
進了陸府先去給陸老太太請安,接著又給秦氏請安問好。秦氏顯得有點急切,“小叔叔,老爺那裡你可有去看過?那地方條件如何?老爺可過的習慣?官場上沒被為難吧。”
陸長春點點頭,“大嫂不用擔心。大哥那裡我已經去看過兩次,地方雖然不大,飲食生活習慣同北方不同,同咱們杭州也不一樣,不過條件還算過的去。大哥以前在福建做過官,去了湖廣沒什麼不習慣的。至於官場上的事情,大哥也不同我說,我就不清楚了。”
秦氏點點頭,也的確是這個理。“老爺走後,我心裡頭一直記掛著。只是孫子還小,瓊孃的婚事要辦,大郎明年大比,我實在是放心不下。若是沒能見到大郎下場得了名次,我就是跟著老爺去了任上也不安心。”
“大嫂可別太操心了。大郎這孩子我瞧著很好,很有主意,也能用功,功課做的也很好。明年定能高中。”
秦氏笑了起來,“謝你吉言。要不小叔叔留著等大郎大比過後再走不遲。”
陸長春點頭,“我正有此意。另外還有件事情需要請大嫂幫忙。”
“你說。”
陸長春猶豫了一下,這才說道:“大嫂,二郎年紀也不小了,我同他娘這兩年也在留意著合適人家的姑娘。只是思來想去,二郎怕是好些年都要留在京城,不如就在京城給他說門親事。大嫂也知道,我與二郎他娘在京城沒什麼門路,也不認識什麼合適的人家,二郎的親事還需要大嫂多多費心,給他說一門合適的親事。”
秦氏點頭應承下來,“我道是什麼事情,此事小叔叔放心,定將事情辦的妥當。不過具體的是否需要弟妹前來商量?”
“大嫂提醒的是。那這事情就拜託大嫂了。大嫂有什麼問題問二郎他娘就是。”
“行。”
陸可昱去了自己的宅子,果然韓珺在裡面,正在讀書。陸可昱端起茶杯,一口喝乾,又倒了一杯,繼續喝。抹了下嘴角,瞧了眼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