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奶奶叫奴婢過來,有什麼事情吩咐。”
“龔嬤嬤,你在太太身邊伺候,辛苦你了。”
“這是奴婢的本分,哪裡就當的起側妃的一句辛苦。”嘴上這麼說,龔嬤嬤心裡頭還是很熨帖的,覺著陸瑾娘會做人,難怪在王府數次能夠逢凶化吉。
陸瑾娘笑笑,“嬤嬤跟著太太在任上幾年,老爺那裡可好?聽說老爺身邊又多了人?”
龔嬤嬤一聽是這事,頓時暗歎一聲,“沒想到連側妃都知道了。此事也怪二老爺,送了幾個女人過去,說是讓咱們老爺用來打點上峰,免得上峰不待見,年終考評的時候給箇中,那前程可不就是耽誤了。這事原本是瞞著太太的,不過太太當初回京的時候,留了人在老爺身邊。咱們這才得了信。老爺倒是將那幾個女子送了人,不過獨獨留了一個下來放在身邊使喚。據說是個絕色的,還讀過書,懂的詩詞歌賦,琴棋書畫,一般小家碧玉都是比不上的。老爺寵的跟什麼似得。太太知道了,氣了兩天。原本想寫信去斥責二老爺,不過被大爺給攔了下來。”
陸長春還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的毛病,整日裡就在脂粉堆裡打轉。連送個禮,也想著用女人。真是不知說他什麼才好。陸瑾娘打定主意,要敲打陸長春一番,免得陸長春不知道好歹。“此事我知道了,太太是個什麼意思?”
龔嬤嬤嘆息,“千里之遠,太太能做什麼,不就是當做什麼都不知道。即便要做什麼,也要等老爺明年回京述�