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說出真相的後果。
桂嬤嬤皺眉,“側妃可是在擔心什麼?”
“嬤嬤,你能答應我嗎?我只是不想節外生枝。嬤嬤你想想,若是讓王府的人知道我懷著這個孩子,孩子卻沒有了,那些人會怎麼想?會不會汙衊我的清白,在我身上潑髒水?嬤嬤該清楚,我們什麼時候能回到王府不是我們自己能決定了。萬一我們被關個一年半載的,誰能證明我的清白?誰能證明有這麼一個孩子的存在?與其被人攻殲,不如自己忍下這口氣。”陸瑾娘眼中溼潤,她很清楚,她同這個孩子是沒有緣分的,心痛,很心痛。可是她只能如此,別無他法。世上之事最難兩全,為了緒哥兒和婷姐兒,為了陸家,她必須捨棄該捨棄的。
桂嬤嬤望著陸瑾娘,心中有理解也有不解,只因桂嬤嬤絕對沒有想到陸瑾娘竟然是懷著別的男人的孩子。這個時代禮教森嚴,陸瑾娘又是官宦家的女兒,自小接受各種教養,規矩定是不錯的。誰會想到平日裡恪守規矩的陸瑾娘竟然會做出如此大逆不道,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事情。陸瑾孃的一番說辭,有理有據,可是桂嬤嬤依舊懷疑,為何陸瑾娘如此的悲觀失落,猜測這裡面定是有什麼隱情存在。聯想到當初在王府發生的一系列事情,桂嬤嬤貌似有點明悟。
“側妃放心吧,既然側妃吩咐下來,奴婢一定會保守這個秘密。只是這個孩子未必就會出事,側妃還需要放寬心才是。”
陸瑾娘低著頭,難忍心頭悲苦,點頭,“我會放寬心的。只是咱們如今被人囚禁,一切都身不由己,將來的事情實在是不太好說。”
桂嬤嬤也跟著嘆氣,這都是些什麼事啊,臨到老了竟然還經歷了一次綁架。也不知何時才能從這裡脫身。
面貌兇惡的婆子進來,“時辰到了,走了,走了。”
陸瑾娘厭煩的很,桂嬤嬤卻顯得有些驚慌,“側妃奴婢就先退下,等下次奴婢再來看望側妃。”
陸瑾娘微微點頭,答應下來。
孩子同桂嬤嬤還有杏兒都下去了,等人確定已經走遠了,鄧福這才出來。
陸瑾娘冷冷的看著鄧福,鄧福心虛的躲開陸瑾孃的視線,陸瑾娘也不廢話,對鄧福說道:“去告訴竇猛,別玩這些把戲。我要同孩子們在一起。讓他安排好。”
“側妃,這可不妥。若是側妃同孩子們在一起,那側妃同竇將軍之間的事情,難保不會被人發現。側妃相信那些人,可是桂嬤嬤同杏兒將來萬一一個不慎,說漏了嘴,那可不得了。側妃也不想這些事情被其他人知道吧。”
鄧福小心勸解。陸瑾娘心中只覺厭惡,“你們這些人弄出這些把戲,實在是可惡至極。口口聲聲說什麼為了我好,卻將我困在此處,數日內都不能同孩子們見上一面。這就是為了我好嗎?你問竇猛,他究竟安的是什麼心?他究竟想要作甚?只要他不來見我,你說話的時候小心點,這些事情又如何會讓桂嬤嬤她們知道。總之,我要同孩子們在一起,即便不住在一起,也要住在一個院落內。”
鄧福一臉為難,“這,這,那要不側妃自己同竇將軍說。”
“不行。我說了不想見他,你當我的話是說說玩的嗎?”陸瑾娘冷笑,真想給鄧福一個耳光。
鄧福很是委屈,他是夾在中間,兩頭不是人。“側妃,竇將軍那日受傷頗深,如今還沒好起來。因為擔心側妃的事情,傷勢一直反覆。側妃難道就真的忍心,真的不去見見竇將軍。”
“你這人真是聒噪。我說了,我與他的緣分已經走到盡頭,自此之後,除非必要我和他還是不要見面的好。”陸瑾娘盯著鄧福,“你去告訴他就是,這麼多廢話作甚。”
“竇將軍要是知道了側妃的態度,定然很是傷心。”
陸瑾娘不屑一笑,“傷心?他有心嗎?你們聯手哄騙我的時候,綁架我的時候,可曾想過我會不會傷心?這會在我面前博取同情,告訴你,晚了。鄧福,你若是再聒噪,以後我這裡就不用你伺候了。”
“奴才不敢,奴才這就去請示竇將軍。”
鄧福並沒有誇大其詞,陸瑾娘當初處於瘋狂之中,那根金簪幾乎全部沒入竇猛的身體。這一回,竇猛可是受罪不輕,加上心情鬱結,傷勢好的很慢。若非屬下死死的盯著,只怕竇猛還要帶傷飲酒,那樣的話傷勢更要惡化。
見到門開啟,是鄧福進來,竇猛先是眼前一亮。不過仔細瞧了眼鄧福的表情,竇猛的神色頓時黯然下來。
鄧福一臉小心翼翼的,似乎不知道怎麼開口。
竇猛不在意的笑笑,“可是她說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